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歌德駕著馬車一路狂奔,不一會就來到了吳三桂的家門前。
只見吳府大門緊閉,但院牆之內卻寒光點點,想來院子中埋伏了不少好手。
唐歌德翻身下馬,上前敲門。此刻他穿著的是剛剛從袁承志身上扒下來的衣服。
“誰啊!”門裡一人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闖王軍下袁承志,奉闖王之命,特來邀陳圓圓到宮中一敘。”唐歌德喊道。
過了良久,只見大門打開,一個將軍打扮的人走了出來,拱手說道:“原來是袁將軍!請進府裡說話!”
唐歌德說道:“不必了,馬車已經備好了。還請陳夫人快點出來上車。”
那將軍打量了一下馬車,又看了一下唐歌德不由狐疑:“袁將軍就一個人來?”
唐歌德道:“這種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哦,明白了。我聽說當年都督袁崇煥雖然冤死,但有一子尚在人間,如今正在闖王的帳下效力,不知道可否就是袁將軍!”
唐歌德大言不慚的說道:“正是我!”
那將軍聽了說道:“果然是將門虎子,說起來當年都督落難,我們王爺還曾上書朝廷,為都督求情呢。”
“哦,那又如何!”
“袁兄既然在闖王的軍下效力,就應該知道我們將軍的大軍已到了玉田,距此不過百來裡,急行軍一日之內便可到京城。闖王若是真的胸懷天下,就應該考慮到這一層厲害關系,不要來打陳夫人的主意!”
那人胸有成竹的說道。他本以為這樣一說,唐歌德必定會領情。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眼前的袁承志是個冒牌貨,一心隻想著完成系統的任務,才不管什麽天下大勢呢。
“這些話,你們自己跟闖王說去。我接到的命令是今晚一定要把陳夫人接走!”
那將軍聽了說道:“此事真的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
唐歌德說道:“我們闖王早就聽說夫人長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因此說什麽今天晚上都要會上一會。”
那將軍聽了歎氣說道:“哎,說實話,將軍若是早來兩日就好了。不瞞將軍早在兩日之前,陳夫人就離京回鄉探親去了!”
唐歌德聽了哈哈一笑:“你跟我廢話了這麽久,卻找了這麽個借口來敷衍我,你是把我當成傻子了嗎!”當即雙掌推出,拍向那將軍的胸口。
那將軍見他突然動手,此刻想要閃躲已是來不及了,當即也是雙掌拍出,硬接唐歌德這一掌。
唐歌德有意要給吳府的人來個下馬威,因此這一場使出了十足的功力。只見雙掌相交,那將軍慘呼一聲,口吐鮮血,被震飛了出去,落在院中。
便在此時,二十來個士兵從吳府之中衝出,將唐歌德圍了起來。
唐歌德此刻的葵花寶典雖然隻修煉到了第二重,但是對付這些士兵還是卓卓有余。
只見他掏出一根銀針,右手拿針,左手拉線:“哎呦喂,越來越好玩了。”說著身子一閃,竄入人群之中,只聽慘呼聲不絕於耳,片刻之間,那二十多個吳府的軍士就捂著雙眼,倒在了地上。原來他們的眼睛,竟然全都被唐歌德用針給刺瞎了。
此時,從吳府之中又衝出了十來個軍士。
唐歌德看著系統的信息欄,這一波下來他共獲得了3000多經驗和300多點武力值。若不是時間緊迫,他倒是想在吳府再打上一會,刷刷自己的經驗值和武力值。
但眼下的形勢,
若是再耽擱下去,只怕就真的出不了城了。 “你們吳府的人真是不少,好,那我就看看一會你們能否打得過闖王的幾萬精兵。”
那幾個軍士聽了,面面相覷,不敢動手。
這時只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院中傳來:“你們都退下吧,我隨這位將軍去就是了!”
唐歌德一聽這說話聲,輕柔細語,語若仙人,入人耳中,就猶如一個仙女在你耳邊輕輕訴說一般,不由的整個人都酥軟了。
唐歌德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披白色衣裙的少婦緩緩走來,其清秀絕倫,唐歌德敢保證,自己這一輩子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連他這個太監,見了陳圓圓,此刻都不由的動了凡心。
“袁將軍,是不是我跟你走了,你就可以保證吳府上下安然無恙!”陳圓圓問道。
聽了他的話,唐歌德這才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夫人請上車!”
陳圓圓登上馬車,掀開車簾一看,只見車裡還躺著兩個少女,不由的一愣。回頭看向唐歌德!
唐歌德手指一彈,凌空發力,瞬間就點了陳圓圓的穴道,陳圓圓身不由已,躺倒在馬車裡!
這時只聽黑夜之中傳來一人的歎息之聲“哎。。。。。”
這歎息之聲雖小,卻清清楚楚的傳入唐歌德的耳中。
他四處一望,卻不見一個人影。
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唐歌德揚鞭,駕著馬車向北門駛去。
街道上滿是湧進城中的闖王士兵。
唐歌德來到北門的時候,只見數十個闖王的士兵正在那裡盤查進出的人員。
“幹什麽的?”一個士兵上前問唐歌德,一邊就用長槍去調開馬車的車簾。
唐歌德馬鞭一揮“啪”的一聲,打在了那個士兵的臉上“瞎了你的狗眼,闖王的車你們都敢查。看清楚了,我是袁承志!這是我的令牌。”
說著把從袁承志身上搜出來的令牌亮了出來!
那士兵看了一眼令牌,低聲下氣的說道:“原來是袁將軍,放行,快放行!”
馬車出了城門,唐歌德的心中總算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只聽得“哎。。。。。。”的一聲,那歎息聲再次響起。
唐歌德聽得分明,這歎息之聲正來自車頂。
他反手揚鞭“啪”的一聲,打到車頂。
“車頂的朋友,快下來吧!”
“下來了下來了。”只見人影一閃,一個人從車頂翻身下來,落在馬車的右側。他雖然下到了地上,但卻雙腳如風,不緊不慢的跟著馬車。
唐歌德見這人穿著一身馬夫的衣服,卻有如此高超的輕功,不由說道:“好輕功,你是誰!”
“我是我,你又是誰?”
“我是袁承志!”
“你不是袁承志!”
“我不是袁承志,那你又是誰!”
“我說過了,我就是我,我是個馬夫。”
唐歌德見他身上背著一把鋼刀,不由的想起一個人來。
“我知道了,你是美刀王胡逸之!”
胡逸之聽了不由的一怔:“你是什麽認出我的!”
唐歌德說道:“天下間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這樣不顧身家性命的跟著陳圓圓。快上車吧!”
胡逸之聽了身子輕輕一躍,跳上了馬車。
“你是誰!”胡逸之問道。
“我是宮中的一個太監,我姓鄭,你叫我鄭公公就可以了!”
“太監?”胡逸之狐疑的看著唐歌德。“一個太監竟然也有如此驚人的武功嗎?”
“這有什麽奇怪的。宮中無聊,下班之後沒有事情做,隻好練練葵花寶典玩玩了,打發打發時間!對了你既然知道我不是袁承志,為什麽不把陳圓圓救走呢!”
“救她去哪裡呢?她留在吳府,遲早也是被人爭來奪去,還不如跟著你出了京城的好。不過我可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是敢打她的主意,我胡逸之絕不會放過你!”
唐歌德聽了不由哈哈大笑:“你忘了我是個太監嗎?”
胡逸之聽了也不由的笑道:“這點我倒是沒有想到。你這是要帶她去哪!”
“我要帶她去給吳三桂。”
胡逸之聽了不由的神情黯淡,幽幽的說道:“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