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凡現在很想罵人,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麽仇恨把,你們居然這麽對我,對我意見這麽大嗎?我還想從來沒有招惹過你把。
你個滿臉痘痘的臣,現在暫且叫你痘痘臣,這人心眼太壞了,必須好好收拾一頓才行。
這時,雲瑤聽到那些大臣說的話,臉色極為的難看,她是不可能處罰江小凡的,當然也不能無視這些大臣們所說的話,她現在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
當即雲瑤朝江小凡道:“江妃,這裡是朝堂重地,不是你這等后宮之人可以來的,你速速離開。”
她覺得現在只要把江小凡趕走就行了,然後讓朝堂上這些大臣不要抓住什麽把柄,那樣就不會出什麽事情了。
江小凡是她選到的妃子,無論如何,她都會保證自己妃子的周全。
江小凡聽到這話,心裡很舒服,聽這話就能聽出來現在雲瑤是站在她這邊的,夫妻同心,其力斷金。
江小凡現在不僅不會走,他還要和那個痘痘臣大戰一場呢。
當即他看向雲瑤道:“娘子,你放心,我不會走,我要給諸臣證明我現在的確有辦法。”
按照正常的程序來說,在女兒國這個地方,這是女權社會,江小凡應該喊雲瑤為夫君的,但是他心裡還是一個hx人,雲瑤算是他的妻子,他應該喊對方娘子。
這時,雲瑤聽到那句娘子,身軀都顫抖了起來,她盯著江小凡,臉都紅了起來,害羞起來。
她雖然貴為女兒國的國王,從小在這個女權社會上長大,但是她的內心當中還是有那麽一絲絲小女人的,曾經她們女兒國當中沒有來過男人的時候,她並不覺得什麽,自從後來他們女兒國當中出現第一個男人以後,雲瑤才發現自己的內心是願意被男人所征服的。
她看過很多,上面男人喊女人娘子的時候,她都會感覺舒適。
如今雲瑤聽到江小凡那一句娘子之後,沒有說話,反而是很乖的靠在座位上。
反而是那個痘痘臣聽到這句娘子的時候,厲聲爆喝:“江妃,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把,居然無視王威,喊國王娘子,簡直就是無視我們女兒國,來人,拿下江妃。”
江小凡心想我日,你特娘的簡直是牛啊,老子可是妃子,而你就是一個臣子,你居然敢在朝堂之上抓我,看老子不整死你。
而後江小凡負手而立,盯著那痘痘臣:“我說痘痘臣,我是不是女兒國的妃子?”
痘痘臣一聽,愣了一下,這個稱呼是在喊誰呢?
其他大臣也微微一愣,不知道情況,但是很快他們看了一眼與江小凡叫囂的那個大臣的臉,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後者現在滿臉痘痘,所以不用說都知道在喊誰。
好幾個大臣捂住自己都嘴巴笑了起來,江妃這麽搞笑的嗎?連痘痘臣這個稱呼都能想起來。
痘痘臣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橫眉豎起,盯著江小凡,伸出手指,恨不得現在把江小凡給吞了:“你……你……你找死啊。”
江小凡一聽,道:“痘痘臣,你膽子很大啊,居然敢這麽對我說話,你想殺我呀,你特麽就是一個臣子,而我是妃子,你要殺我,你經過國王的同意沒?”
“你……你這根本就是在藐視王權,你說,你是不是有反意?”
痘痘臣那裡會是江小凡的對手,嘴巴上的凌厲根本比不上對方,這個時候一聽蔑視王權,自己也嚇傻了,趕緊對著雲瑤說道:“大王,你聽我說,我絕對不敢蔑視王權。”
江小凡撇了痘痘臣一眼,你丫的現在知道害怕了,不過你以為你爹我會放過你嗎?
當即他看著雲瑤說道:“娘子,你可別聽痘痘臣的話……我現在喊你娘子,這只不過是我們夫妻之間的扮演遊戲而已,你喊我相公,喊我娘子都可以,而我們之間都一個遊戲居然被人分析成為了我現在無視女兒國,這是天大的冤枉啊。”
雲瑤被江小凡的娘子喊的現在身子骨都軟了起來,心情也想入非非起來,現在江小凡說什麽,她就相信什麽,當即點了點頭:“你說對。”
這次輪痘痘臣慌了:“女王。”
雲瑤沒有理會她。
江小凡冷冷都看了一眼痘痘臣,她這一次要讓痘痘車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要讓對方現在慘不忍睹。
當即他道:“娘子,這個痘痘臣現在連你我都可以分析,那豈不是之前朝堂上都人這個痘痘臣都分析過,本來我們女兒國都一個忠良所說的說,明明是一心為了女兒國,但是很有可能會被對方所曲解,然後那忠良鋃鐺入獄。”
痘痘臣更慌了:“你胡說,你根本就是在胡說。”
“胡說,我胡說了嗎?痘痘臣,你這麽大反應幹什麽,有句古話說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沒有做過這個事情,你至於這麽激動嗎?我明白了,你做過這些事情,導致你現在特別激動,害怕被拆穿,對不對。”江小凡道。
痘痘臣這下臉色都變了,快要變成驢肝顏:“我沒有……”
江小凡冷哼:“沒有?你騙鬼呢, 我可是三界學校的老師,我學過心理學,那些說謊的人現在會特別慌張,心跳加速,並且渾身冒冷汗,並且心不在焉。”
“諸位你們看看痘痘臣,我現在所說的症狀,是不是他的身上都有?”
其他都臣子這個時候都看向痘痘臣,驚奇都發現江妃剛才所說的症狀,現在痘痘臣身上都存在。
不由的,江小凡所說的話在眾臣心中有了幾分重量。
他們現在越發覺得痘痘臣有問題,很有可能之前被痘痘臣汙蔑的臣子是忠良,他們真是沒有發現,這痘痘臣一直以忠良稱自己,卻一直在陷害忠良。
其實,江小凡那裡懂什麽心理學,剛才所說的症狀,就是江小凡看著痘痘臣現在的表現說出來的,其他人根本不會注意,畢竟在朝堂上,想弄死痘痘臣的不再少數。
他盯著痘痘臣,嗎的,讓你剛才整我,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