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和林素一同來到了林凱的墳墓前。“和我說說吧。”陳武手搭在林素的肩膀。
林素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淚如泉湧。“你這孩子,怎麽還是這麽愛哭。”陳武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
……
林素把一切都告訴了陳武。陳武臉上的表情很痛苦。“素素,你0哥哥沒有錯,只是他的做法太偏激。你也沒有錯,別給自己太大的負擔,好嗎?”
林素沒有答話。陳武看著林素憂鬱的樣子,雖然很心疼,卻沒什麽辦法。心結,只有自己打開才好。
陳武轉身便打算離開了。就在這時,陳武感覺自己的袖子被林素拉住了。“怎麽了,素兒?”林素開口了,嗓音有些沙啞。
“舅舅,哥哥說當年的秘辛,到底是什麽?”林素拿出了林凱留下的信封。陳武搖了搖頭,“你現在還不能知道,等這一切都平複,你再去探尋吧。現在告訴你,只會有弊無益。”
林素沒有追問。想了想,把信封交給了陳武。“這樣也好。”陳武收起信封,“到時候我會把這封信交給你的。”陳武摸了摸林素的頭,“記得按時吃飯,注意身體,你現在可不能倒下,你要是倒下了,聯邦可真的就分崩離析了。”
……
林素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卻發現李興文和白雪松在門外等著她。“你們怎麽來了?”林素打開房門,和二人一起走了進去。
“如今新型的巡洋艦就要進行海試了,你有什麽打算嗎?”李興文從副官手裡接過一份文件,放到了林素的手裡。
“平海號修復工作進行的怎麽樣了?”林素並沒有著急打開文件。“還要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台風號受創嚴重,恐怕要更久的時間。”
“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今年年底我們能交付兩艘自然級戰列艦吧。”
“不錯,可以。”林素展開圖紙,看了看,“我想把這兩艘戰列艦,其中一艘撥付給南洋艦隊,另一艘撥付給北海艦隊。”林素又打開了文件,“對於這些巡洋艦,我暫時沒有太好的想法。不過,三艘裝備了多坐標雷達的巡洋艦,每個艦隊各一艘吧。”
林素有些頭疼,“說實話,多坐標雷達裝備在巡洋艦上面的效果並不好,它的探測距離也只有32km,遠不如戰列艦的49km來的實在。”
此番林素也是下了血本,四個大型造船廠同時開工建造五艘63型和三艘65型巡洋艦。共計用時七個月,便可以進行海試了。當然,這也是花費了大量的資金。每艘65型巡洋艦的造價高達2700萬,而63型要好一些,畢竟沒有裝備昂貴的多坐標雷達,造價約1300萬。
要知道,自然級戰列艦的造價也不過3500萬。雖然有些肉疼,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聯邦的松江級重巡洋艦雖然性能不錯,但是已經是十年的老圖紙了,如今面對各國的新型重巡洋艦難免有些乏力。
無論是63型還是65型,火力和噸位都超過了松江級巡洋艦,也算彌補了一下聯邦中小型艦艇的不足吧。
……
最終的方案是五艘63型輕巡洋艦,北海艦隊分的一艘,南洋艦隊分得一艘,濱州艦隊分得一艘,西海艦隊分得兩艘。
林素很快又和希娜談攏了一筆生意。希娜從聯邦購入了三艘風級輕巡洋艦,共計1500萬,以牲畜和礦產交易。
對於雙方來說,都是皆大歡喜的。
希娜和林素也互相試探了一番,得知林素想要打開南洋的市場,所以主動提出希望聯邦可以在希來共和國建廠。 雖然很誘人,但是林素還是拒絕了。畢竟南洋的局勢太過紛亂,林素不想陷入南洋這個大泥潭裡面。
於是雙方再次簽訂了幾項貿易協定,自然是各取所需。希來共和國需要聯邦的各種機械設備,聯邦需要各種礦產和糧食,以及大量的橡膠。
朗州工業集團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研製後,很快推出了一款名叫躍進型的重型卡車。這種卡車的載重量高達40噸,僅僅推出幾小時便銷售一空。
這也是朗州兵工廠多年來展現的盡善盡美的合金加工工藝折服了眾人。即便是退役的越野車,其故障率也要遠遠低於其他汽車廠的汽車。
同時,朗州工業集團與朗州成方農機制造廠進行合作, 生產了大量的農用機械,也是獲得了不少的好評。
至於推出的躍進越野車,在僅僅宣布開售不足半小時的時間,三千台越野車便被洗劫一空。
對此,林素和陳武都表示不敢看,不敢看。自然,這些產品也給聯邦帶來了巨額的收入。
看著帳目的收入,林素很是欣慰。這樣一來,不但能夠解決一部分資金的緊缺,同時還能帶動一大批人的就業。
想到這裡,林素便請來了張晨。林素想要擴大生產規模,也好進一步擺脫國內的一些壟斷集團。
“雖然我以鐵血手段鏟除了一些壟斷集團,可是剩下的企業仍然可以左右我們的決策。比如說他們似乎想要以一些手段,想收購我們的兵工廠。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以發生的。”
“其實他們也只是不甘心。要知道,壟斷就是財富,就是權利。我們可以采取一些溫和的手段,比如對他們進行限制。然後我們可以對自己的企業進行保護,比如說降低稅款。想必,你作為科學院曾經的領軍人物,這些技術應該還是拿的出來的。”
張晨想了想,又繼續說,“當然,他們並不會甘心你從他們的飯碗奪食,一定會用一些小手段,這就要看張任能不能找到他們的小辮子了。”
“或許不需要張任找,畢竟張任的惡名在外,讓張任走動走動就好,如果還不知趣,那麽,你直接帶兵血洗他們。對於這種附在百姓身上的吸血蛀蟲,你沒有必要對他們手下留情。”說完,張晨眼底閃過一絲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