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間客房真豪華!”陳鈺嘖嘖讚歎著、在屋裡轉來轉去欣賞著。
坐在沙發上的三女和靈羽對陳鈺的態度不屑一顧,臉上一起露出“你就是個土包子”的神態。
薑琰是大姐,很有大姐樣的,臉上雖然帶著“土包子”的神態,嘴上卻在給陳鈺解圍:“不用查看了,我們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監控。”
“哦...”陳鈺點頭,露出一副我就是在檢查有沒有監控的表情,又仔細看看屋頂、牆壁,慢慢走到沙發上坐下。
吱溜喝口茶,陳鈺轉向靈羽問道:“老靈、你去我們的房間看了嗎?”
“看了、就像個守衛室,我很不滿意,可他們說沒辦法,如果我們非要在這層居住,只剩下那個房間了。”靈羽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一聽這話,陳鈺卻很高興地說道:“沒關系,只要有張床就行...誰說跟你一張床了?我比你小、你好意思跟我爭床嗎?我的意思是我睡床,你打地鋪就行。”
陳鈺覺得我小我有理,年齡大的應該讓著小的,這是神州的傳統美德,很自然的將那張床霸佔到位。
“嘿嘿嘿...”靈羽笑了,陳鈺看看他知道了,那間房絕對不是一張床,有錢人靈羽口中的破房間,對土包子陳鈺來說就是一間高檔房了。
“嗯、話說的有點早。”陳鈺在心中總結了一下,腦中的筆記本刷刷地寫上一行字:“以後說話慢一拍,了解情況後再說不遲。”
神州沒有理論聯系實踐這句名言,現在陳鈺給補上了。方臉少將曾經說過“有的放矢”的。
“嗯、今天晚上他還會給我上課嗎?”想到方臉少將,陳鈺立刻想起這個問題,一年多了,方臉少將晝不食夜不寢地給他上課,確實很辛苦,陳鈺很心疼地勸諫了好多次,可是方臉少將就是不休息。
“你小子別想偷懶。”方臉少將竟然不識好人心,一副不知好歹的樣子讓陳鈺很生氣,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關心他了。
可過了幾天,愛心爆棚的陳鈺還是很關心方臉少將的,“您這段時間都累瘦了,應該休息幾天養養神,不用這麽拚命的,否則您累死了可怎麽好啊!”
“閉嘴、你是巴不得我嘎嘣一聲沒氣了,不用假惺惺的。呵呵、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是神仙、死不了的,哈哈哈、是不是很失望?”
天地良心,陳鈺真沒想過方臉少將嘎嘣一聲沒氣了,他只希望方臉少將嘎嘣一聲昏迷了,最好昏迷個百八十年的,在他有生之年再也不見。
“不識好人心、哼哼。”陳鈺只能這樣了,還得接受方臉少將晝不食夜不寢地上課。
陳鈺進入飛天狀態,這讓風瀟瀟很不滿,嚷道:“哎、你又飛天了,趕緊跟大姐、二姐說說你剛才的感覺。”
“為什麽不帶上我、難道我是空氣嗎?”靈羽對風瀟瀟的態度也很不滿,幽怨地看了風瀟瀟一眼,讓風瀟瀟一哆嗦。
“靈羽、你再用這種眼神看我就揍你。”風瀟瀟很生氣,衝著靈羽去了。
“呵呵呵...”薑琰和雲曦笑了。
“嘿嘿嘿...”陳鈺也笑了,不過笑聲不同,陳鈺的笑聲中帶著一絲陰謀,讓靈羽也哆嗦了一下。
“這小子什麽意思?”靈羽開始犯核計,耳中還能聽見陳鈺的話:“我感覺這個大酒店不簡單,理由有三,一是那個白皙青年雙眼桃花,看著三位姐姐時那雙眼睛在極力掩蓋什麽,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陳鈺的臉上顯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一副識奸在胸的表情,正在誇誇地說著,砰砰砰、三聲輕輕叩門的聲音傳來。 薑琰擺擺手打斷了陳鈺的誇誇,雲曦迅速站起身走到門前,從雲鏡裡看看門外,那張小臉上下活動一下露出一絲笑容,門開了,白皙青年站在門前。
