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利堅的特工和間諜們正在布置工作的時候,陸飛和林曉柔正在聽著麥克斯喋喋不休的嘮叨。
他根據自己和陳安妮對於中情局的了解,構思了一個又一個針對自己的計劃。他覺得如果能找出所有可能,就能破壞掉中情局的布置。
陸飛倒是無所謂,屏蔽掉了他的話,只是自顧自的權衡著該怎麽做。但是林曉柔卻有點煩了,她無奈的說道:“麥克斯,你先別說了,等陸飛想好辦法再說。”
“曉柔,沒事,讓他說吧,他太緊張了,不說出來的話,憋得會難受的。”陸飛笑道。
“曉柔姑娘,麥克斯是擔心我,請你原諒。”陳安妮握著麥克斯的手說道。
林曉柔頹然的歎了口氣道:“好吧,你繼續。”
陸飛忽然擺擺手,笑道:“我想的複雜了,其實這件事很簡單。中情局的家夥來了就來了,你們把他們引出來,我把他們殺掉就是了。你們不用再想怎麽躲藏,怎麽逃跑了。這是最簡單的方法。”
麥克斯搖頭道:“他們會源源不斷的派人來的,我們就永無寧日了,而且,一旦讓華夏政fu察覺了這件事,我們兩個的處境也很不妙。安妮現在不想進行那方面的研究了,陸飛,你明白吧?”
陸飛點點頭,看了陳安妮一眼,笑道:“這也好。既然這樣的話,你們想過什麽樣的生活?”
麥克斯想也不想的說道:“當然是平靜的生活,越平靜越好!”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你們以後不要在臨海待著了,到華夏的麗江怎麽樣?”
“麗江?”麥克斯和陳安妮對視了一眼,齊齊點頭道:“那是一個好地方!”
“那就這麽定了,殺掉臨海的幾隻蒼蠅後,你們就走,其它的事情就別管了。”陸飛給這件事定了基調。
麥克斯張口想問問以後怎麽辦,但是被陳安妮拉住了。
“陸飛,你是怎麽安排的?”林曉柔問道。
陸飛聳聳肩,笑道:“我是這麽想的,與其讓美利堅的人四處亂找,不如把他們引出來,陳安妮不是在生物學上造詣很深嗎?我想辦法安排她在臨海大學做個關於生物工程的科普演講就行了。美利堅那些家夥肯定會上鉤的。”
林曉柔眨眨眼,問道:“那以後呢?”
“很簡單,把這次來的人都殺了,送他們夫婦兩人離開臨海,從此隱姓埋名,如果中情局的人再派人來,那就來一個殺一個唄。”陸飛搓搓手道。
看到林曉柔還不理解,陸飛微微一笑,嘴唇微微翕動,說道:“你當張不傲那幫人是擺設嗎?他們能讓中情局的人進來一次,難道還能進來第二次?我相信麥克斯的直覺,中情局的人已經到了臨海,張不傲這貨,恐怕要被上級修理了。”
林曉柔一愣,苦笑著點點頭,陸飛這是……幸災樂禍嗎?
“陸飛,我做演講不是不可以,在網上也能查到我的學歷,只是,我現在沒法證明我的身份呀。”陳安妮說道。
陸飛胸有成竹的說道:“不用擔心,這個我來處理,你們等我的消息就行了。”
“那……我們現在住在哪?”麥克斯問道。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你回去繼續上班,陳安妮嘛,先和曉柔住在一起吧,等演講的時候再露面。”
麥克斯心裡有點不踏實,繼續問道:“那……我的安全呢?”
陸飛聳聳肩道:“中情局看陳安妮不在你身邊,而你又是一副茫然未覺的樣子,他們肯定會盯著你的。”
“可是,我已經兩天沒去上班了,這個我怎麽解釋?”麥克斯說道。
陸飛苦笑著搖搖頭道:“麥克斯,你好歹是個男巫,難道編個謊話糊弄老板很難嗎?”
麥克斯一愣,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笑道:“我知道了,那安妮就交給你們保護了。”
看著麥克斯緊緊拉著陳安妮的手,不想放開的樣子,林曉柔勸道:“好啦,你們相信陸飛就行了,安妮在臨海大學絕對比在你身邊安全!”
