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道長是華夏守護者聯盟的盟主,關於琥珀的事情,劉一昭早就應該稟報給昆侖派,但是他卻把琥珀‘私’藏,若是清虛道長因此而怪罪他的話,他確實是無話可講。,最新章節訪問:。
劉一昭最擔心的,其實是清虛道長的懲罰,落到太一‘門’身上。太一‘門’經此大難,要是再被昆侖派責罰,那以後再想崛起,就更加困難了。
看著滿臉愧‘色’的劉一昭,清虛道長微微一笑,說道“劉師兄,這件事……你雖然有責任,但是你卻是一片好心,我沒有理由責怪你。這枚琥珀,或許是被現場的人撿走了,又或許被藏在別處。而且,這種極有靈‘性’的東西,也不能排除它趨利避害,自己跑到了什麽安全地方,你就不要太自責了!”
聽到清虛沒什麽要追究的意思,劉一昭反倒更加慚愧,不由得一聲歎息,說道:“清虛道長,我真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了華夏的罪人呀!琥珀……唉!”
清虛道長擺擺手道:“劉師兄,別自責了,你們太一‘門’逢此大難,家裡還需要人坐鎮,我就不留你了,如果你有什麽困難,可以明言,我昆侖派還是很願意幫助同道的!”
“多謝清虛道長!”劉一昭一揖到地,感‘激’道:“感謝道長的心意,在下告退了……”
由於知道琥珀對於華夏來說意味著什麽,劉一昭這趟昆侖山之行,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打算,他卻沒有想到清虛道長是這個態度,不僅沒有懲罰,而且似乎對琥珀丟失這件事根本不在意的樣子,這讓劉一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覺得有些怪異。
在劉一昭走後,清虛靜坐在屋中久久沒有起身,他長長的歎了口氣,苦笑道:“劉師兄呀劉師兄,如果‘私’藏琥珀就該責罰,那我豈不是第一個應該被責罰的?”
他一邊說一邊伸進衣領,‘摸’出了一個球形的掛墜,在透明的掛墜中央,赫然是一枚血滴樣子的琥珀,琥珀中那詭異如同血液的東西在齊齊緩慢的流動著。
這枚琥珀,和陸飛擁有的琥珀一模一樣,只不過在琥珀的外面,包裹了一層透明的物質,這才形成了球形。這層物質,是清虛將極北之冰用內力煉化,形成了一層能隔絕一切感應的保護層。
清虛知道琥珀靠近會互相吸引,則加了這層保護,也是為了斷絕琥珀之間的聯系,讓琥珀永遠也不能融合在一起。只是這保護層會不會達到清虛希望的效果,由於沒有其他的琥珀做實驗,清虛也不敢百分百的打包票。
這枚琥珀是他遊歷天下的時候偶然獲得的,本來他想告訴同‘門’,但是他擔心消息走漏,便決定自己藏起來。他相信,只要自己牢牢掌握著這枚琥珀,那麽琥珀就永遠不會再湊到一起了!
不過今天,劉一昭丟失了琥珀這件事,給他敲響了警鍾,他覺得應該和同‘門’打聲招呼,讓他們都知道琥珀的事情。而且……下山去調查一件重要事情的師弟剛剛返回,正是宣布這件事的好時機。
想到此,清虛道長著急了幾位師弟來密室商議。
和太一‘門’的青黃不接相比,昆侖派的實力可以用鼎盛來形容。清虛道長這個掌‘門’之下,足足有五位師弟,實力最差的,也是玄級九品巔峰的高手。
而清虛本人,更是達到了地級五品的水平。不過在座的十人中,清虛的實力隻排第二。最厲害的人,是清虛的二師弟,清玄道長,目前剛剛突破了地級六品巔峰,已經站在了地級七品的高度。在這一輩人之中,清玄道長是最有望突破天地間鴻溝的人。
不過,清玄道長一心撲在修煉上,人也比較木訥,對於修煉之外的事情,根本沒什麽興趣,對於清虛開會時說的話,他基本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不往心裡去。
清虛知道這位師弟的本‘性’,也懶得提醒他,只是自顧自的‘摸’出琥珀,說道:“近日我得到了一枚魔神之血,這件事,大家怎麽看?”
他這一句話,立刻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除了清玄道長,其他人都盯著琥珀,臉上的表情各異。
清水道長一向快人快語,心裡憋不住事,他看著琥珀外麵包了一層東西,仔細打量了片刻,詫異道:“師兄?這東西是極北之冰?你居然能找到這東西?而且你是用什麽方法煉製的?竟然能這麽快就用上了?”
清虛面‘色’一滯,苦笑著歎了口氣,心道師弟你真能拆台呀!你這是吃果果的打師兄的臉呀!極北之冰當然很難尋到,而且煉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可是你能不能把關心的重點放在琥珀上嗎?你這麽問,不是在問我為什麽要把琥珀‘私’藏這麽久嗎?
