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兒穿著淡黃‘色’的無袖t恤衫,領口很寬,那深邃的事業線,在月光下,如同‘誘’人犯罪的深淵。緊緊的熱‘褲’包裹著豐‘臀’,‘露’出兩條緊致修長的,腳下踩著皮涼鞋,十個珍珠般的腳趾頂端,塗抹了紫‘色’的指甲油,魅‘惑’異常。
這個‘女’人,對於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大多數男人,只要看她一眼,就會情不自禁的著魔。
陸飛靠在一棵椰樹之下,一手夾著煙,另一隻手捧著新鮮的椰子,叼著吸管,喝著椰汁,他的位置正好在椰樹的‘陰’影處,柳媚兒很難看到他。
他打量著這個魅‘惑’眾生的‘女’人,微微撇撇嘴。陸飛能看出,柳媚兒的心火已經非常旺盛了,這使她在那方面的需求非常強烈。如果柳媚兒不能改善這種狀況,她心火焚身的日子,更會提前。陸飛不由得‘露’出疑‘惑’的目光,難道梁銀戈這貨不能滿足她嗎?他的‘精’元應該已經補上了,對付柳媚兒應該沒問題呀!
其實,陸飛所沒有料到的是,他給梁銀戈的口訣,雖然救了梁銀戈,但是卻間接的害了柳媚兒。柳媚兒的媚功會在和梁銀戈歡愉時自動運轉,從梁銀戈那裡獲得的補充,便能彌補一部分她的消耗,抵消一些心火旺盛的傷害。
但是梁銀戈的‘精’元已固,柳媚兒的媚功得不到所需,兩人在‘床’上只是單純獲得了感官和觸覺上的刺‘激’而已,梁銀戈雖然在生理上沒少給予,但是柳媚兒卻再也獲得不了他的元氣。
沒有了元氣去平抑心火,所以不知不覺之間,柳媚兒的心火越來越旺盛。
陸飛所做的事情,說是害柳媚兒也不太恰當,畢竟,這是柳媚兒罪有應得吧。‘女’人美麗不是錯,但是利用這份天賦,去引‘誘’男人犯錯,就是罪孽了。
喝光了椰汁,陸飛隨手把椰子丟在地上,‘摸’出打火機,點燃了香煙。他的動靜也引起了柳媚兒的注意。柳媚兒看到陸飛,忙不迭的走了過來,恭敬道:“老板,我來了。”
陸飛吐了個煙圈,點點頭道:“探寶你就不要去了,在這裡穩住肖‘波’和張弘凱,別讓他們把梁家的事情泄‘露’出去。”
柳媚兒已經隱隱猜到了,這次尋寶,肯定沒有自己的份,而且陸飛來了,她也有點害怕。她點點頭,說道:“老板,我知道了,我會穩住這兩人的。他們……他們對我有非分之想,我該怎麽辦?”
陸飛聳聳肩,說道:“我說過了,你的‘私’事我不管,你要是聽到了什麽有意思的信息,告訴我就行了。不過這兩人,除了有點錢,也沒什麽東西,隨你吧。”
說到這裡,陸飛頓了頓,猶豫了片刻,緩緩說道:“有些事情,你最好能節製一些。”
柳媚兒一愣,隨即明白了陸飛的意思,搖頭道:“老板,那樣我會被心火反噬的,這是我的功夫的弊病。”
陸飛暗暗歎了口氣,心道你既然這麽說,那就是自尋死路了。所謂反噬,無非就是如同戒毒那樣的難受而已,只要‘挺’過去了就好了。一次次的歡愉,其實就是飲鴆止渴而已。不過陸飛對柳媚兒的印象不怎麽樣,他也懶的細說,便擺擺手,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當我沒說好了。你從梁家也獲得不少東西了吧,我看梁金戈對你十分戒備,你要是不想惹麻煩,還是和梁銀戈早點斷了吧!”
柳媚兒的目光中微微‘露’出自豪的神‘色’,她點點頭,說道:“梁金戈是怕我,他拒絕不了我,其實我只要有所行動,就能輕易打破他的外殼,
只是我不想找太多麻煩。我會和梁銀戈盡早斷的,在這裡我做什麽事情都要很小心。現在梁銀戈也給不了我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他已經沒價值了!”“你好自為之吧,我走了!”陸飛隨即一口把煙吸到根部,一閃身,消失在柳媚兒面前。
陸飛一走,柳媚兒緊繃的心才放松了下來,她呼了一口氣,看著陸飛離開的方向,心中十分向往。但是這份向往剛剛生出苗頭,立刻就被恐懼所淹沒,死亡前徘徊的經歷,柳媚兒不想再來一遍,她縮了縮脖子,轉身快步離開。
一直到出海的時候,柳媚兒都沒有‘露’過面,啟航時,陸飛見梁銀戈的神情有些蕭瑟,正是男人失戀時的樣子。陸飛不由得心念一轉,暗道柳媚兒的動作倒是快,這麽快就把梁銀戈甩了?
