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幾人身份牌上的身份。
幾乎是瞬間就驚動了在哭陰山之中的司長們。
張忍這個軍訓負責人更是沒多久就接到了通知,連同著司長迅速向著三人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還有些惴惴不安。
畢竟這三人的身份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每一位說出去都足以引發一場地震,更不用說現在三人一起到來了。
於向南,這可是被稱為“空帝”的男人,空間帝王啊!雖然說現在實力還沒有達到這個份上,但是人家稱號都這麽說出來了,足以見得人家的潛力。
賈志,這也就不用多說了,張忍當年為什麽會選擇成為狂戰士,受到最大的影響就是賈志了,甚至一直都是將其當做精神偶像來看待的,更不用說據說賈志已經達到半步王者之位,長則一年,短則半載的,便能晉升王級!
至於最後這一位。
在看到他的信息的時候,別說是張忍了,就算是那位已經達到宗師之位的司長,手心也是有些出汗。
明劍王!
封號級之下的至強者!
審判庭八柱隊之一的隊長!
這身份已經不是嚇人不嚇人的了,人家隨意的一劍他們都完全沒有辦法承受!
這麽三個人突然造訪哭陰山,就算是再身正不怕影子斜,也終歸是會有些戰戰兢兢,這是對個體偉力的尊重。
不多時。
幾人便見到了站在出口處的三人,此時三人倒是也都沒有說話,只是看看哭陰山的環境。
“見過三位首長。”
遠遠地張忍及哭陰山司長兩人便低頭打著招呼,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樣。
張忍這會也是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威風,反倒是像是一個小學生見到班主任了一般,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張忍?”
賈志卻是一愣,咧開大嘴:“你小子怎麽在這裡?”
“賈司,我被分配來這裡帶第一武校新生的軍訓。”
張忍認真回答道。
賈志點了點頭,上下看了他一眼讚賞道:“還不錯,實力還算是有長進。”
張忍身軀微微一顫,眼神中微微閃過一絲雀躍之色。
他曾經在賈志任鎮守司期間做過他的警衛員,是受賈志影響最深的人之一,包括他現在的性格以及帶兵方式,幾乎都有著賈志當年的影子。
畢竟賈志當年也是以性格火爆為名的,帶出的兵久而久之的也就跟他一個性子,這種傳承甚至有時候比父子之間還要邪性。
哭陰山司長打量了張忍一眼,倒是也沒有想到眼前這位竟然與賈志還有舊。
“不知道三位首長來這裡,是有什麽任務嗎?”
哭陰山司長姿態極低的詢問道:“若是需要我方配合,請隻管直言。”
話雖是這麽說,但是他心裡可一點都不希望真的是有什麽任務。
畢竟如果是需要這三位一起出手的任務,恐怕那難度也是驚世駭俗級別的,發生在他的轄區之內,恐怕真不見得是什麽好事。
他在心裡這會已經是開始瘋狂思索最近哭陰山內部有沒有什麽異常情況了。
“沒啥大事。”
賈志看身邊兩位大哥明顯都是不想說話的樣子,隻得是自己開口說道:“我們就是來帶走一個人。”
哭陰山司長剛一聽這話,差點沒嚇得直接跪下了。
不會是我吧?
我一直克忠職守,鎮守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數年,可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過啊!
也不怨他會這麽想。
審判庭其職能大的不可思議,完全就算是執法機構,還是那種國家認可的暴力執法機構。
上至其自身,下至異端。
只要掌握了證據,就沒有他們不能審判的,包括他們守衛軍在內!
就是這麽霸道!
國內三大機構,守衛軍負責鎮守次元空間,開拓者負責開疆拓土,而審判庭則是負責處理前兩者處理不了的事情。
如果是守衛軍是盔甲,開拓者是盾牌,那麽審判庭便是尖刀!
一個人?
倒是張忍心頭一動,心中卻是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果不其然。
賈志的目光也看了過來:“叫袁北,就在這次軍訓裡,張忍你認識嗎?”
認識啊!
我何止是認識啊!
他現在還是我手底下的兵呢,這兩天關著禁閉我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問題是,這小子是犯什麽事了嗎?賈志來就不說了,怎麽著兩位也跟著一起來了啊!
張忍強忍住說這些話,道:“認識。”
“正好現在就在我手下,負責帶隊。”
賈志輕咦了一聲,倒是沒有好奇張忍這個第一負責人閑了沒事乾怎麽又帶起了新兵。
至於袁北為什麽才來了一個月,就和張忍這個最強者已經搭上了線……
這不是袁北的傳統手藝嗎?
賈志已經習慣了。
基本操作而已。
你要是說哪次見到袁北的時候,是特別不招人待見的,那他可真就來興趣了,非要好好的聊聊不可。
“行。”
賈志擺擺手:“那你去把他帶來吧。”
張忍面上露出一些難色:“這……”
“怎麽了?”
“其實袁北因為違反了一些條例,這會還在被關禁閉…”
嘶。
這頭張忍話剛說完。
突然間覺得有點冷。
這才是發現,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於向南,此時正用著那雙死魚眼,靜靜的盯著他。
這……
什麽情況?
張忍一下汗都快冒出來了。
倒是賈志一下來了興趣,大光頭一摸,這就想坐下聽故事了。
袁北被關禁閉了?
你要是這麽說,我可就來興趣了啊!
張忍連忙將這件事從頭到尾說了出來。
“就這?也沒吃虧啊!”
“李琅死了嗎?”
前面是賈志掃興的感慨,後面則是於向南的詢問。
一眾目光頓時全部看了過來。
於向南認真道:“我就問問。”
張忍這會有點慌。
你這看著可是一點都不像是就問問的意思啊!
我是該說死了呢還是沒死呢?
明劍王一直沒什麽表情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無語的抬頭看了看天。
他現在是有點擔心到了訓練營之後其他的選手了。
話說於向南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護短了?
你但凡把心多放點到隊伍裡,我也不用這麽累啊……
“好了,不要鬧了。”
明劍王開口道:“去把他帶來吧,公事。”
“欠的這一天禁閉讓他之後再還回來吧。”
軍令如山,在部隊中這可不是一句虛言,關禁閉就是關禁閉,張忍可以對袁北的待遇好一些,但是也絕不會不明不白的直接將他放出來。
不過如果是公事的話。
那就無可厚非了。
心中這麽想著,張忍便向著禁閉室的方向走去。
不過他這會也算是徹底明白為什麽袁北總是有恃無恐的了,身邊這認識的都是什麽人啊?
這要是換做他,他能比現在狂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