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此時在凌面前，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他可以隨意支配一個下位者的生死和榮辱，哪怕提出的要求很不合理，凌也必須要遵照，因為她已經沒能力再抵抗葉凡，而且現在是利益交換，以她以前高高在上的地位，也不允許自己做出言而無信的承諾。

所以此時的葉凡，就可以面帶悠然，去看一個曾經多麽高不可攀的女人，卸下她自己身上的防備，讓葉凡看到她跟人類女孩同樣的一面。

有恥辱感，也有羞澀，也有很多複雜的情緒在裡面，這些都不是葉凡所在意的，他只在意一件事，就是在這地球歷的近四個月時間裡，他可以把凌當成是一個奴仆，感受她身上最純真女人的一面，至於四個月後會怎樣，那也不是葉凡所關心的，到那時，他大可將地元宗完全覆滅，將凌一個人得到，將她再當成戰利品。

雖然他知道這麽做的結果，很可能是讓凌直接自我了斷，他還不至於會對自己曾經擁有過的女人有如此的狠辣和無情。

“還要……我怎麽做?”等凌已經徹底卸下防備之後，立在那，被葉凡很灼熱的目光打量著，她的神情很不自在，下意識便想伸手去遮擋，但她微微抬起的手最後又放了下去，因為她知道很多事不能躲避的，在葉凡跟她談利益交換的條件時，就已經說明了會直接佔有她，只是事到臨頭她自己不適應而已。

葉凡眯著眼，笑道:“你不用動，站在那，讓我好好欣賞一下，看看曾經秘境中最大宗門的宗主，到底全身上下有何不同。”

凌聽到如此無禮的話，只是咬了咬牙，卻還是將頭揚起來，把自己當作是一件商品或者戰利品一樣，讓葉凡欣賞，而葉凡也完全不著急，因為他已經不再是個剛體會到女人溫柔的男人，他在遇到這種事情時，已不會去著急完成最後一步，他是要慢慢欣賞自己通過智計和權勢所換回來的一件美好的物品，他可以慢慢把玩，但不能囫圇吞棗。

“看完了嗎?”凌久而久之，心中羞惱的情緒愈甚，還是說出了一句讓葉凡有些失胃口的話。

葉凡冷聲道:“凌宗主，你要明白一件事，現在我是否看完，或者準備何時對你怎樣，是由不得你自己選擇的，你現在要做的，僅僅是聽命而為，我不希望再聽到你任何無禮的言語。”

凌臉上的肌肉繃得很緊，她剛才僅僅是想用那樣的話，來保持自己最後的尊嚴，可惜卻被葉凡無情地戳破，這也更讓她意識到自己未來幾個月的處境，只需要跟一個沒有自己思想的機器一樣，跟在葉凡身邊，聽他的號令便可，只要葉凡不傷害地元宗，無論是讓她委身，或者是去殺人放火，她都是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的。

“過來！”葉凡最後好似命令一樣說了一句。

這一聲“過來”，在凌耳中有無比的穿透力，也是令她的心都有些顫抖的一聲，這命令對她來說也是太過於強橫和霸道了，但她仍舊是無法拒絕，一步步走到了葉凡面前，到了葉凡伸手可及的床榻邊上。

葉凡沒有伸手，而只是笑看很不適應的凌，道:“該做你自己的事情了！”

凌一時有些茫然，她根本不知自己應該做點什麽事，但等見葉凡將自己領口的扣子解開，勾了下手指頭，凌便明白過來葉凡到底是要做什麽，凌正要上榻，但葉凡卻沒給她這樣的機會，道:“立在遠處，伸手便可。”

“嗯。”凌又應了一聲，她心中有股很奇怪的情緒，她本以為可以把葉凡對她的侵犯當成是一種修煉，反正她對這些事本來就沒有想法，

也不怕自己會深陷其中甚至最後會愛上葉凡怎樣，但在葉凡如此的手段之下，她心底卻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明明是要極力逃避，卻好像在心底有個最深的聲音在告訴她，這樣做其實是很對的，她應該這麽做。此時的葉凡也並不是想用什麽手段去征服凌，僅僅是想讓自己跟凌之間的第一次，變得更加有意義，因為凌是他很可能會無法長期佔有和欣賞的女人，她跟李昭君不同，在四個月後將徹底不屬於他。所以他要留下一些自己能記住凌的記憶，而不是跟別的一些無關緊要的女人一樣，過去了就徹底不再記得，到若乾年以後甚至都記不起這麽個人，更別說是他們之間曾發生的點點滴滴。

凌對於感情， 包括對男女之事，都很生澀，什麽都不懂，甚至她伸手去幫葉凡解開扣子，都沒有那麽順利，需要很久。

但葉凡很喜歡她的這種生澀，如果凌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女人，他反倒沒眼下這種強烈的征服感，他也很喜歡看著凌又羞憤又要曲意迎合的神色，他甚至會偶爾伸出手來，在凌的面頰上輕撫一下，讓凌把頭往後縮，看她皺眉望著自己的模樣，這都很有成就感。

終於，凌還是完成了她第一步的事情，跟葉凡之間也算是毫無保留。

但葉凡仍舊沒急著去佔據她，在凌面前，葉凡可是一個完完全全經驗豐富的男人，而她眼下只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女人，所有的事本該由葉凡來主導，但葉凡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讓什麽都不懂的凌去主動，而他則喜歡看著生澀的凌去做一些她從來沒嘗試，也不知道怎麽做的事情。

葉凡笑道:“皮膚很好，不過煞白了一些，以後不用裹的那麽嚴實，也可以跟地球上的女孩一樣，穿的更為輕便一些，多見見陽光！”

凌心裡很氣憤，我見不見陽光跟你有什麽關系?我一個修煉者，不是花草樹木要靠陽光求存的，我只需要修煉靈氣！

但她還是不能拒絕，葉凡一伸手，拉著她的手臂，如此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上了她的主人葉凡的床榻，在此時，她反倒好像是“上位者”。

“還要怎樣?”凌甚至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麽。

葉凡笑道:“難道什麽都要我教你?自己根據你的理解來，我想看看，你對人世間凡人的感情和俗事，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