事情倒是還沒到陸飛想的這一步,柳媚兒只是剛剛開始和梁銀戈鬧別扭而已,若是‘女’人想要離開,那就有的是借口,為了不讓梁銀戈感到突兀,現在柳媚兒表現出來的,是開始和梁銀戈有些不合拍,在啟航之前的電話中,兩人在語言上鬧了一次不愉快。
三人所在的船是租來的一條鐵殼漁船,這條將近一千噸的現代化漁船經常去南太平洋一代打漁,不過此次航行,他們要一直向南,穿過馬六甲海峽,到太平洋和印度洋‘交’界的地方。
在船上,梁家兄弟不再有所隱瞞,把家中流傳的海圖拿了出來。
陸飛看著海圖上標注的位置,疑‘惑’道:“你們梁家會把東西藏在那麽遠的地方?這地方已經遠離大陸了,距離最近的澳大利亞的直線距離也超過一千五百公裡了吧?”
梁金戈笑道:“這裡遠離航道,比較安全,沒想到我們家的前輩,居然能想到把東西藏這裡,這裡的海水深度有三千米了!我可是托了不少關系,才把水下機器人借出來。”
陸飛這個時候才知道船上兩個集裝箱中的東西是什麽,他讚歎道:“梁先生,你這也算是神通廣大了!這種高科技的東西,你居然也能玩得轉!”
梁金戈歎了口氣道:“陸先生,實不相瞞,犬子雖然習武資質不怎麽樣,但是從小也算是高科技人才了!這台機器人,可是有他的功勞呢!否則我也沒有路子借出來。我就是比較奇怪,梁家的先祖,是怎麽進入三千多米深的海水的。”
陸飛聞言哈哈一笑,說道:“這也不難,只要功夫足夠深,別說三千米,就是六千米也能下去。你們梁家的功夫若是練到深處,潛水三千米,應該不成問題!”
此時,船已經行駛在廣袤無垠的大海上,這條漁船靠岸時顯得很大,但是在大海上,卻顯得十分渺小,站在甲板上的人,面對著自然界最深邃的海洋,不由得生出一種孤獨感,這種孤獨感,也讓同類之間的關系,無形中就被拉進了。
梁金戈覺得那份口訣的真正價值,應該讓陸飛明白,否則總顯得梁家不那麽光明磊落。想到此,他便拱了拱手,說道:“陸先生,實不相瞞,你給我二弟的那份口訣,對於我們梁家來說關系極大,它能有效的彌補我們功夫的缺陷。對於我們梁家來講,你是有大恩的人!”
陸飛聞言淡淡一笑,不由得暗暗讚了梁金戈一句。他給梁銀戈口訣的目的就是想施恩,不過他沒想到,梁金戈居然有氣魄把這事挑明,要知道,挑明了這一點,就相當於承認家傳功夫有缺陷了,這對於世家子弟來說,是難以接受的事情。陸飛覺得,梁家有梁金戈這位掌舵人,日後的發展,肯定不可限量。
“梁先生,不用這麽客氣,機緣巧合而已……”陸飛笑了笑,沒有細說,而是指著大海說道:“我學過一些閉氣功夫, 可以潛入深海,到時候我可以直接下去,希望那裡的水深不要超過我的極限吧……”
陸飛這明顯是謙虛了,地球上最深的海溝,對於他來說還遠遠達不到極限,他只是不想把別人嚇壞而已。
海上航行的日子頗為無聊,船上都是大男人,開始幾天還能夠聊天打屁,但是過了幾天之後,話也不太多了,大家各做各事,陸飛除了閉目養神之外,就是拿出手機來拆豬窩。
在新加坡進行一次補給後,大家朝著更深的海區行駛,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幾種顏‘色’,海和天的藍‘色’,雲彩的白‘色’,和日出日落的紅‘色’。
經過了漫長的旅程,終於來到了海圖上標注的區域,梁金戈看了看時間,說道:“咱們接下來就要等著了,寶藏確切的位置需要用南十字星確定。這段時間,正好能調試機器。咱們下海之前,需要清除一些威脅。”
對於南半球的人而言,這個星座和北極星具有相同意義,是南半球的守護星。南十字星上下垂直有兩顆星,左右斜著的有兩顆星。這四顆星加上邊上的一顆小星,一共五顆星星構成一個南十字星座。
在路上,梁金戈已經告訴陸飛,在水中存在像鯊魚似的怪物,需要先除掉才行。
對於梁家的安排,陸飛也沒什麽異議,他點點頭,說道:“這要有的等了,現在剛剛過午後,你們忙吧,我先回船艙了。”陸飛獨自回到船艙,關好‘門’,‘摸’出了‘胸’前的血‘色’琥珀,臉上漸漸‘露’出一絲笑容……--67325++236980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