清虛知道清水的‘性’格就是這樣,並不是故意要給自己難堪。他看了一眼其他人,發現除了清玄在閉目神遊之外,其他三位師弟都微笑不語,顯然誰都發現了這個漏‘洞’。
清虛長歎一聲,說道:“這真是‘十月債,還的快!’我就實話實說吧,這枚琥珀,我早就得到了,但是怕走漏風聲,我就沒有聲張。我把他用極北之冰包裹,為了能斷絕琥珀之間的聯系。”
“師兄,我們自是知曉,你不用解釋了!”三位師弟幾乎齊聲說道。
清虛點點頭,苦笑道:“今天太一‘門’的劉師兄來找我,告訴我,他無意中獲得的琥珀,遺失了!”
“什麽?”聽到這句話,清玄也睜開眼,詫異道:“師兄,你說的是真的?太一‘門’‘私’藏琥珀?還遺失了?”
“清玄師弟,不用太緊張,琥珀有一枚在我手裡,就肯定湊不齊,所以你不用太過擔心魔神會複蘇,不過……”說到這裡,清虛面‘色’嚴肅的看向清水道長,問道:“師弟,喬家的事情,你已經確認了?”
清水道長點頭道:“已經確認了,喬雨溪不是喬家的親骨‘肉’,也就是說,魔神的血脈,有可能沒有滅絕!”
一石‘激’起千層‘浪’,清水道長說完,清虛立刻皺眉問道:“你確定那個‘女’孩兒,就是在飛機上,你們放過的那個?”
清水點頭道:“我可以確定。”
“她沒有魔神之血的傳承?”清虛追問道。
“沒有,咱們的‘玉’符沒有一點反應!和她小時候一模一樣!”清水說道。
“那個‘女’孩子被喬家趕出了家‘門’,現在生活怎麽樣?”清虛問道。
“還算可以,她似乎在和另一個‘女’人辦護膚品工廠,在世俗界應該生活的不錯!她恐怕真的不是那個‘女’人的親生‘女’兒!”清水沉聲道。
清虛聞言一時間悶聲不語,幾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一件件閃過腦海。
上次的大戰之後,為了防止魔神再次複蘇,華夏的修士們製造了一個‘玉’符,這個‘玉’符可以辨別出誰擁有魔神的血統。
魔神要複蘇,魔神血脈和九枚琥珀必須要湊齊,只要少了任何一樣,都會讓魔神永遠不再複蘇。
於是,昆侖的修士,便利用‘玉’符四處尋找魔神的血脈,他們相信,只要鏟除魔神的血脈,那麽就能完全消除魔神的威脅。
經歷了多方查證,華夏修士終於確定了上一次大戰時,魔神血脈到底是誰。於是,一場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慘無人道的屠殺開始了。
華夏修士發現,和那個人有血緣關系的人,都會讓‘玉’簡起反應,也就是說,這些都是魔神血脈的繼承者或是候選人。結果,這些人全部都被修士們擊殺。
最後一個有血緣關系的人,正是喬雨溪的母親。她這一支,這一輩只有她一個人, 她很幸運的知道了這件事,知道了有人正在鏟除這份血脈,她當時已經身懷六甲,意識到自己很難逃脫。
為了讓自己的孩子免遭屠戮,於是她便和丈夫,也就是喬雨溪的父親商議出一個保全孩子的辦法。
他們開始滿華夏的旅遊,路線根本無跡可尋,到了臨盆的時候,他們便把剛生下的孩子,送到當地的‘婦’產醫院去,同時從醫院中抱出一個孩子,冒充這是他們自己的孩子。這樣一來,即使母‘女’被殺,他們的親生骨‘肉’,至少能活下來。
把孩子掉包之後,兩人繼續旅行,直到修士找上‘門’來。喬雨溪的母親,自然能讓‘玉’符產生反應,而幼小的喬雨溪,則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喬雨溪的母親則被修士殺死。而她的父親,由於失去理智和修士們拚命,也被誤傷致死。最後,喬雨溪成了一個孤兒,被她爺爺養大。
修士們以為把魔神的血脈斬草除根了,但是前不久,喬雨溪被喬家趕出大‘門’這件事,傳到了清虛的耳朵裡。如果這是真的,那就說明,當年用‘玉’符測試的,根本就不是喬雨溪母親的親骨‘肉’。清虛立刻讓清水去臨海調查。結果發現確實如此,當年他們恐怕都被那個‘女’人欺騙了。
清虛看到師弟們都沉默不語,有的人還愁容滿面,不由得皺眉道:“都不用擔心!琥珀有一枚在我手裡,湊不齊琥珀的話,魔神也不會複蘇的!現在先想想,到哪去尋找那‘女’人真正的骨‘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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