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中情局的慘案被嚴格保密下來,中情局長杜克的死,對外宣稱是心臟病忽然發作。很快的,頂替他的人便走馬上任,在這個號稱最自由的國度,不乏野心家,種族主義者,戰爭販子之類的人,死了一個杜克,還有千萬個杜克頂上來。
雖然中情局全力搜索那隻古怪的波斯貓,但是那隻貓卻如同憑空蒸發了一樣,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走馬上任的新局長很快投入到了工作中,他的第一個考驗,就是把小澤獲得的秘密資料安全弄到美利堅,為此,他小心的計劃著……
俗話講沒有不透風的牆,美利堅的計劃再怎麽保密,總會有一些蛛絲馬跡露出來。雖然這些東西未必會暴露真正的秘密,但總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華夏對於美利堅的動作是很敏感的,張不傲已經接到高層的命令,暗中把警戒等級提高,同時加強情報收集力度。
陸飛作為張不傲的副組長,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不過對於這種事情,陸飛聽一聽就丟到腦後了。之前已經說好了,陸飛的職責是督察世家的違規行為,這種對外鬥爭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工作范圍。
這天晚上,陸飛正在陪著林曉悠打遊戲,諸葛萱忽然到訪,和她一起來的,還有諸葛南星。
看到兩人,陸飛笑道:“真是稀客,歡迎歡迎,快進來坐吧。”
此時東方慕雪正在樓上給林曉柔當模特,兩人見是諸葛家來人,覺得跟他們不熟悉,沒什麽話說,便躲在樓上沒下來。
林曉悠見見到他們有事情要談的樣子,也很懂事的招呼了一聲,到樓上去了。
陸飛招呼著諸葛家的人喝茶,諸葛萱接過茶杯,笑道:“陸飛,你別忙了,我就不兜圈子了,其實我們今天來,是有事要請你幫個忙。”
“遠親不如近鄰,別這麽客氣,說吧,是什麽事,能辦到的我一定幫你們。”陸飛笑道。
“陸先生,是這樣的。”諸葛南星搶過話茬,說道:“最近,薩克森有事要回歐洲一趟,這一趟至少要一個多月,可是薇薇的病需要人照顧,所以我想麻煩你,在薩克森不在的時候,照看一下薇薇。”
“哦……沒問題,反正咱們離得近。”陸飛笑道。
諸葛南星面色一喜,他從包裡掏出一個金黃的盒子,說道:“我們諸葛家也沒有什麽好東西,這是一株野山參,不成敬意。”
陸飛一愣,苦笑道:“咱們不用這麽客氣吧?這人參給我做什麽用?還不如給你們留著治病救人呢。你的心意我心領了,這人參還是拿回去吧。”
諸葛南星擺擺手道:“陸先生,這人參帶著些靈氣,對修煉很有好處。對你還是很有好處的,你幫了我們家這麽多,我們要是沒有什麽表示,這傳揚出去,顯得我們諸葛家太過不懂禮數了。陸先生,你就別客氣了……”
陸飛還想拒絕,忽然想到,這東西雖然自己是用不到的,但是自己的女朋友們或許有用。至少,這種帶靈氣的名貴藥材,對於紋兒這隻小蛇妖的修煉可能有好處,想到此處,陸飛便點頭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看到陸飛收下人參,諸葛萱微微一笑,說道:“想要發揮這人參最大的效力,最好把它煮成參湯,服用之後立刻行功。”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謝謝。”
“陸飛,在薩克森回來之前,薇薇的性命就靠你了,你這段時間不要出遠門。”諸葛萱提醒道。
陸飛點頭道:“這是自然,你放心吧。現在你找到給薇薇治病的方法了嗎?”
諸葛萱歎了口氣道:“可以說是找到了,
也可以說是沒有找到。”“這是什麽意思?”陸飛不解道。
諸葛萱苦笑道:“如果薩克森一天二十四小時在薇薇身邊不停的凝聚光明之力,薇薇再定時服用特製的藥物,那麽薇薇以後就不會在犯病了。可是……這可能嗎?薩克森就是一直和薇薇呆在一起,他也沒辦法隨時凝聚光明之力的。”
陸飛聞言不由得暗道,薩克森和諸葛薇倒是真有緣呀。不過……光明之眼應該有一些寶貝能實現二十四小時凝聚光明之力吧。這想法只在他心裡過了一遭,陸飛也沒多想,畢竟光明之眼到底有什麽寶貝,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佛朗西斯恐怕就沒有別人知道了。
“既然這樣,那不如就讓薩克森以後一直和薇薇在一起吧,他時不時凝聚一些光明之力給薇薇治療就行了。”陸飛隨口說道。
諸葛萱微微苦笑,但是諸葛南星卻露出尷尬之色,薩克森要是女的自然無所謂,可他是個男人,難道讓諸葛家弄個外國女婿嗎?這件事已經成了諸葛南星的心病了。
隨便聊了幾句之後,諸葛家的人便回去了,此時薩克森和諸葛薇獨自在家,諸葛南星有些不放心,怕孤男寡女的出什麽有辱門風的事情來。
待諸葛家的人走後,東方慕雪和林家姐妹才從樓上下來。陸飛看著三個女人,無奈道:“你們剛才有什麽好躲的?”
