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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歸來仍少年》第371章 黑社會
  周福貴說:“警察抓住灰灰後又抓獲了三名同謀,原來灰灰在南郊、東郊作案後,害怕自己的事情暴露,就和同夥將自己的三個熟人殺害並分屍拋到井裡。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警方準備對灰灰等人的罪行進行整理審判時,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再次讓大家的心揪起來了,惡貫滿盈的灰灰越獄了……”
  “離奇,就算是事實也離奇。”安鵬飛自言自語。
  “獄警對牢房例行檢查時,剛好查到灰灰房間時,隔壁牢房裡打起了架,獄警急忙趕了過去,不料卻把隨身攜帶的鉗子掉在地上,灰灰拿起鉗子立馬藏了起來,一把鉗子和一根鋸條就成了灰灰越獄的工具。灰灰在監獄內慫恿了兩個人幫他用鋸條鋸開牢房的鐵窗,並用鉗子夾斷自己的手銬腳鏈,在一天日凌晨,這三個人用床單製成的繩子將鐵窗上的鐵柱拉斷翻了出去,越獄了。”周福貴說。
  “天啦!這比電影情節都奇妙,都縝密……”張琰說。
  “三名罪犯越獄後紫華震驚了!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從此,灰灰就走上了黑道……”謝潔說,“我上大學那一年,還總有學哥學姐會談論這起越獄案,越說起離奇,流傳著很多版本,但每個版本聽上去都令人毛骨悚然。學哥學姐說,灰灰越獄後,我們學校到處都加強了保安,學校還規定學生晚上9點以後一律不準出校門,所有外出必須是三人以上。那陣子整個紫華都很緊張……”
  “你上學那年灰灰被抓住了嗎?”周福氣問。
  “那時他已經被槍決了,那個黑老大被執行死刑後三四年,我才來紫華上大學。我說的這些都是那時的高年級同學口口相傳流傳下來的。”謝潔說。
  “後來了,那個灰灰越獄之後逃到哪裡去了?”張琰問周福貴。
  “灰灰越獄後一直在紫華,而且還搞了一個‘黑蛇會’的犯罪組織,所有入會的人都要在胳膊上紋一個黑蛇圖案,‘黑蛇會’把社會上的許多無業遊民和有犯罪前科的人都聚在了一起,灰灰漸漸成了紫華黑道上的頭目。他們聯合在一起打家劫舍謀財害命。有一次,灰灰和幾個同夥在一居民家中,搶走了大量現金並用手榴彈炸死了兩位追捕他們民警。”
  “這麽恐怖?”張琰眼睛瞪得很圓,他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發生在現實生活中的事,剛剛走上社會,他已經感受到了人的複雜和社會的可怕,原來,人群中什麽人都有。
  “這起案子發生後誰聽了都害怕,兩個警察都被活活炸死,紫華人心裡害怕極了,晚上大街上的行人都少了許多。紫華警方的壓力也就更大了,專案組不分晝夜地加速破案,終於將灰灰的手下抓捕了,警察這才得到消息,說灰灰準備逃離紫華,於是就封鎖了市內一切可能外逃道路。”
  “後來是怎麽抓住的?”張琰問。
  “黑老大炸死兩名警察後,就躲在咱們廠周邊的這些村子裡,是三村、四村還是五村?他的手下也在這一帶,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了,反正當年的報紙上肯定有地址。“周福貴說。
  聽到這話,大家不由得心頭一顫。感受這裡好可怕。
  周福貴接著說:“幾年前冬天的一個晚上,蹲守在灰灰手下家裡的一名警察和幾名武警聽到了敲門聲,就讓灰灰的手下開門,敲門者正是灰灰,他看到警察後立馬掏出槍衝著警察開槍,好在他的槍卡殼了,警察和武警當即將他抓捕。歷時三年,紫華出動了1000多名警察參與的追捕行動才畫上了句號。幾年前灰灰等人被執行死刑,‘黑蛇會’從此也就覆滅了。”
  “聽你這麽說,黑老大的手下當時就住在這裡?”安鵬飛問。
  “是的。灰灰的手下住在這裡,他是來找手下時被抓的。”周福貴說。
  “對,我想起來了,但灰灰越獄後也經常在這一帶出沒。我聽咱廠職工說,這裡原來有許多‘黑蛇會’的人,他們大都是吸毒人員,到處搶劫打架,經常會攔路搶浩達的職工。浩達人對‘黑蛇會’恨之入骨。咱廠保衛科都往派出所扭送過好幾個‘黑蛇會’的人。”安鵬飛說。
  “天啦!黑社會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太恐怖了!”張琰說。
  “人就是生活在環境之中的,人又不是狐狸,沒有尾巴,好人壞人不好辨認。所以,女工通過各種方式保護自己也都是有原因的。”周福貴說。
  “老師就是老師,什麽都懂。”張琰說歎了口氣自嘲地說,“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嘿,嘿,嘿……”周福貴笑著說,“怎麽樣?大學生是不是比你們中專生知識淵博?”
  張琰突然有了一種自卑,他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張琰,別生氣!我是跟你開玩笑哩!你們才是當年的佼佼者,好苗子。我們不如你們,我們是考不上中專才上的大學。”周福貴拍拍張琰的肩膀說,“其實,這些我也是聽子校老師說的。他們還說,這裡經常發生女工被人欺負的事,只不過很多女工都不願意說而已。”
  張琰倒吸了一口涼氣,又一次感覺到驚訝。
  “這些女工為什麽會住在這裡?她們為什麽不住在女單身宿舍?”謝潔問。
  “這幾年和以前不一樣了,來這裡上班的女工大都是從農村招來的打工妹,正式職工有幾個看機器的?這些打工妹也就十七八歲,有的年齡更小,為了上班甚至改大了年齡。她們從小就不學無術,頭腦空空,來到大城市後根本經不起誘惑,都想著能在外面的花花世界裡生活。”周福貴說。
  他說,“慢慢的,她們中有些人就和男工談戀愛,有些女工和社會上的男人同居了,自然不會住單身宿舍。最可怕的是,這些社會上的男人大都沒有工作,他們成天遊手好閑,不務正業,而且還吸毒,女工被這些男人粘上,這可是一輩子的悲哀。”
  周福貴的話讓張琰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對浩達的了解除了簡單的廠史以外,就是直觀的車間和生產線,對於其他事一無所知,而周福貴顯然對浩達的認識要比自己深刻。也許,這便是大學生知識結構帶來的思維的不同吧。
  謝潔說:“這些女工把自己從廠裡辛辛苦苦掙到的錢,全給了那些臭男人,作為他們的毒資。這是個無底洞,靠這點工資怎麽能供得上毒品?有的女工實在受不了社會混混的糾纏,就一聲不響地離開了,連工資都不要了。”
  她說這話時倒挺很平靜,一點兒了沒有大驚小怪的意思。
  新奇、驚訝、擔憂在張琰臉上變化著,如風雲在天空變換一般。
  “你不覺得驚訝嗎?”張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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