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聖旨一送到青州,立馬引起了軒然大波。
無數百姓湧上了二龍山。
他們紛紛跪在活佛面前,哭訴。
看到百姓跪拜哭勸,活佛合掌喊道:“諸位施主請起!貧僧項上人頭可奪,向佛之心不可奪!但要貧僧改服蓄發,盡可將頭顱砍去!”
聽到活佛表明態度,一些信徒擔憂地說:“活佛,要是……要是官家執意要活佛你留發頂冠執簡,到時怎麽辦?”
慕容彥達眉頭緊鎖,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到底該怎樣選擇的事情。
無論自己采用何種手段,那自己好似都沒辦法兩全其美。
不過作為一個聰明人,很快他就再度想明白了。
那就是自己是沒辦法抗旨不尊的,自己作為靠著裙帶關系當上青州知州這個職位,是必須無條件遵守官家的聖旨。
無外乎就是要在官家和活佛之間二選一而已。
只是,這還需要選嗎?
活佛再利害又如何,他能讓官家信服,保住自己的職位嗎?
而要是自己敢背叛官家,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將中止了?
不過,現在活佛的態度是重要的問題。
要是他肯服從聖旨的話,或許就不用這麽為難了。
但是活佛肯嗎?
慕容彥達也在迷迷糊糊的想著事情。
二龍山監寺房,現在也展開了一陣熱議。
魯智深臉色陰沉地說道:“這一定是有預謀地,不然我們前腳才剛聽到消息,後腳官家就直接下了中旨,送到青州。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我們地信使都還沒有送到其他大寺手中。敵人來著不善,看來這次我們二龍山將要面臨最大地危機了!”
“監寺說的很有道理。”隔了一會,林衝歎了口氣,率先開口回復了這個建議。“但是問題在於,從聖旨傳到青州開始,已經幾天時間了。他接到聖旨,然後派人把這些消息通知了我們,卻始終沒有再親自來找我們……為什麽?但凡有點心思,哪怕是當兩面草的,也應該跟我們通個氣吧?”
“我們先做好和朝廷決裂的準備,但是先不要公然打出旗號來,我們先聯合其他寺廟,共同發聲,反對這主張。先看看朝廷的反應。要是撤銷了,那自然是你好我好,但要是不行的話,那就抵擋到底吧!”
曹正急匆匆地跑上山。“監寺,不好了。官家派了一個宦官譚稹來要來督促我們改服蓄發!”
魯智深冷笑道:“怕我們不肯遵守聖旨,現在連宦官都派過來了!看來這官家是執意要讓我們當道士了!”
曹正慌亂地問道:“監寺,現在我們怎麽辦好?”
“怎麽辦?”魯智深看著寺外地景色,喊道:“下山,迎接天使!”
聽到魯智深地吩咐,一眾武僧頭領紛紛下山。
來到山下,不一會兒,宦官譚稹就坐著馬車來了。
下了馬車,譚稹傲慢地喝道:“你們那個是寶珠寺地監寺慧明,皇帝詔敕到來,還不快快跪下迎旨”
魯智深哪裡肯跪下,他昂首站著,喝道:“活佛在修行,不便下來。不知道大人今日來,有什麽事?”
譚稹看到魯智深這傲慢的神色,頓時臉上威怒。“你這該死的和尚,官家早有旨意令你們改服蓄發。你們現在還遵守,依然穿著僧衣,藐視皇法。是不是想造反?快讓活佛那個老家夥滾出來見本官。官家的聖旨竟然敢不遵守。本官定要重重責罰。”
譚稹才說完,二龍山的一眾頭領都有怒色。
對活佛最是敬重的修羅武松再也按耐不住了,他直接從人群中衝出來,一把揪住譚稹,拽拳便打。
此時魯智深好似沒有看到一樣,抬頭看著天。
林衝、史進等人看到魯智深不插手,他們也冷眼旁觀。
譚稹被武松砂鍋大的拳頭打的鼻開臉仲,他痛的連連求饒。“大師,饒命啊!小的只是奉命行事。求大師饒命!”
看到武松就要將天使活活打死了,曹正急忙衝上來,抱住武松的腰。“不要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不過曹正哪裡攔的主武松這個猛虎。
譚稹都被打快要斷氣了,魯智深才假惺惺地喊道:“師弟,出家人戒惡戒怒!快住手!”
曹正勸說,武松才不理他。但是魯智深出口了,武松這才停下手。
魯智深走上前,合掌喊道:“大人,貧僧等人向佛之心堅定。請恕貧僧不能遵旨!要是官家聽從奸臣之言,一意孤行的話,貧僧只能以死表明心志了!”
這個時候,譚稹門牙都被打斷了,額頭被打破,血流滿面,只剩下半口氣了。
跟著譚稹來的禁軍侍衛,看到二龍山一眾人圍著,都凶神惡煞地盯著自己,他們那裡敢出手阻止,營救天使。
看到武松停手,了這些侍衛這才趕緊抬著譚稹飛也似地逃跑,他們是連青州都不敢逗留,直接是將譚稹送上馬車,炮回東京了。
看到天使被人駕著飛奔離開,曹正一
臉驚慌地說:“監寺,打了天使,這下才怎麽辦?官家一定回動怒。這回只怕不會輕饒我們地!”
魯智深看到曹正這懼怕地樣子,很是不滿地喝道:“你怕什麽?兵來將到,水來土掩。萬事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