送走了麥克斯,陸飛讓林曉柔把安妮帶回了宿舍,為了保險起見,陸飛又和百裡長空打了聲招呼,告訴他林曉柔有個朋友住進了宿舍,讓他這幾天多注意一下女生宿舍的安全。
百裡長空還沒問明白,陸飛就把電話掛了。保護臨海大學的安全本來就是保安的職責,百裡長空便不再多問,不過他好像記得,按照規定,宿舍裡是不許留宿外人的……
想到此,百裡長空不由得啞然失笑,我真的入世了,都學會以權謀私了……
陸飛通知了百裡長空之後,便來到了臨海大學的家屬小區,他來這裡是找李國棟,讓他安排陳安妮演講的事情。在很久以前,李國棟糾纏程憶秋的時候,陸飛已經弄到了他的住址,若是李國棟那時候對程憶秋死纏爛打的話,陸飛是不介意費點事到他家收拾他的。不過後來程憶秋離開了臨海大學,這個住址便一時用不著了。
李國棟住在一棟六層樓的三樓,這是個不錯的位置,而且戶型不錯,是一個三居室,目前隻他一個人住。
陸飛輕松的弄開了李國棟的房門,房門剛打開一道縫,陸飛便面色一滯,靠!來的似乎又不是時候,你們滾床單的時候為什麽要開電視呢?弄得我都沒注意……
既然來了,陸飛只能小心的推開門,心中鬱悶恐怕又要欣賞一次少兒不宜的鏡頭了。
房子的格局是三室一廳,客廳裡一台四十幾英寸的液晶電視上,正在放著不知道什麽台的晚會,聲音很大,現在正在放一個大合唱,高亢的聲音蓋住了一些雜音,所謂雜音就是從裡屋傳來的靡靡之聲。
對於小澤這女人的叫聲,陸飛是耳熟能詳了,這都聽了多少次了……
反手關好門,陸飛點上煙,往裡屋走去。
裡面的門開了一道縫,從縫隙中能看到兩具白花花的糾纏在一起,在床上丟著好幾種矽膠製品,從聲音上判斷,兩人馬上就要迎來大爆發的時刻。
君子要‘成’人之美,陸飛決定不打擾這對鴛鴦的好事,慢慢退回客廳,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對於晚會,陸飛覺得沒什麽意思,便換了個台,正巧播到華夏外交部的一個發布會,陸飛總聽人說外交部的發言人就是個複讀機,說話毫無新意,總是譴責譴責加譴責,聽著讓人憋氣。
陸飛想聽聽複讀機都說什麽,便停在了這個台。此時正好是一個記者在提問,他問的是華夏和東瀛軍機在公海危險接近的事,往常都是東瀛總是叫喚華夏軍機總是異常接近他們的飛機。這次華夏直接把東瀛挑釁華夏軍機的視頻公開了出去,結果東瀛的高官說這視頻不是事實,要求華夏刪除。
聽了這些介紹,陸飛不由得啞然失笑,東瀛這個國家,尿性不改呀,真是無恥卑鄙下流的代名詞,陸飛剛想到這裡,就聽到發言人在說東瀛無恥無理無聊。
陸飛叼著煙愣在那裡,心道這話夠犀利的,要是每天都複讀這個的話,為啥還有好多人都覺得華夏外交部太軟呢?真是奇怪……
此時,裡屋那聲嘶力竭的喊叫吸引了陸飛的注意力,聽著小澤那極富穿透力的東瀛式聲,陸飛覺得李國棟這廝現在的小日子肯定過的很爽。
陸飛隨手關掉了電視,狠狠一口把煙吸到了根部,等著兩人出來。
那種事做完了,睡覺前總要把燈關上吧。
陸飛等了幾分鍾,卻還不見有人出來,不由得有些納悶。不過他聽到了裡面的談話聲後,陸飛面色古怪的想,李國棟真是鞠躬盡瘁啊,還要來?他站起身,暗暗歎氣,看來又要打擾人家了。
陸飛在臥室外輕聲咳嗽了兩聲。
屋裡立刻響起了小澤的尖叫聲,以及水杯打翻的聲音。
被忽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李國棟正在吃的藍色小藥丸卡在了喉嚨裡,他捂著喉嚨劇烈的咳嗽著,臉色憋得通紅。
小澤退到了牆角,怔怔的看著李國棟,又用余光掃著屋門的方向,思考著該怎麽辦。她是個狡猾的女人,故意沒用任何東西遮擋自己白花花的。有的時候,女人的身體就是致命的武器,至少能夠吸引敵人的注意力。
看到李國棟張著嘴面色痛苦,小澤終於起身去用力拍著李國棟的後背,想把卡住的藥丸拍出來。她故意半側著對著門口,這樣,她既能看清外面的情況,也能用自己還算不錯的身材吸引敵人的注意力。
這女人還挺有心計,陸飛聳聳肩。他對小澤的身子沒什麽興趣,淡淡然的推門而入,走到李國棟身後,隨手一點。
李國棟嘴裡飛出了一顆帶著口水的藥丸,他大口的吸著新鮮的空氣,癱坐在了床上。
小澤退到李國棟身邊,雙手護胸,驚慌道:“你……你是什麽人?”
陸飛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趣的看了小澤一眼,她雙手護胸的動作不如說是在擠溝,而緊閉的雙腿又怎能完全擋住下面的?她這個防護動作,除了能勾起異性心火之外就沒有其他效果了。
陸飛摸了摸下巴,淡淡道:“不想就這麽光溜溜的被我丟出去的話,馬上穿好衣服9有李國棟,你也穿上,把你那小家夥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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