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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92章 年終獎
一個時辰後,少女將畫筆放在了筆架上,對那打瞌睡的人說道:“畫完了。最後兩筆留給你,留白也足夠,你還想寫什麽便寫吧。”

  劉夕陽揉揉眼,走到了書案前。看了看畫中的新娘,拿起筆在霞帔邊上點出了兩隻蝴蝶,不突兀也不顯眼,對格局沒有任何的影響。提筆書上落款,掏出印章像模像樣地蓋了上去。端詳了半天覺得不過癮,便在留白處隨手寫上了兩句詩。

  這兩句詩很平淡,完美地做到了詩畫無關的尷尬。玉有雪不是很在意,只是用手在憑空偷師他那一筆一隻蝴蝶的能耐。

  “走吧?畫一會兒我會派人送進宮裡。”

  玉有雪點點頭,帶上皂紗跟著他出了房間。從內宅後門上到了街上,直接鑽進凌少年恭候多時的馬車之中。

  宮裡的儀式已經完成,新娘子早早地便進了洞房,等著應酬完的新郎官回來。婚宴進行的很開心,能參加這場婚宴的身份都不低,在宮裡舉行的宴會總會帶著某種意味,這次婚宴是什麽也很明顯,畢竟不是任何人都有讓宮裡置辦婚宴的能耐。

  沈鶴樓依舊平淡地笑著,應付著朝臣們的敬酒。大臣那裡基本上都是舉杯示意,只有許多愁和太子的敬酒,他才選擇一飲而盡。待回到天子桌邊坐下之後,一位太監抱著一幅畫跑了進來,附在天子身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靖德聽完後笑著對沈鶴樓說道:“鶴樓,那天你和夕陽的事情朕已經聽說了。他就是那臭毛病,或許沒有其他的想法。這不,婚禮的花銷和整個流程都是他安排的,如今又送來了一幅畫,你就不要再糾結下去了。”

  沈鶴樓一直就沒在乎過。他的確是想不到那人竟然選擇親自動手,只因為不想讓自己知道楊成堅的事情。不想讓他參與自己的婚禮也不是因為這個,就是因為一個不想就是不想。如今看似在這裡示好,天子又做起了和事佬,再堅持下去那便是不給宮裡面子了。

  他點頭算是收下了這幅畫。靖德不知出於何種目的,讓小太監把嘈雜的場面平靜下來,他輕咳一聲對所有人說道:“今天是鶴樓的大喜日子,朕也十分的開心。夕陽事務繁忙無暇抽身,剛才送來一幅畫,說是親手之作。朕想與諸位一起瞧瞧這幅畫,也看看夕陽是否真的會作畫。”

  說完,兩位小太監將畫卷展開,四尺見方的畫紙還未裁剪,畫中之景卻十分驚豔。

  鳳冠霞帔的新娘子施施然而立,背身示人,微微側頭,紅顏微露,視線望著霞帔上起舞的蝴蝶,裙擺飄逸到不羈,自在向往。落款那別扭的劉體狂草,超脫到似乎要衝破畫卷,而那近似癲狂的落款之上,豎著兩句詩。

  眾人讚歎著畫意的超絕,眼力不錯能看清詩句內容的卻有著不解。詠雪的兩句詩意義何在?

  沈鶴樓和幾位翰林看著這幅畫則皺起了眉頭。不是說不好,而是說太好了,好到就像是畫聖自己畫的一樣。這劉夕陽的畫意高超到這個地步了麽?

  靖德看著畫,輕聲問道:“這兩句詩……”

  “敗筆。”沈鶴樓說道。

  “妙筆。”朱齊泥閉著眼說道。

  靖德望向朱齊泥,笑道:“請教老首輔,這兩句妙在哪裡?”

  朱齊泥微微行禮後說道:“妙在完全不沾邊。畫是好畫,可畫是給新娘子的詩也算工整,但這詩卻是給鶴樓的……鶴樓,多和他學學吧,學學如何將幾件事情分的很開,同時學學怎麽在分開的同時又將它們混雜在一起。”

  靖德體會著朱齊泥的話語,重新看向了畫卷。

  還是覺得不搭。

  承澤門前的兵卒是從龍驤正武中抽調出來的,新組成的近衛營暫時沒找到合適的將領,便由許多愁代管下來。這些兵丁自然對劉夕陽是熟悉的,對他這很快便要出宮的舉動也沒有什麽疑惑。看著三人上了留在城門洞的馬車,目送他們向南疾馳而去,一位兵卒對身邊說道:“我怎麽感覺……小王爺身後那個姑娘屁股比進去的時候大了不少?”

