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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唐彪還有天養,奔跑在莊稼地裡,此時已經是九月份,雖然還穿半袖,但是早晚溫差極大,晚上冷風一吹,身體一陣冰涼。
但我們三個跟他媽狼狗似的,張著舌頭,渾身全是汗水。
“哎呀...哎呀我操,跑不動了...天養,你回頭看看,咱們是不是乾到俄羅斯了怎有一股莫斯科的氣息呢也他媽不知道乾出多遠,這分明拿我當小哪吒訓練呢,我操了.....”唐彪一頭扎在地壟溝裡,躺地上不動了。
吱吱
一陣微弱但淒厲的叫聲響起,唐彪用手一摸,在褲襠下面掏出個耗子,看了一眼,罵了一句:“,讓你咯我老二”說完,嗖的一聲,直接扔出十多米遠,耗子嘎一聲,摔的一動不動。
“你雜那麽沒有愛呢,那可是一條生命啊”天養傻了吧唧的說了一句,擦了擦頭上細微的汗珠。
天養不抽煙,不喝酒,肺活量非常牲口,耐力堪比梵蒂岡的大騾子,異常牛逼,我們最起碼猛跑了,十多裡地,這b除了冒點汗,微微有些氣喘以外,啥jb事兒沒有,
“啪”
我點了根煙,用火機照射了一下,唐彪的胳膊,我看了一下傷口,輕按了幾下,頓時松了口氣,胳膊上有幾個小眼,都是鋼珠和鐵砂,打在車門子上,崩在他胳膊上的,傷口並不深,這時候也不出血了,沒啥大事。
“天快亮了,咱們得趕緊走,找個村裡偷兩件衣服,坐城郊的線車去大王縣” 我將煙遞給唐彪,讓他抽了兩口。
“這幾天他媽的跟做夢似的,我現在感覺,我就像個亡命徒似的...不是弄死別人,就是被別人弄死...操”唐彪叼著煙抽了一口,困得眼睛通紅。
我聽到唐彪的話,神色一怔,眼神有些恍惚,沒接他話茬,默默脫下t恤,勒緊他的胳膊。
“啪”
天養一腳踹在唐彪的腿上,罵道:“你雜那麽不會說話呢能不能合作,不能合作滾犢子”
“...飛哥,我可沒別的意思,你別想多了...我最近有點...”唐彪反應過來,吧唧吧唧抽了兩口煙,尷尬的撓撓腦袋,焦急的衝我說道。
“你這麽說,我就更難受了,操”我笑著胡亂摸了他一把腦袋,唐彪傻呵呵的衝我一笑。
歇息了大概二十多分鍾,我們搖搖晃晃,繼續上路,奔著旁邊的村子走去。
......
凌晨:四點半,天色微亮。
一輛奔馳商務,開進了郊區養老院,站在三層樓上的中年男人,語氣壓抑著憤怒,衝著子剛說到:“我不想看見他,給他找個地方,讓他老實呆著”
“...不好吧...他也有快三年,沒看見你了..”子剛勸了一句。
“三年越來越沒長進腦袋好像缺根線似的,你別為他說話,你他媽也不是個好鳥,你敢說他動小飛那孩子,你不知道”中年男人,罵了一句,挑著眉毛問道。
“呃...呃..我還是出去吧”子剛轉身就要走。
“沒有下一次”中年男人看著子剛的背影,撓撓腦袋,隨意的說了一句,子剛一愣,二話沒說,一溜煙跑了。
二十分鍾後,張維蒙著眼睛,被帶到,養老院堆新被褥,鐵床等放雜物的地下倉庫......
......
與此同時,正在大康旁邊當護士,摟著寶寶姐睡覺的旭哥,手機震動了起來。
“喂”旭哥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
“我的旭哥啊你還有心情睡覺”孫局長壓低聲音,焦急的說了一句。
“孫哥怎麽了”旭哥撲棱一下坐了起來,寶寶姐也睜開眼睛,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旭哥,顯然二人都沒怎麽睡好,衣服都沒脫。
“今天晚上,哈黑收費站,發生槍戰,警察打死了一個,我們刑警隊長,現在還在公安醫院搶救這他媽都多少年沒有拒捕的事情發生了而且打的還是刑警隊長馬上就洽談會了,上次江邊的事兒剛壓下,這又捅出這麽大簍子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孫局長語速極快,跟著旭哥說道。
“這跟...我,有什麽關系...我一直在醫院啊什麽事兒都不知道啊”旭哥很迷茫的問了一句。
“回來的一個小警察,說孟飛當時也在現場,並且開槍了”孫局長嚴肅的說道。
“什麽小飛”旭哥腦袋嗡的一聲,坐著的身子,握著拳顫抖了一下,繼續問道:“他開槍打死人了”
“那倒沒有不過我們刑警隊長,就是跟蹤他,才被伏擊的”
“刑警隊長,跟蹤他幹嘛”
“他懷疑,湯琛的案子是他乾的”孫局長說了一句。
“懷疑也就是沒證據”旭哥再次問了一句。
“旭子,警察要查一個人,還愁證據麽”孫局長問了一句。
“目前沒有就好,還有緩衝的余地”旭哥松了口氣。
孫局長聽完沉默了一下,沒接旭哥的話茬,岔開話題說道:“現場抓了五個人,死了一個,應該都是奔著孟飛去的,領頭一個人聽說叫老么”
“誰”旭哥瞪著眼睛問了一句。
“老么”孫局長重複了一句。
“操他媽的這b養肯定是背著“那個人”乾的”旭哥咬緊牙關,暗罵自己大意,旭哥深深喘了幾口氣, 強忍著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問道:“孫哥,你剛才說他們在收費站,交火的是吧”
“怎麽了”
“在收費站, 右側還是左側”旭哥沉聲問了一句。
“右側”
“孫哥,能不能讓你動用一下能量,讓案件的第一槍,在左側開的”旭哥想了半天,還是張嘴說道,用的是祈求的語氣。
“左側歸咱們hh市,右側歸h市,你想讓老么幾個人,在hh市宣判”孫局一點就透,瞬間明白了旭哥的意思。
“嗯花多錢我都認了我要支反關系判他死刑”旭哥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電話裡足足沉默了半分鍾,孫局長才歎息一聲,緩緩說道:“出了這麽大事兒,是得有幾個替死鬼......我剛才突然想起來,收費站左側,好像發現了一枚彈殼...”
“謝謝”旭哥一聽這話,頓時松了一口氣,掛斷電話,滿身是汗水的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怔怔的說道:“飛啊你什麽時候能讓哥,不為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