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雲長和本的身體,從沙發上突然彈起,神色震驚的看向了迎面而來的古諾涵,雲長一把搶過古諾涵手中的信紙,忙和本一起看去。
雲長,有些事情,我現在必須要趕過去做,不用等我,我會找到你們的,只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叮囑你們,一旦遇到不可阻擋的絕境,一定要第一時間回到麒麟號上,你的話,是可以用心跟麒麟號溝通的。——姬禮
“本?”雲長看完,眉頭緊鎖,低聲喚了一句本。
“我也不清楚他要去做什麽?不過……”本同樣是皺著眉頭說道。
“不過什麽?”古諾涵急不可耐的追問道,雲長也是焦急的等著本的後話。
“不過,這一次恐怕在紫蘭國姬禮不會再出現了,但是,他既然說了會回來,我們自然不用擔心,畢竟憑他的實力,我想即便是在整個世界,應該也沒有能擋住他的人!”本說著,臉上的困惑雖然還在,但語氣卻是慢慢變得平緩。
“可是,為什麽他會選擇在這個時間離開?難道是惡來島出了什麽事請嗎?”雲長雖然不擔心姬禮會離開蜀軍海賊團,但是他擔心的卻是姬禮所發生的事情,這些日子以來,姬禮雖然神秘,卻完全和蜀軍海賊融為了一體。
雖說姬禮自願跟著蜀軍海賊團出海,可是雲長每每都會感覺,姬禮已經為蜀軍做了很多事,而自己,或者說蜀軍海賊團並沒有給姬禮帶來任何的補償,反而更像是一直在拖累姬禮。
“二哥,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麽,你應該知道,姬禮並不僅僅是想要環遊世界,才跟我們一起出海,我想,他的目的可能是還沒到告訴我們的時間吧!”本拍了拍雲長的後背,再次坐在了沙發上,緩緩點了一支煙。
“但是,我們都相信他,知道他無論為了什麽出海,永遠都會是蜀軍海賊團的一員!”
“本說得對!”古諾涵經過一陣思索後,也坐在了沙發上,認真的說道:“我也相信,不去管姬禮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他永遠都只會是蜀軍海賊團的家人。”
“恩,我們也只有等了!”雲長點頭,說道。
三人都沒有再說話,船艙內的氣氛,也變得格外沉悶,雖然大家沒有怪罪姬禮的意思,但姬禮的莫名離開,依舊是讓他們心中稍有不爽。
“雲長、本,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我覺得姬禮也應該不會怪我說出來。”古諾涵猶豫了半晌,再次開口道。
“什麽事?”看到古諾涵怪異的表情,雲長疑惑的問道。
“古叔,我一直也覺得你們倆之間怪怪的,究竟有什麽隱情?”本也是煞有趣味的問道。
“哦?你小子看出來什麽了?”古諾涵玩味的問道。
“我說了,你可不要怪我!說實話,我感覺你對姬禮有點尊敬的意思,甚至他說的話,你都不會反駁!難道你是怕他打你嗎?哈哈哈!”為了避免古諾涵這樣一個世界上頂尖的智者難堪,本最後,還特意開了個玩笑。
“哈哈哈,沒錯,你說的很對,我就是尊敬他,畏懼他!這也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們知道我為什麽尊敬他,畏懼他嗎?”古諾涵絲毫不加掩飾的說道,好像這件事並不是一件丟臉的是,反而是他的驕傲。
“古叔,難道姬禮單獨跟你說了一些他的秘密嗎?”雲長也是放松了下來,喝了一杯酒,好奇的問道。
“我說出來,你們可不要驚掉了下巴!”古諾涵似乎非常有優越感的說道。
“切,姬禮的事我們知道的也不少,也就是他的實力神秘點,其他也沒什麽吧?”本撇了撇嘴說道。
“聽好了,姬禮的實際年齡是……”古諾涵越說越興奮,似乎姬禮的秘密,對他來說很驕傲一般:“567歲!”
“什麽??”“噗!”
聽了古諾涵的話,雲長直接噴了一口酒出來,本·羽飛爾德嘴裡的煙也掉在了地上。
“這?怎麽可能,他究竟是人是鬼!?”本也來不及去撿煙,忙問道。
“我之前也不信,但是化驗了他的血液,才相信他真的沒有騙我!”古諾涵得意的說道。
“怪不得,原來這條船上資歷最深的竟然是姬禮!恐怕我爺爺的爺爺的祖爺爺,都得叫他祖爺爺了!”本唏噓的說道。
“恩!”雲長認真的點了點,又捋了捋胡須,似乎很讚同本的觀點。
“雲長,怎麽樣,這個消息很勁爆吧?你有什麽感想?”古諾涵又得意的看向了雲長,挑釁般的問道。
“嗯,駐顏有術呀!”雲長再次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道。
……
再回到紫蘭國海軍總部這邊。
此時的地上,不才的身旁,已經躺了兩個渾身是傷的人,戰國依舊是英姿颯爽的站在那裡,他的身後則是那幾個一臉得意的中將和準將。
“怎麽樣?還要打嗎?”戰國臉上並沒有異樣的表情,只是嚴肅的看向李克用和飛廉,語氣平緩的說道。
“有種……放老子……離開,老子再過……幾年……再來打死你!”李克用雖然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但依舊是不依不撓的罵道。
“放你們離開是不可能了!來人!把他們押送監獄,等此間事了,押送他們回總部!”戰國沉聲對左右命令道,轉而看向了飛廉,臉上略有猶豫,又說道:“把他的面具摘下來!”
“大將,他好像有傳染病!”身後的華茲低聲對戰國說道。
“那也摘了!”戰國雖然知道沙陀族跟蜀軍海賊團,應該沒有什麽必然聯系,但是直覺還是讓他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存在。
戰國說完,華茲便朝飛廉走了過來,不才心中突然變得緊張起來,若是摘了面具,飛廉暴露了身份,他們的計劃,可就真的完全失敗了。
正著急的時候,不才的腦中卻突然傳來了飛廉的聲音:“小五姐,放心,我有辦法!”
華茲已經走到了飛廉的身邊,李克用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似乎得到了什麽指令,又回歸了躺姿。
終於,華茲一把將飛廉的面罩摘了下來,一個黝黑的頭顱,完全暴露了出來,不僅面色黑的驚人,就連頭髮也完全豎了起來,正朝著華茲憨笑。
華茲嚇了一跳,怪叫道:“阿西吧!非洲人嗎?賽亞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