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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138章 不容樂觀
作別宮中,劉夕陽三人去往北大營,叫上無聊的許多愁,馬車便停在了都察院門口,等著周泰忙完手頭的事情,幾人回到少年宮小聚一晚。

  丕王的馬車的標致是李翰傑在車廂後畫了一個平分四塊的圓形,間隔用白藍顏料給塗滿,看不出來有什麽意義但至少能讓人一眼認了出來。再加上朱少少在車廂上留下的“傳世畫作”,這馬車想著低調都難。

  孫鏑進去和周泰說了一聲就走了出來,坐在車轅上和車內聊著閑天。天生一張冷漠臉加上時不時的點頭,將躲在周圍偷看的幾位官吏嚇得不輕。

  幾人耐心極好或者是話題有趣,待周泰處理完公事出來後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孫鏑點上火把,與鑽出來的許多愁一起駕車向少年宮行去。這時四周隱藏的官員長舒一口氣,走到都察院大門前,交流著彼此可能在愣神時忽略掉的信息,整合之後帶著初步判斷回到各自的上司面前。丕王的動向也不至於需要時時掌控,能做到盯緊他在北城的行動便可。

  孫鏑一早兒就和他說了有人監視,劉夕陽並不放在心上。反正這群人回去告訴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自己這裡,何不看看他們盯著車廂到底能瞧出什麽門道來。要是有不錯的,那就將這人收為己用,畢竟蒼空閣缺人缺的厲害,而朝廷最不缺的就是人。

  能人不多,閑人不少。

  回到少年宮裡,劉夕陽讓周泰他們與早早便到的藥王幾人聊著閑天,他拉著馬小鳥進了後廚,準備顯擺一下手藝。廚子見到劉夕陽後面色微變,猶豫再三不敢開口。

  劉夕陽乜見他的窘態,說道:“你打打下手,今天有馬大廚在。”趕人家廚子出去總有一種不信任的感覺。

  廚子卻沒動,盯著馬小鳥看了一陣,對劉夕陽使著眼色。劉夕陽抬頭瞧見他那表情樂道:“怎麽了孫大德?平日裡用著你做飯的時候都醉醺醺的,今天讓你痛快去喝你反而不願意了?”

  孫大德見他沒有領會到,只能輕聲說道:“陛下傳來信了。”

  劉夕陽手下一頓,回道:“說吧,小鳥也不是外人。難不成有什麽大事?”

  孫大德搖頭回道:“一封問王爺好的平常書信十分像大事。”

  孫大德是妘萌兒的人,跟在劉夕陽身邊近一年的時間從來都隻忙活後廚這些事情,沒收集過蒼空閣的情報也沒有領到骨罕的指示。劉夕陽領著他是防止哪天自己生了意外別沒人去告訴妘嵐一聲,而妘嵐留下他也只是萬不得已的最後應對。

  如此身份下,啟用他那真是有什麽大事了。

  劉夕陽放下手頭事情,問道:“女王說的什麽?”

  孫大德回道:“真的就是一封問王爺近況如何的信,並且只有這麽一句話。在下認為有幾種可能性,”在劉夕陽點頭後,他繼續說道:“最壞的可能是宮裡出事了,陛下只能寫這麽平淡無奇的東西傳出來,需要我們去探查再是你與陛下之間的聯系上出現了紕漏,陛下信不過那條線只能通過我來問最家常的事情……還有便是陛下寫著玩的。”

  劉夕陽更傾向於第二個猜測,即妘嵐也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傳遞路線出了問題。他走出後廚繼續想著:如果是真的對春瑩這一條線產生懷疑,那走孫大德這裡應該是直接明說事情的,一句平淡無奇的話傳過來的意義何在?難不成女王在懷疑自己?

  “我有什麽好懷疑的,本來就是你敵對的家夥……”劉夕陽嘀咕一聲,瞧見馬小鳥關切的視線,他選擇暫時放下這件事情,先讓今晚眾人喝個痛快,之後將京城也就是雲澤的事情處理好就可以了……南蠻路遠,有大意外也輪不到自己先出手。

  孫大德用蠱術傳遞情報是單向的,他只能通過蠱術收到情報而不能發出去,真想讓南蠻那邊知道這裡的情況,要麽求助驛站或蒼空閣,要麽自己走回南蠻去……因此他很在意信中妘嵐的口氣。詢問一件事情那自然是需要回信的,要是真的不信任蒼空閣那這信怎麽回,真需要自己走回去?

  他將自己的疑惑告訴劉夕陽,劉夕陽示意他不用著急,說是這事自會處理,先將口腹之事解決了。

  半個時辰後,許多愁幾人沒等菜上齊便喝了起來,劉夕陽見今天難得的熱鬧,讓馬小鳥直接過去,剩下幾道小菜由他解決。孫大德的身份暫時需要保密,不能堂而皇之地混進去蹭酒,他便領著劉夕陽的安慰,端著那醇色一般的烈酒回到下人待的院子。

  較之明月,南蠻才是雲澤的大患。曾經兩者國力相去甚遠,但軍力上有的一戰。可伴隨著妘女王那天馬行空的革新,近三年時間南蠻國力有了質的飛躍雲澤守舊陳腐沒有活力,國力是連年倒退。南蠻軍人在高強度的規范下紀律性逐漸提高,而雲澤正武騎與明月交戰中愈發可笑,真說現在開戰雲澤反而處於劣勢。

  三年之約肯定是雙方都能接受的,自詡上國的雲澤即便沒有明月之患也不會先行不義,但帶著一個“蠻”字並總覬覦中原的南蠻可沒有那些束縛。 不論是南蠻內部出了問題還是說女王與劉夕陽的“交情”,對南蠻的約束力都不足,因此真打起來了那也只能迎戰。

  戰爭是沒有道義可言的,南蠻若是真的不遵守約定,雲澤站在星露河畔罵街反而顯得自己勢微。如果南蠻那邊真出了問題,雲澤要面對的局勢……

  劉夕陽坐在後廚裡愁眉不展。與其揣度南蠻的用心,寄希望人家會遵守約定,還不如早早地清除明月,先絕了一患再說。可現在麻煩的是雲澤這群文人堅信著“做人要講道理”,對明月的決心和雲澤的國力也都判斷失誤,總以為失敗都是暫時的,勝利總會屬於雲澤……

  動作輕了攻不破這群人的臉皮,動作狠了朝廷又覺得自己有異心……

  “少爺!”思索間,許多愁提溜著酒壇走了過來,他隨手拿起一塊兒沒切的鹵味,邊嚼邊說:“今早黃將軍來和我說,本該上個月布防於京城西側的韓將軍並沒有按規定前來,再去傳旨的太監也失了音訊,在京的將軍們認為是蠻子搞的鬼。”

  劉夕陽應道:“他為何要和你說這個?”

  許多愁苦笑道:“宮裡想著派兵過去瞧瞧,他給我一箱銀子,說是讓我在陛下面前多美言幾句,千萬別派他領兵前往。”

  劉夕陽笑了很久,滿臉的苦澀漸漸變成面無表情,盯著鞋尖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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