東方慕雪捂嘴一笑,說道:“你們不是有正事要談嘛,如果只是諸葛萱來倒是無所謂,那個老頭子也來了,我們和他又不熟。”
陸飛聳聳肩,說道:“薩克森要回歐洲一段時間,在他回來之前,諸葛薇一旦犯病,就需要我幫忙治療。他們就是為這事來的。”
林曉悠皺眉道:“薩克森還回歐洲幹嘛?常駐在這裡就是了。”
“誰知道呢,或許有急事吧。”陸飛笑道。
現在剛剛開學不久,陸飛也沒什麽事,幫忙照顧一下諸葛薇沒什麽問題,他就是希望薩克森別回來的太晚,因為陸飛也說不準什麽時候就要出遠門,那樣就只能帶著諸葛薇了,做事情就不方便了。
四人聊了會兒天,陸飛便把林家姐妹送回了學校,林曉悠雖然滿心的不願意,但是她已經在這裡打了兩晚的遊戲,一雙大眼睛都戴上了黑眼圈,而且明天上午她還有課,林曉柔說什麽也不同意她再這麽瘋玩了。
林家姐妹不在,陸飛又能胡天胡地了,他回家之後就拉著東方慕雪進了浴室。
男女一起洗澡,在水汽蒸騰之時,自然會心火上升,兩人定然會摩擦出美妙的火花。
此時,遠在花間派後山一個山洞內,一對男女剛剛釋放完熱情的心火。
山洞的地面上鋪著一床錦被,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媚眼如絲的躺在上面,而她的旁邊,坐著一位花白頭髮的男子。
這男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笑道:“姬花師妹,這幾年,你受了不少苦吧,看你剛才那股子虎狼勁,你是要把我吸乾呀!”
那女人正是花舞色的娘洪姬花,而從行周公之禮的地方判斷,這男人定然不是花舞色的父親。
洪姬花喘了幾口氣,媚聲道:“家裡的老東西只顧著練功,哪裡會管我,還有你這個混蛋,這麽多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男子嘿嘿一笑,說道:“師妹,我一直在金三角那邊打拚,現在已經在那裡有了自己的勢力,我這次來,就是想接你走的。”
“什麽?”洪姬花一骨碌爬起來,皺眉道:“你接我走?”
男子點頭道:“不僅接你走,還要接我的兒子一起走。 ”
“你的兒子?你哪來的兒子?”洪姬花不解道。
男子哈哈一笑,說道:“師妹,你難道忘了你新婚的第二天是和誰一起的了嗎?”
洪姬花一愣,嬌聲道:“當然是和你一起了,那又怎麽了?”
男子得意一笑,說道:“老子的槍法比你的丈夫準多了,雖然我是後來的,但是你懷的孩子,是我的兒子。”
“不可能!我采取措施了!”洪姬花震驚道。
男子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這說明我權鎮南更厲害了!幾年前我來的時候,我取了一點你兒子的血液,我拿去做了親子鑒定,嘿嘿,沒想到你兒子,就是我兒子!”
“這……這不可能!你當時怎麽不說?”洪姬花喃喃道。
權鎮南歎了口氣道:“我也想說,但是我轉念一想,我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家夥,憑什麽讓你一個掌門夫人和我走呢?於是我就離開了師門,到金三角那裡去打拚,現在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這才來接你們母子兩人走。”
洪姬花聞言眉頭緊鎖,說道:“師兄,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不希望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因為……現在正是舞色的關鍵時期,能不能獲得花間派的繼承權,就看他這幾年的表現了。”
“哼!舞色又不是那個混蛋的大兒子,怎麽會有資格?”權鎮南皺眉道。洪姬花得意的一笑,說道:“這不是兒子的問題,而是能不能有孫子的問題。舞色看上了一個獨特的女人,如果把這個女人拿下,那舞色就相當於控制了一股龐大的世俗勢力,再加上別人生不出孫子來,你說花間派最後會交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