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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歸來仍少年》第154章 農耕文明
大肚子男子邊嘀咕邊朝車廂裡看,車廂裡裡然有個男礦工蜷縮著,腳上用一件舊布衫包裹著,滿是灰塵的臉上表情痛苦。車廂裡除了一些探礦設備和雜物外並沒有煉成的黃金。
“你們工人的腳趾斷了,關我們屁事?”大肚子說。
“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我打爆你的頭!”武軍強見大肚子對父親這般無理,大聲呵斥道。
大肚子看見武軍強手裡微微晃動著的撬杠,心裡難免有點害怕,這個年輕人分明就是個牛犢,他摸不準他會不會動真格。然後就沒在說話。
柱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看看武軍強又看看武福祥,腦子裡正在飛速地旋轉著。
武福祥並沒有跟大肚子計較,依舊心平氣和地說:“再說了,我們的車裡隻拉了幾個工人,是要去醫院的,車裡沒有貨,是空車,不重,對路的影響不大……”武福祥又說。
柱子上前看了看那個受傷的礦工。他腳上纏著厚厚的淺色布衫,血跡已將布衫滲透。那個礦工也就十幾歲的樣子,他臉上落了厚厚一層粉塵,粉塵遮不住他憂鬱的目光和痛苦的表情。
“把鑰匙給司機!放他們走!”柱子說。
那個拔車鑰匙的男子看看柱子,又看看大肚子,不知道該怎麽辦。過了一會兒,他正要上前還鑰匙,大肚子突然說:“你敢?”
那男子馬上止步。
柱子走到大肚子面前說:“兄弟,車上有受傷的礦工,挺可憐,他們要是把錢交了,就沒錢給礦工看病了。”
“那我不管!”大肚子說。
“得鐃人處且饒人,我們在礦上混也得講個道義,我們都是人,怎能見死不救?”柱子說著就走到那個男子跟前,從他手裡拿過車鑰匙。
完後,柱子又衝著大肚子笑了笑說:“這路的確被碾得沒球樣子了,但他們這也算個空車,算了,不礙事。趕緊放他們走吧,都這個點了,他們能趕天黑前到醫院都不錯了。”
“那,老板那裡……”大肚子無奈地盯著柱子問。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給老板說。”“柱子拍了拍大肚子的肩膀又狡黠地笑了笑說,“不行了,就讓老板從我工錢裡扣。”
大肚子支吾著,一時半會也說不出個什麽來。
柱子走到武軍強跟前,將他攥在手裡的鐵鍬放下,把車鑰匙塞給他:“小兄弟,你剛混社會脾氣不能太爆。快點下山吧,我們後會有期。”
汽車“突突突”打著了火,武軍強他們一行幾人都上了車。
武福祥將手裡的煙頭扔掉,用腳尖死死的在地上順時針旋轉了半圈,又逆時針旋轉了半圈將它熄滅。他拉開汽車門,上車前又衝著柱子問:“年輕人,你叫什麽名字?”
“梁柱子。鄰省人。”他說。
“我很喜歡你的性格和仗義,我交定你這個朋友了,以後有事盡管說。要找我就來縣城味美樂飯店。我姓武,武術的武……”武福祥說完這話,一腳蹬上駕駛室“啪”的一聲將車門關上。
汽車冒出一股黑煙就朝山下駛去。
就在武軍強跟著父親在密岩闖江湖時,在陸風省的西部,張琰正在地裡乾著農活。周王村一帶是西周王朝的發祥地,在這一帶,祖祖輩輩都傳頌著後稷教稼的周文化歷史典故。後稷鄉這個名字的由來也與此有關。
後稷是周人的始祖,名字叫棄。他的母是有邰氏之女薑嫄。薑嫄在野外發現巨人足跡,

心裡欣欣然便用腳踐踏,結果身子震動好似懷孕一般,後來生下兒子。
薑嫄認為這事不吉利,她就將兒子拋棄在小巷子,可奇怪的是,路過牛馬都避開不踏;她又想把兒子放在樹林裡,可正巧碰上那裡伐木人太多,她就抱著兒子走開;接著她又把他放在水渠冰塊上,想不到眾多飛鳥竟用羽翼為兒子鋪蓋。薑嫄覺得這個兒子很神異,最後還是把他抱回去撫養成人。因最初想拋棄他,後來便給他取名為棄。
棄從小喜歡種植谷物,成年後更以種植農作物為樂,百姓都跟著效法,生活大為好轉。堯帝聽說後封棄為農師,號後稷,天下皆得其利。後來,舜帝把棄封在邰地,也就是在紫仙縣附近一帶,中國的農耕文明也就起始於此。
周王村的人世世代代都非常重視農業,後稷鄉和周王村這樣的地名,也一再提醒著這裡的人們“農,天下之大本,民所恃以生也”這樣的說法。
在周王村裡,張琰的父輩們個個都是種地的好把式,他們根據氣候和節氣,能準確地把握四季的勞作,什麽時候下種,什麽時候灌溉,他們心裡有數。長期務莊稼也讓村民們學會了看雲識天氣,他們比誰都清楚,要想讓地裡多打糧食,不光得給土地吃飽肥,喝足水,還得讓土地休息足。
每年6月收完麥子後,周王村的人都要讓農田間隔著空一茬,去年種了秋作物的地今年就不能再夏種了,這樣,就可以讓農田得到休息和滋養,待到秋種時才播下越冬的小麥,充分休息過的土地來年莊稼的長勢和收成都會很喜人。
三伏天的烈日對休息中的土壤會起到非常好的作用, 各家各戶都會在這個時候用拖拉機把土地翻犁起來,把大塊大塊的土疙瘩暴露在陽光之下,讓表層下的土壤充分地接受陽光的照射,吸取日月的精華。大家把這叫“曬胡基”。
拖拉機翻犁過的土地被曬熟後,就需要人工用鋤頭將土疙瘩一個個敲碎,恢復成平地,這就是“打胡基”。鋤把在勞動者手裡不停地翻轉著,大塊大塊的土疙瘩就這樣會一點點變成土沫。
張琰暑假回家後,父親張有志心裡很高興,自從他考上中專以後,父親跟以前判若兩人,從來都不會再催著他學習,而且一高興,就會去自樂班拉板胡。
這天,一吃完午飯,張有志就要背著板胡又要出去。
媽媽奚秀紅嘟囔著說:“地裡還有農活都沒乾,你怎就跟小孩一樣起了玩性?”
自從張琰離開農村後,張有志的脾氣也一下子好了起來,他那張國字臉上大多時候都是舒展著的,而不像以前,總跟個芥菜一樣是揪在一起的。
“不急不急。明天下地,就那點活兒捎帶著就乾完了。”張有志說著就背著板胡出去了。
奚秀紅心小,啥事都擱不住。她看著張有志的背影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媽,我去吧。”張琰見媽媽牽心著地裡的活兒,就說。
“你,你能乾?”奚秀紅說。
“嗨!這算個啥嗎?我都是大小夥子了,媽,你放心吧,成天擔心這操心那的,咱村裡我們這一波孩子上初一時,每年暑假人家就乾這活哩。過幾年我都要工作了,還乾不了這點碎活?”張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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