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還是沒有拗過老媽,雖然百般不情願,但還是讓瑤姬仙子給拖去她的寢宮。
不過哮天犬跟梅山六聖留了下來,選擇住在八荒仙府。
狗子是為了蹭擼狗術,梅山六聖則是擔心,畢竟跟天庭作對好多年,這突然和好,是真是假?
老大好歹是玉帝外甥,有他媽在,玉帝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會拿他怎樣。
我們可是沒有靠山的人界小妖怪,萬一天庭不講信用,要弄死我們,怎辦?
還是在師叔祖這裡住著塌心,那個不長眼的敢強闖八荒仙府拿人。
“傷心總是難免的,你們居然拋棄了我!”楊戩站在長樂街十五號門口,幽怨的看著他六位好兄弟跟忠實的狗子。
“大哥,走好,有事您招呼。”梅山六聖彎腰齊道。
楊戩:emmm,這是塑料兄弟情嗎?
“趕緊回家,哪來的這些多愁善感。”瑤姬仙子抓住楊戩的耳朵,扯著往家走。
“媽,疼,輕點,當著我兄弟的面,給我留點面子。”楊戩求饒。
“你個小屁孩,要啥面子,趕緊走,你爸還在家等著我做飯呢。”
“今天咱一家四口團聚,我給你們包餃子吃,你想吃什麽餡的?”
“媽,咱們能出去吃嗎?我怕你把廚房炸了。”
楊戩想起小時候,家裡出自老媽之手的黑暗料理和花式炸廚房,擔心說。
“嫌棄自己親娘,找打,別跑,老娘今天得讓你明白,什麽叫孝道。”
玉帝聽著遠處楊戩發出的慘叫聲,欣慰至極,比三伏天喝一大桶酸梅水還暢快。
“外甥啊!舅舅拿你沒辦法,我找你媽收拾你,哇哈哈……”
逗比一家歡樂多,劉如風看著玉帝捂著肚子大笑,他似乎明白了什麽,上梁不正下梁歪。
“師兄,三天兩天后,就能搬完,到時候就勞煩您了。”
“分內之事,到時候,你們就準備往新天庭搬。”劉如風拍著胸,保住工程一定按時建完。
兩人客套兩句,玉帝王母夫妻倆就告辭了。
八荒仙府安靜了,劉如風看著梅山六聖,叫來大鵬:“明天陪他們好好逛逛天庭,不要怕花錢,回來我給你們報銷。”
“旺財,哮天犬就由你來作陪,注意安全,別讓狗販子給拐跑。”
“汪,你才被人販子拐跑!”
旺財翻一個白眼,領著哮天犬眨眼就沒影了。
今天的相親大會還沒結束,那裡還有好多漂亮的仙女,與其留在這裡被無良主人氣死,不如去那裡蹭豆腐。
三師兄通天禦劍離開,又接著開發小世界。
劉如風終於有時間可以做下一期工程規劃。
新天庭的樣式玉帝希望保持傳統,不要修改,但建造圖紙已經丟失,希望妖師白澤還有備份吧。
拿出手機,翻出備注為母老虎(女媧)的號碼,劉如風猶豫再三,撥了過去。
叮,叮,叮……
剛剛一接通,就聽見女媧在喊:“玄女,我昨天去大師兄菜園偷的黃瓜你給我切片,我要敷臉。”
太上老君那處菜園裡種的可都是三界罕見的靈根,是用來煉丹的極品寶藥。
那株黃瓜名叫翠藤蘿,只是果實長的像黃瓜,就讓女媧盯上,三天兩頭要偷一根來敷臉。
劉如風心中為大師兄默哀三秒。
“我最最最親愛的弟弟,找姐姐幹嘛啊?”
劉如風聽著女媧接近撒嬌的語氣,
感覺頭皮發麻,說:“師姐,妖師白澤還在不在媧皇宮,我想從他手中要一份天庭建造圖紙。” “五百萬!”
“師姐,你窮瘋了嗎,剛剛還說我是你最最最親愛的弟弟,現在就這樣宰我?”
“哎呀,明天柳煙閣要辦一個新品發布會,姐姐囊中羞澀,只能來找你這位親弟弟幫忙,你難道忍心看著我穿過時的衣服嗎?”
你這個購物狂!前幾天不是剛剛買了一堆衣服,你穿的完嗎?
劉如風感覺腦殼疼。
“哎呦,白澤昨天跟我說,他去那裡雲遊,女人年紀大,記性就不好。”女媧摸著下巴,努力的回憶。
劉如風一臉黑線,算你狠。
叮,您收到小師弟五百萬轉帳紅包。
“我最最最親愛的弟弟,還是你對姐姐好,我要敷黃瓜片了,咱倆下次聊,麽麽噠。”女媧娘娘笑吟吟的準備掛斷電話。
“少來,我要天庭的建造圖紙!”劉如風感覺自己怒火已經到了爆發的極限。
“知道了,敷完黃瓜片,我就找白澤給你要,凶什麽凶,人家可是女孩子,哼。”女媧傲嬌的掛斷電話。
心累,師傅,您老人家收徒弟的時候,不考察徒弟性格的嗎?
劉如風扶著柱子,半跪在地上,緩了好半天。
不行,我是一個鬥士,紫霄宮還要等著我重建,我不能倒下!想到師傅還有三十萬年就閉關出來,劉如風堅強的站了起來。
好房易建是三界最大的土木工程APP。
小到蓋一間廁所,大到世界文明整體搬遷,你都能在這上面適合自己的工程隊。
劉如風將天庭重建的工程項目掛了上去,價格面議。
不到五分鍾,就有人開始私聊他。
“老板貴姓啊?”視頻對面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西服的壯漢。
“姓劉。”
“劉老板你好,鄙人姓牛,道上的人叫我牛哥,我牛家隊上能搬遷行星,下能拆山填海,給你建個天庭影視城的能力,肯定是有的。”壯漢扯著領帶,故意露出脖間手指粗細的金鏈子。
一股暴發戶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貨不會不識字吧,自己上面寫的明明白白,是重建天庭,不是建天庭影視城啊!
劉如風取出《天庭重建合同》,指著上面六個加黑加粗的大字,說:“牛哥,你看清楚,是天庭,不是天庭影視城!”
“是玉皇大帝住的,那個仙界天庭?”壯漢弱弱的問道。
“對啊。”
“劉老板,敢問您是誰?”
“我是玉帝的師兄,建天庭這活你接不接,不接我找別人了。”
撲通,壯漢牛哥從椅子上滑了下去,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