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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屋內。
袁北看了一眼還睡得正香的袁小胖,也沒有沾歐氣,這段時間他都沒沾,就是為了攢一攢。
他是發現了,歐氣這玩意在袁小胖這是真的存在,不但存在還能攢著。
攢的越久,越容易出好東西。
所以這次他準備攢久一點,一直等到開學的時候再吸,到時候一次吸個夠!
足足兩個多月的時間啊,就袁小胖這歐皇水準,那就相當於60次的微聊免單,60次的腳底沾錢,外加各種正常人碰不到的好運意外,什麽吃飯免單,雨天出門見晴之類的。
這指不定能出個什麽好東西呢!想一想還有點小激動!
能有這麽個歐皇弟弟,袁北覺得自己的運氣其實也不差,就是可能一下子全用完了……
自己隨意的一抽,果不然,10點經驗的非酋套餐到手,又是沒什麽好運而元氣滿滿的一天呀。
常規的五十公裡熱身跑,回來後吃了早餐,和父母打過招呼後,他便向著火車站的方向走去。
昨天和張鵬約好了來接他,袁北可是沒忘。
今天他也不準備修煉了,畢竟自從回來之後,他就沒有休息過一天,正好今天給自己放松放松,好好在峽谷裡肆意縱橫一番!
我倔強青銅,也是時候出山了!
也許再過兩天他也就要去次元空間中了,以後玩遊戲的時間也會越來越少的,作為曾經的過來人,袁北對此深有體會。
前世自從出了大學之後,遊戲是越買越多,但玩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
其實想想,身邊有這樣一個固執的網癮少年,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
很快。
在袁北全速的奔跑之下,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他便到了火車站口靜靜等待。
時間點掐的正好,也沒等多久的時間,遠遠地他便見到人群中高的不正常的張鵬,足足要比別人高出兩個頭來。
誇張的不像話。
張鵬顯然也是看到袁北了,隔著老遠就開始揮手,看起來興奮的不行——感覺他就是想玩遊戲了。
袁北也跟著揮了揮手,身子便迎了上去。
“叔叔好!”
“阿姨好!”
見面先沒搭理張鵬,扭過頭先向張父張母兩人打招呼,這以後說不定就是一家人,那不能怠慢了不是。
再者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之前訓練時對他也是多有幫襯,袁北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小北啊。”
張父張母人逢喜事精神爽,面上也都帶著笑容:“張鵬這小子不懂事,我們回家到時候讓他再去找你不就行了,還麻煩你再跑一趟。”
“嗨,您這話說的,接張鵬倒是其次,主要是來接您兩位的。”
一邊打趣著,袁北順手便接過張父手上的行李箱,一行人便向著停車場走去。
“真會說話,張鵬要是有你這麽懂事就好了,我們兩個也不用操這麽多心了。”
張母笑著道。
張父張母兩人現在是越看袁北越覺得順眼,尤其是在他們從張鵬那知道袁北幾次舍身救幾人的事之後,那看袁北比看張鵬還親。
“張鵬也不差啊,這次特招過了,文化課的成績要求也不高,第一武校的事基本上是十拿九穩的!”
“這次還行。”
張父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沒給我們丟人”
說話之間,張父又順手從袁北那拿過行李箱,不由分說的直接塞到張鵬手裡。
張鵬:“……”
看著袁北和父母二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張鵬這會兒覺得自己更像個外人。
張母那盯來盯去的眼神,看的袁北都有點不自然。
真好啊!
人知根知底的!
長得還精神,天賦又好,自己現在也闖出來點門道,最主要的是靠譜啊!
現在這麽好的年輕人到哪找去呢?
怎就能讓我們給碰上了呢?
“小北,有女朋友了嗎?”
“嗯?”
“沒有呢沒有呢。”
“沒有好啊…沒有好!”
接下來的事情倒是不用贅述。
將張父張母送上車之後,袁北張鵬兩人對視一眼,各自看到了對方眼中濃濃的戰意。
又是一個血洗峽谷的好日子!
……
“該說不說,這時間久了不玩,操作確實下降的厲害啊。”
“有點拉胯。”
“這就是你連跪十把的原因?堅毅白銀,真是有夠好笑呢。”
看著電腦屏幕上大大的失敗二字,袁北幽幽道:“為什麽你這麽菜的人還愛玩啊……”
一般網癮少年不說各個都是大手子,但最起碼不會在峽谷迷路吧?
“老大莫說老二,你這獻祭射手流輔助也屬實拉胯!”
張鵬瞥了袁北一眼咧咧道,說著又開始匹配下一局。
“那是我的問題嗎?那個射手明顯不會好吧?”
要說袁北兩人也都是覺醒者了,不論是反應還是操作什麽的,都應該是碾壓之勢才對,但他們倆可能是真沒啥遊戲天賦吧……
操作猛地不像人,但你敢來抓我就敢死給你看…
在遊戲中袁北照舊選擇輔助,隨意配好四個技能,天賦選擇肉盾型,遊戲便再次開始了。
遊戲畢竟是遊戲,現實也畢竟是現實。
雖然基戰聯盟這款遊戲是完全根據現實來的,但是這畢竟只是一串串的數據,更不用說還有人操作這一大難題了。
技能搭配倒是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但是也僅此而已。
你絕不能夠想象,在現實中是遊戲裡的畫面:
戰士,負責抗傷害。
刺客,負責切後排。
法師,負責輸出。
射手,負責活著。
輔助,負責單殺對面射手。
這要是放到現實裡,腦子怕不是要被打出來?
不過看著自己搭配出來的技能,袁北也就權當是試技能了。
遊戲玩到很晚,不過家該回還是得回的,尤其是答應了張父張母的情況下——袁北幾乎是生拉硬拽把張鵬這貨給拽回去的。
臨回家時。
袁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
“剛下飛機,我已經到南島了,你在哪呢?”
“…這麽快?”
“不是你說很著急的嗎?你在哪呢?”
“額…路上。”
“路上?哪個路上?”
“……湖市。”
“……”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你真行!”
掛斷電話,袁北滿臉苦笑。
得。
出發吧!
不過袁北雖然是在苦笑,可雙目之中卻是透著一股子興奮。
第二日一早。
湖市機場,某個夾著棒球棍的少年坐上了前往南島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