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對著鏡子照了照，輕輕的點了點頭。凌雪妍替她整理了一下衣領，輕笑道，“這個衣服的尺碼好像有些偏大呀。”凌雪妍當然是有所指示的啦。林素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和誰學不好，非得和秦暮雪那個汙妖王學，那是反面教材你不知道嗎?”說罷從角落抓起一隻掃把，對著凌雪妍的身上就是狠狠一下——不過林素就算用盡全力又能怎樣?

　　凌雪妍用手握住掃把，扔回原地，順勢拍了一下林素的腦袋。林素氣的鼓鼓的瞪著凌雪妍，不想，這時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倒是林素先忍不住笑了出來。凌雪妍走到林素面前，掏出一個小物件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恍然大悟的說，“原來是抽搐了，這是病，得治。”

　　林素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鑒於你工作不力.......”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走進來的秦暮雪打斷，“怎麽個工作不力?”林素沒理她，“我決定扣你工資。”秦暮雪饒有興致的看著林素，隨即挽起袖子，撿起地上的掃把，輕輕的在手上敲打著，“不過，鑒於是初犯，就不扣了。”秦暮雪靠近了林素，“說完了?”林素急忙點頭，“說完了，說完了。”秦暮雪掄起掃把，對著林素的屁股就是一下，“你說完了，掃把要和你談談。”

　　......

　　林素灰頭土臉的坐在椅子上，凌雪妍站在她身後輕輕替她按摩，而秦暮雪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直接坐在了桌子上。“我說啊，你這掃把用的不行，以後啊，老老實實抱著你的日記本，不要老是想著拿掃把。”把手裡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方，“給我滿上。”林素替她倒了茶，“你怎麽突然來到我這兒了?”秦暮雪從口袋拿出一份文件，扔給了她，“喏，自己看吧。”

　　林素粗略的看了看，“這種事，讓他們自己決定就好了啊。”秦暮雪搖了搖頭，“我覺得這個方案並不可靠，此番大敗，如果凱德林再不去整合那些商人，那麽他也不會是那個凱德林了。”秦暮雪從桌子上跳了下去，凝重的說，“所以，以，我覺得你的指標應該提高一些，這級船，太弱了。”林素收起文件，“那就聽你的吧，其實白老爺子也和我談過了。”秦暮雪走到窗前，“至少不能比雪王弱什麽。你新制定的那個標準，很多專家都在說你在胡鬧呢。”林素也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吹了吹自己額前的頭髮。秦暮雪靜靜的看著林素，“你太瘦了。”林素吐出一口氣，“也是沒辦法，你也知道，長期胃病的滋味。”秦暮雪拍了拍凌雪妍，“小妍，我可把素兒交給你了，你可要把她照顧的好好的。”

　　秦暮雪離開了。林素拿出了日記本不知道在寫著什麽。白色的襯衫，黑色的外套，她專注的樣子，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