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清開始惡汗起來,杜文清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這些人,即:沒文化,正可怕。
杜文清唏噓了一口氣,不過眼下這些可不是他操心的事兒,因為杜文清本來的感覺到了事兒不對勁起來。
牢房外,土匪們開始越積越多起來。
本來開始只有一兩個看門的小嘍囉,此刻突然集結了十一二個,為首的杜文清還看到了幾個不一樣的面孔。
他們的穿戴較那些小嘍囉好了太多。
那些個小嘍囉打雜的穿戴都是粗衣麻布,那渾身上下基本上可以看得到全是補丁。
不過那幾個人就不一樣的,他們腳下穿的是皮革,腰間也是系著皮帶,身上的衣服不說是麻布但也看上去如絲綢一般,杜文清料想應該是全棉的。
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尋常人,杜文清料想應該在這寨子中還有一定的地位。
“老三,老規矩,咱二一添作五。”
很快杜文清就看到一個個頭高高的男人說出了話。
杜文清瞧了那人一眼,身高八尺有余,容貌正,臉頰屬於修長內,渾身肥肉不多,料想應該是長期鍛煉不然就這個年紀早就發福了。
杜文清估摸著那人差不多三十出頭吧。
另外這年頭可沒有面膜護膚品這內東西,所以人的年齡從外觀來說還真欺騙不了。
只是在這之後。
“二哥這不好吧,要是讓紅姐知道了,紅姐又該生氣了。”
一個身材微微矮了那人半截的男子開口說出了話語。
不過杜文清注意到了,顯然這個矮個子的男人說話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很快,“丈紅那裡我去說,你就說你想不想要不就得了,給你個機會要還是不要,不然我去找老四,看來這事兒還真要便宜老四去。”
那江俊彥瞬間就將話語說絕了。
“哎呀,算是我怕了你了,行吧,動手——”
很快杜文清就看到一眾土匪開始衝了進來,那每個土匪的臉頰上都是凶神惡煞的。
“啊”
“呀”
“滋”
場面開始亂了起來,無數的肉票開始往角落中駛去。
瞬間肉票們被擠層了一坨,杜文清和那孫小姐兩人也被迫擠在了一起。
凶徒們開始恣意妄為起來了,很快杜文清在後面也毅看到了那兩個土匪頭子凶狠的殘笑。
杜文清在心裡暗暗的記住了那每一個匪徒的臉頰,此仇不報枉做小人。
杜文清承認自己就這麽點小心眼,只要有機會杜文清發誓不會讓這些人好過,今日之仇暫且記下,來日必將攜以報之。
杜文清在心裡暗暗的想著,很快杜文清就見到幾個小嘍囉開始耀武揚威起來。
“快交出手上的錢財,不然爺爺管殺不管埋了。”
幾個小嘍囉開始雷厲風行的執行命令起來,那嫻熟的動作,令人作嘔的神態,真的是如一條忠心不二的惡犬一般。
那些惡徒指揮著手中鋼刀逼迫眾人的模樣,在杜文清眼裡就如惡狗在留著饞涎欲滴的哈喇子一樣,那眼神中充滿了赤裸裸的佔有。
男人還好說一點,但是這些惡狗假裝著斂財來佔去人家姑娘便宜時,杜文清快看不下去了。
因為杜文清明顯的發現這些個狗在逼迫女人繳納錢財的時候,那惡爪竟摸人家姑娘的玉手,那眼神中放射出狼一般的饑渴模樣。
杜文清能理解,這寨子就是個單身青年集中營,
這一個人老是在這樣的環境裡,是容易想入非非。 何況他們的頭,還是個嬌滴滴的女人,難道他們平日就沒有幻想?杜文清可不相信,要知道有一句老話那是說的好,越是得不到才越是珍貴。
杜文清自己就是個男人,那男人的那點劣勢根,他會不知道?只是可惜了那孫小姐無端被這些狗給摸了兩下手心,真是晦氣。
杜文清開始替那孫小姐打抱不平起來,可是這並沒有什麽作用。
杜文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事兒發生,自己卻毫無辦法,這一刻的杜文清隻覺得自己真的太渺小了。
就這樣財務開始被這些土匪給收繳了起來,包括杜文清在內那身上的錢財是一點都沒了。
杜文清身上的錢財不多,他到不怎麽心疼,反正他以後也能賺的回來,無非就是費一點時間而已。但是真正讓他心疼的是兩樣東西,還都是好東西,這代表了杜文清不一樣的情懷。
這第一個物件是那高伯的家傳扳指,在杜文清看來那是代表了高伯對自己的信任,雖說杜文清不看重扳指的價格,但是杜文清在乎的是高伯對自己的信任,眼下這扳指沒了以後高伯父若是問起自己怎麽圓謊。
雖然杜文清相信高伯不會這樣,但是萬事可不能說絕對,萬一以後七姨太知道了這事兒可怎麽好。
杜文清開始變得苦惱起來了。
至於第二個則是杜文清救下的那教頭沈達送的一個信物。
這在杜文清看來也是極其有用的,聽說那人在法租界混的不錯,若是以後有他的扶持日後或許也會少走一些彎路。
可是眼下,現在,他媽的一切都黃了。
杜文清感覺自己是虧大了。
杜文清悔的連腸子都青了,可是依舊沒有什麽作用。
杜文清心想,媽的,好東西就不應該隨身帶著,因為說不定哪天就沒了,眼下不就是這個情況嗎。
杜文清開始歎了一口氣。
杜文清心想下次老子一定隨身攜帶一些迷藥,或者防狼噴霧劑什麽的,若是實在不行放一把辣椒末也好。
趁火打劫,或者防賊防身必備品之一。
這是現實告訴杜文清的經驗了。
一刻鍾後,所有肉票們的財務被搜刮一空。
甚至有的耳朵上的耳釘耳環,手中的扳指戒指,脖子上粗粗的項鏈頃刻間都蕩然無存。
“呦,二哥,今兒個這收獲不好啊!”
許是嘍囉們此刻上交的財務不少,於是那老三洛樂康笑著有意說了一句。
那江俊彥聽完只是一笑,很快就聽他道:“老樣子,錢歸你,物品歸我,五五分帳!”
“明白!”
很快就見那洛樂康去做事去了。
至於那些個嘍囉們見該做的事情也做完了,自然也就散開,該幹嘛幹嘛去了。
於是這個監牢又恢復了之前的寂靜。
可是杜文清卻不好想了,媽的,這是光明正大的打劫啊,該死的。
杜文清一陣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