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巴裡的刀片吐出來,否則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在女扒手走到劉明朗等人面前的時候,野狼,野狗瞬間站起來,一左一右的圍住她,並用一種用布包裹著的東西,冷冷的一個指著她的胸口,一個指著她錐子骨的位置道。
感受到胸前身後的陰冷氣息,女扒手連忙吐出嘴巴裡的刀片,一臉欲哭無淚的道;“別動手,別動手,這刀片是我們扒手,留來給自己自殺的,不是拿來襲擊人的,真的....。”
“站著別動,否則要你的命。”
依舊是冰冷的話語,野狗和野狼幾乎是不帶感情的打斷女扒手的話。
然後野狼更是沒有一點男女避諱的意思,直接就伸手進女扒手的衣服裡,褲子裡,然後從裡面摸出一些刀片和小刀來,並順手將它們丟出了火車。
看到野狼就這樣一本正經的將手伸入女扒手的衣服裡,褲子裡,小龍,范偉,阿力,齊齊在心裡暗道;“尼瑪的,這麽爽的任務,怎麽就不是我來執行呢?”
沒有理會小龍等人的羨慕,也沒有理會女扒手的顫抖和臉紅。
在搜刮走女扒手身上的刀片後,野狗和野狼這才收起自己的武器放開她,並由野狼冷冷的對她警告道;“遠離我們老板兩米的距離,否則我們會對你發動攻擊。”
“你你你你你....你們,你們,你們怎麽能這樣。
你們這樣我以後還怎麽嫁人啊,你們你們...嗚嗚嗚。”
之前身上被那東西頂著,女扒手根本就不敢有反抗的動作,所以當野狼他們收起那玩意的時候,女扒手直接就抱著胸前,語氣顫抖的看著野狼淚汪汪的哭訴道。
1979年的流氓罪可是很大的,四周很多人都看到了女扒手的遭遇,但他們卻都選擇了沉默不語,當沒看見。
不是說這時候的人心冷漠,而是他們看到野狼他們的動作,下意識的以為他們是士兵,女扒手是壞人了。
外加他們也的確看到了女扒手身上,被搜出了原本不該有的東西來了。
面對女扒手的哭訴,野狼壓根就不當回事,依舊冷冷的道;“現在是1979年,你這做扒手的行為,被警察抓了,會被送去勞改五到十年。
被正常人抓到了,可能會被打死,我為了我雇主的安全,只是搜身,算是對你很客氣的了!!”
“那你也不能往……我那兩個地方摸啊。
一個是生兒子的,一個是喂兒子的,你現在都給我摸了,我以後怎麽做人啊,這事傳出去,以後我還怎麽混啊,你耍流氓....。”
野狼是搜了女扒手的上下身,但並沒有像女扒手說的那樣,至少沒有摸她生兒子的地方,但感覺自己很委屈的女扒手才不管這些呢,她直接就是怎麽誇張怎麽來。
聽到女扒手的話,劉明朗,小龍,范偉,阿力,甚至就連野狼,都齊齊遠離了野狼一些,然後齊齊嘖嘖嘖的道;“野狼,你怎麽能用工作的便利去摸人家生兒子的地方呢,你這是流氓罪,是要被抓去槍斃的啊!!”
“沒錯,這幾位說的一點都沒錯,你身為人民的守護神,你怎麽能以身作則的觸犯法律,把你那肮髒的手,朝這位漂亮的女士的那個地方摸去呢?
你簡直就是魔鬼,你這樣的人得拉去槍斃了!!”劉明朗他們的話是開玩笑的,但卻有人卻不當這是開玩笑的了。
這不,一個歸鄉文青站起來當英雄了,護在女扒手的面前,指著野狼一臉憤憤不平的譴責道。
面對文青的話,野狼依舊和野狗一起,一邊靜靜的護在劉明朗他們跟前,不讓任何人有幾回靠近他們,一邊依舊聲音冰冷的道;“我已經不是守護神了,我現在跟你一樣是普通老百姓。
我現在的工作就是保護好我老板,任何人不得攜帶武器靠近他,你再靠近一步的話,我們也會扒掉你的褲子進行檢查的....。”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你們簡直就是恥辱,你們.......!!”
本來想狠狠罵野狼他們一頓的,但擔心罵過頭了會挨揍。
所以文青男子在憤憤的罵了野狼一兩句之後,就很騷包的轉身對女扒手邀請道;“姑娘,我叫馮小鋼,你不用怕,跟著我,我會給你討回公道來的,我們去那邊坐,等到站點了,我幫你叫警察來抓這流氓...。”
“噗泣.....噗泣....。”
聽到文青男子的話,正在喝水看好戲的劉明朗直接就一口水噴出來了,噴了馮小鋼一臉,然後哈哈大笑的道;“臥槽,小鋼炮原來你年輕的時候,也這麽中二過啊?
我剛才還納悶你怎麽這麽眼熟呢,原來是你這家夥啊,哈哈哈...笑死小爺我了,哈哈哈....。”
想起馮小鋼後世那張天不怕地不怕的嘴巴,以及那為了電影票房誰都敢懟的性格。
再看看眼前這個很中二,還很年青的文青男子,劉明朗直接就抱著肚子,笑彎了腰。
實在是這家夥的前後反差萌太好玩了,想讓劉明朗不笑都難。
聽到劉明朗的話,文青男子就已經一臉的驚愣了,此時再看到劉明朗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這貨直接就懵逼了,愣愣的對劉明朗問道;“那個,請問你是怎麽知道我叫馮小鋼的啊,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不認識,不過我知道你以後會成為一個大導演,一個號稱國內第一的大導演而已,哈哈哈....。”笑得有點腦短路了,在文青男子問劉明朗話的時候,劉明朗直接就脫口而出的說出了他以後的事情來了。
聽到劉明朗這話,文青男子就更疑惑了,自己這才剛有不久的導演夢的,這可是連自己母親都不知道的啊,但對方現在卻說自己以後會是什麽大導演的了。
這感覺怪怪的,而且還有點見鬼了的感覺,後背涼涼的。
感覺對方像是能看透一些什麽的算命半仙一樣,擔心自己再留下來就沒秘密了的文青男子,連忙不去回答劉明朗的話,而是轉身繼續對女扒手邀請道;“姑娘,這群人怪怪的,我們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我們去那邊坐吧...。”
“你走開點,你誰啊,老娘我在這討要說法,關你什麽事來啊?
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文青了,什麽本事沒有,還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的模樣,不就是比人多懂了幾個字嗎,弄得好像自己很神氣似得,哼。”
直接推開文青男子,並懟了他幾句之後,女扒手就直接繞過他,再次對野狼氣呼呼的道;“你說吧,你打算給我個怎樣的說法,是要陪我一起死,還是對我負責!!”
一車廂的人;“我的天啊,做流氓還能做出這樣的好事來,早知道,我TM就動手了。
可要是我去動手的話,應該,大概,會被當流氓罪,給抓起來槍斃了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