“三位小姐還滿意嗎?”白皙青年臉上帶著很瀟灑的微笑問道。
“很好、謝謝先生。對了、還不知道先生的名諱呢。”雲曦的臉上帶著感激的微笑曼聲說道。
“本人齊暉,是酒店的首席執行官。”白皙青年瀟灑說著邁步進門。
“請進、齊先生。”雲曦一側身、順便邀請一下齊暉。
齊暉走進屋,身後跟著三名漂亮的少女,每人手裡抱著一大束雪白的花朵。
“這是從銀月帝國專門進口的銀月花,是帝國皇帝、皇后的最愛,本店專門為每名尊貴的客人準備一束,請三位小姐笑納。”
齊暉說著,眼睛在薑琰和風瀟瀟身上一掃,將目光轉向陳鈺和靈羽。
“這兩位先生與小姐的關系是?”齊暉開始摸底。
“我弟弟。”風瀟瀟很乾脆地說道。
“哦、原來是兩位公子。”
齊暉的臉笑得很燦爛,擺擺手讓三名少女分別放下花束後繼續問道:“不知道三位小姐和兩位公子準備在這呆多長時間?本人願意盡地主之誼,盛情款待五位尊貴的客人。”
“不一定,我們是來遊玩的,視心情而定。”薑琰淡淡地回答。
“哦、那我給各位客人提供一點建議,桓州的漳河、成山環境優美,景點不勝枚舉。在天安府內,本酒店西側的白雲觀,有著300多年的歷史,道家文化底蘊非常深厚,遊玩一天也是不夠的,怎麽也得兩天的時間。而風後府東側80裡的邱平是當年虞帥帶兵與西方三國聯軍在神州的最後一戰,百萬雄兵激戰的古戰場也是不可不去的......”
齊暉站在那呱唧呱唧地講著,不得不說,他的口才真好,口沫橫飛的結果是讓五人的臉上均露出感興趣的樣子。
“明天就去白雲觀。”薑琰當場拍板,然後拒絕了齊暉自告奮勇當向導的建議,不過這位大酒店的首席執行官還是滿意地走了。
齊暉前腳剛走,雲曦就很不道德的說道:“這個姓齊的有企圖。”
“哼哼哼、見色起意。”風瀟瀟定性了,這個齊暉是個色鬼、就是個色鬼。
而薑琰卻看著陳鈺,他正在瞄著那三束銀月花說道:“好漂亮的花啊,姐姐、把這三束花給我吧。”
陳鈺說著,站起身走到窗前,將那束花拿到門前放下,轉身走到牆邊,抱起桌上的那束花來到沙發前,將茶幾上的那束花一並抱起走到門前放下。
走回沙發坐下,不顧三女疑惑的目光,看著靈羽說道:“羽哥、一會走的時候你拿兩束。”
“哦...”靈羽毫不猶豫的答應,內心還在激動,“這小子管我叫羽哥?他真的管我叫羽哥了?”
“幹什麽、幹什麽?你怎麽都拿走了?怎麽也得給我留一束啊。 ”風瀟瀟反應過來了,嚷嚷道。
“讓小鈺拿走吧,我不喜歡白色的花。”薑琰卻很支持陳鈺的行為。
“嗯、我也不喜歡,瀟瀟、如果你喜歡就到小鈺的房裡去住吧。”雲曦支持薑琰,順便損損風瀟瀟。
沒想到風瀟瀟竟然答應了:“好啊。靈羽、今晚你跟琰琰和小曦一間房,我和小鈺一間房,就這麽定了。”
風瀟瀟開心地拉著陳鈺往外走,陳鈺一臉苦笑,靈羽一臉懵圈,薑琰和雲曦的臉色發青。
“瀟瀟站住,你不是小女孩了。”薑琰厲喝一聲,然後看著靈羽低吼道:“滾蛋,難道你真要跟我們一個屋嗎?”
......
陳鈺看看他跟靈羽的那間客房,五十多平米的面積,兩張單人床的中間,一個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個台燈、一張長沙發和兩張單人沙發圍著一個茶幾,洗手間內的洗漱用品一應俱全,門前還有一個衣櫃。
“這就是守衛室嗎?”陳鈺對這間客房很滿意,他覺得靈羽是有錢燒的,“唉、有錢人啊!”陳鈺覺得有錢真好。
而有錢人卻躺在床上自怨自艾:“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靈羽實在沒法理解這個問題。
“砰砰砰...”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傳來。
“已經晚上十點了,什麽人會來呢?”陳鈺想著,關上衣櫃門,隨手打開了房門。
“唔...”陳鈺看著門外微微一怔,他急著賺錢,沒想到送錢的比他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