  另一位兵丁嗤笑道:“瞧你能耐的,大冬天還能把姑娘身材看得這麽仔細?”

  馬車裡的人不知道兩位兵卒在研究屁股的事情,他們要研究的事情可比屁股重要的多。宋媃摘下皂紗對劉夕陽說道:“剛才去天子的書房逛了一圈,的確發現了沈鶴樓的折子,但內容沒有涉及到善家的情況。”

  劉夕陽問道:“沒被人發現吧?”

  宋媃笑道:“沒有。宮裡似乎很重視他的這次婚禮,將洞房給設在了零微宮的後花園中,我偷著跑出去並沒有人看到。”

  劉夕陽點點頭,問道:“玉家那裡到底什麽打算?”

  宋媃皺眉回道:“今早我裝扮上後刻意發了一陣脾氣,玉家老爺在門外哄了我一陣,一直給說的就是利害關系,卻沒有涉及到與善家的事情。我讓三歎去偷聽,發現玉家還是搖擺,還說等你來了之後送你一份厚禮,先將你視線從玉家身上移開。”

  厚禮?劉夕陽想了想,難不成是那個挺沉的香囊?玉家眼中的厚禮自然不會太輕,他倒不是心疼這到手即沒的東西,就是怕翠姨收著東西後誤解了自己,單說來個舍身陪睡還算輕的,要是以為賣命買命那可沒地方說理去了……

  他舍了對那厚禮的念想,繼續問道:“其他大戶是什麽情況?”

  宋媃回道:“善家這次選擇正面對抗我們,但是其他大戶都沒那個信心。畢竟少爺你的身份是王爺,單說對付一家青樓他們敢,對上王爺難免失了底氣。要說真積極的,能把玉家算上,再就是存安布莊的東家劉存安了。他響應的積極,多半是因為和秦大公子在生意上有矛盾,總覺得你倒台了秦家也會跟著倒霉這心思也不知是誰給的,但背後肯定有朝臣的影子。”

  劉夕陽歎聲道:“馬上就年關了,眼瞅著不用十天就得準備過年的事情了。這時候善家的選擇太離譜了,非常的不明智,就好像被人給逼瘋了一樣。我可沒有逼他們,甚至背地裡幫了回味樓不少忙。他們這麽做我是不理解,你說直接對上朱家不好麽?王爺真的要比朱家好欺負?”

  宋媃不知道怎麽回應,坐在那裡沒有作聲。劉夕陽也沒想著她能回應,繼續自己的話題道:“今年京城裡的生意真不好做了,你告訴三處閣子臘月二十三就休息吧。傳書給各地閣子,休息的日子還是以前那樣,有家有戶的仍是一個半月的假期,姑娘們就在閣子裡待著便是。每個姑娘年底發一百兩銀子,還得和她們知會一聲,別看到銀子就花了,稍微攢些嫁妝……哪怕攢些贖身的錢財也好。”

  宋媃點頭聽下他這太過寬泛的操心與嘮叨,含笑回道:“少爺, 姑娘們的日子你就不用操心了,都有自己的活法,別人的想法不一定符合。你還是多考慮一下年後怎麽對抗善家牽頭的打壓吧。你能保住蒼空閣,姑娘們自然有活命的能耐。”

  劉夕陽揉著腳踝,苦笑回道:“不簡單啊。這次重點可不是善家,而是宮裡和朱家。宮裡想看看咱還剩下多少能耐,朱家卻很無恥地擺出了漁翁之態……我的確不想輕饒了善家,但說什麽也不能讓宮裡和朱家過一個舒坦年。”

  他見宋媃再次躲閃與朱家有關的話題,正了身子盯著宋媃說道:“你和少少那謀劃先給我停下來吧。”

  這句話讓宋媃身子一緊,緊咬著嘴唇,不甘地抬起頭。

  劉夕陽歎道:“畢竟和少少過了幾個月的日子,她的心思我還是能摸透一些的。尤其是你倆二人相處時的不自然,我看得很明白。你們十歲左右的心思還是不成熟的,是否現在還要堅持這個要考慮好。”他換上輕快語氣繼續說道:“在少年宮裡可是沒有朱家的眼線,你們姐妹二人要是真想念小時候的樂趣,那就拋開一切好好玩上幾日吧。少少今年的年例少不了,你們十二花魁的也很多,等臨過年的時候一塊兒進城買些首飾衣裳去實在不夠花的,我這裡還有銀票。”

  宋媃疑惑道:“前幾天你不是說少少她沒有年例了麽?”

  “說說而已。我這麽疼媳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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