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艘船平行而動,緩緩靠近岸邊,到了水淺難行之處,戛然而止。
與此同時,黃迪已然下令,數十竹排早就行與水面岸邊,來到兩船之間,一字排開。
下一刻,這數十竹排上的人,把手裡的網鉤拋出,搭載漁網後面,而竹竿後的繩索纖長,尾端皆在岸邊人的手上。
水上岸邊之人,幾乎同聲呼和,發力拽網。
不肖多時,漁網已經被拽到了岸邊河灘上。
之間那雙層的網內網上,堆滿了蠕動跳躍的河鮮。
鯉、鱅、鯽、鯿、鱖、鯰、鯖等不勝枚舉,鱉.龜.蝦蟹數不勝數。
岸邊船上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天啊!何曾見過一次性捕獲如此多的肉食,這簡直太震撼了。
黃迪瞄了一眼火把映射下的漁網,狹長的鋪展在河灘上,吧唧吧唧嘴,來了句:
“還行吧,有點少,下次咱們換個地兒,這不理想。”
眾人瞠目結舌。
“這還少?就這一網,整個和華城都夠吃一天的了啊!”
黃迪下令:
“今夜到此為止,沙船靠岸,大家安營,敞開了肚皮吃,明日最少走三網。”
眾人雀躍,歡呼生火海吃不說。
黃迪回到自己的樓船內,把潮濕腐敗的皮被褥放到岸邊樹上晾曬,裡面換上自己攜帶的乾淨皮被褥,在這樓船上休息,可比岸邊帳篷舒適多了。
伺候黃迪飲食起居的,是後土安排的侍女。
也就是身材發育賊好的那一位。
這次後土尋人跟隨此後黃迪,這丫頭主動請纓。
後土想到之前黃迪喝醉,就是她床頭照顧洗漱,於是便準她跟隨。
黃迪的眼神依然火辣,腦子裡研究著,這丫頭要是穿上比基尼,恐怕能讓外面三百人,一百流鼻血。
當然了,他也就是看看,暗自YY一下,卻絕然不動手。
其實也是怪事。
穿越前泡妞,恨不得當天認識,當晚開房,猴急猴急。
現在周邊美女無數,予取予求,反而忍得住,也不急了。
可見,物以稀為貴,用在女人身上,同樣適用。
穿越前的華夏男人之所以那麽狼,那麽猴急,絕對是教育和洋垃圾的鍋。
學習孩子怎生出來的,全靠磁力鏈接。
那花樣玩法出徒的,能不狼嗎!
再說洋垃,那幫玩意兒在自己的家園是垃圾,但是換個水土,就成了外來和尚,夯特麽受歡迎,別管黑白美醜,就有牧羊犬倒貼。
為啥會這樣?因為慣的。
黃迪穿越前,有個重點學府,竟然給留學生配伴讀三名,要求異性,同吃同住,這特麽是學習還是?玩顛!
最主要的,女生資源這麽短缺,你一下給配了三個,直接多出三個本地光棍來,太特麽氣人了!
如此,學習啪啪基礎的偏差,以及外來垃的資源搶奪,導致了本地男性真的很憋,左右手都出繭子了,能不猴急嗎?萬一過了這村沒這店,不得後悔到吃耗子藥啊!
現如今多好,眾美環繞,卻色而不淫,風流不下流,原因很很簡單,隨時有,不急不燥。
文明其實就是這麽簡單,就在不缺二字,當錢不缺的時候,就不會苟苟,當情不缺時,就不會色眼蠅頭,當尊嚴不缺時,就不會猥瑣下流。
所以這人除了腎要補,軟件也得補,補錢,補情,補尊嚴。
尤其是尊嚴,有尊嚴的人才會有自己的個性,古語有雲,男無性不剛,女無性無秧,真是把這亂象解釋的通徹。
黃迪現在都不缺,相當滋潤,相當文明,直文明的那小侍女,都想把他撲倒咯。
悠悠樓船之內,黃迪已然熟睡,那小侍女就乖巧的伏在床邊,相安無事。
黃迪可以休息,但是那三百部眾和護衛戰士可不能休息。
雖然馬上立冬,天氣涼爽。
但這秦嶺南是不會結凍的,所以那些魚必須及時處理,否則腐敗腐爛,那麽所有心血就都泡湯。
故此,這幾百人在岸邊燃起長龍般的篝火,把大魚全都破腹去內髒,然後用燃燒後的木火灰塗滿魚內外,晾曬與沙灘上,以此來保質保鮮。
虎部幾十戰士,分成兩波執勤夜班護衛,確保營地安全。
次日,三船換兒再次開始捕撈。
或許是選對了地方,這裡在一個凹口出,內裡魚蝦密集的嚇人。
一網下來,怕不是比前夜多出一倍有余。
眾人歡呼,精神亢奮,絲毫不覺累。
如此三網之後,這幫家夥竟然研究再來一網,黃迪也就隨著他們去。
趁著新鮮感,多弄點也好,過兩天習慣了,便沒這麽大的精氣神。
岸邊的魚堆積越來越多,分出一百人,全天候的燒火,清理魚蝦,塗灰煙熏等等,確保魚肉不會腐敗。
七天后,望著堆積如山的熏灰魚蝦,眾人才想起一件似乎忘記了的大事。
“這麽多魚,怎帶回去呢?來的時候,沒想到會弄到這麽多的魚啊!”
黃迪也SB了,看到霜降,就衝出來捕魚,根本沒想帶回去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分出五十人專門負責運送?十天一個來回,一人一個藤籃,也帶不走多少魚啊!
叫顓頊舉部來搬遷, 這個方法可行,有個三五次,就攜帶回去了。
黃迪想著魚肉回家的辦法,吸了兩袋沉香煙,喝了兩壺茉莉茶。
可憐那前凸後翹的小侍女,施展盡了個人魅力,波濤洶湧直晃蕩,但是黃迪卻根本沒看見。
小侍女那個恨啊,心裡暗叫:
“你要不是聖,本姑娘早就把你推倒上了,還管你願意不願意。”
母系,就是這麽牛。
他正想著,外面傳來歡呼之聲,那小侍女也趴在樓船門口朝外看著,眼睛熊熊那啥火。
黃迪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估計除了讓顓頊舉部來人,別無他法,於是便也走出去樓船觀瞧。
原來,岸邊的呼喊聲,是虎部戰士與那些強壯的部眾們在比試力氣。
他們比試力氣的方法,有點像負重蹲起,也叫拿大鼎。
工具很簡單,就是一根竹竿,兩端拴上大石頭,好像杠鈴一樣,然後比試誰能肩扛站起來。
石頭逐漸增加,那些一邊乾活,一邊看比賽的人,便呼和聲約大。
黃迪看到這一幕,眼睛突然也是一亮,那光熊熊如小侍女,卻不是那啥光,而是雀躍之光。
“誒嘿,攜魚回家,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