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內陡然寂靜了下來。
尹溪、林元凱、汪阜三人面面相覷,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這,這威力超過一擊境了吧。”尹溪吞咽了一下口水。
“好大的威力,這牆不會成為危牆了吧。”林元凱則是上前摸了摸牆壁上的裂縫,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汪阜則是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默默地思考著些什麽。
“我會一些類似這樣的武技,如果你們想真正提高自己的實力的話,你們需要把你們掌握最熟練的武學,下次上課的時候給我演練一下。
我才能根據你們自身,來幫助你們提高實力。”江沉浮負手站在一旁,淡淡說道。
其實這是《赤金寶功》中的一種掌力的運用,可以發揮出超過自己本身境界的威力。
在金赤墉的記憶畫面中,也有所提及。
但是也有一些弊端,第一需要手握一塊赤銅,吸取其中的一種元素到手臂之中。
第二需要一定時間的蓄力。
而且在使用過後,赤銅中所有練功所需的元素都會配合著內力被打出去,不會增長一絲一毫的內力。在一掌過後,那塊赤銅磚也就報廢不能再用了。
這種一次性的招數,還需要不短的時間蓄力,還會白白消耗赤銅,著實雞肋。如果不是為了給左山會的這幾人見識一下,自己一般情況下是都不會用這種招數的。
而且發揮超出自身的實力,果然有後遺症,自己的右臂到現在都隱隱作痛。
“好,江護法,下次上課之前我們會準備好的。”三人交流了一下,汪阜開口說道。
江沉浮也沒想到這麽順利,本來他還準備了一些說辭。
“江護法,你這招能交給我嗎?”林元凱一臉熱切之色地湊了上來。
“這招你現在還不能學,不過以後有機會的話可以考慮。”江沉浮搖了搖頭。
“不能學啊。”林元凱臉上露出了些許失望之色。
“這招我們還不能學嗎?”汪阜又問了一句。
“這招不行,但是有別的威力相當的招式。
我在看過你們演練之後,我可以跟根據你們自身所學再教你們。”
“能學習一些強力的招式也不錯了,在這種地方根本就沒人教,能有江護法教我們,夠不錯的了。”尹溪一臉知足的表情。
“江護法,難學嗎?”林元凱問道。
“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功夫還是要下的。”江沉浮想了想說道。
“學功夫真麻煩,不如我養獸來得快啊。”林元凱眼睛珠子滴溜溜的開始轉了起來。
“我的暗器,才是實用的。”汪阜有些自信地道。
江沉浮看了看三人,覺得他們果然是走偏門走慣了,有強力的招式,竟然還想著其他的。
“不過,我覺得要學,港口最近也不太平起來了。”尹溪點了點頭。
“是啊,來這邊這麽久了,第一聽說這種事,出事的人還是幾個大公司裡的。”林元凱神色也鄭重了起來。
“對了,司文心和賈靈今天不在,演練的事,我去通知她倆吧。”汪阜突然開口道。
樓上的練功房裡面到處都是塵土,幾人見說的差不多了,便開始向樓下走去。
“你們說的港口的事情,是之前死人的事吧?”江沉浮走到樓梯口問道。
“是啊,我們家裡都是公司派來做港口這一塊的,也沒想到有人就出了事。”林元凱臉上有些憂愁。
或許是因為死的同是在公司中做事的人,也許說不定種事哪天就會發生在他們的家中,三人的臉上都有些憂愁。
“你們都練出內力了嗎?”
“沒有,我們天賦都很一般,要不然也不會有這些愛好了。”尹溪搖了搖頭。
“或許,我可以想想辦法。”江沉浮摸了摸下巴。
尹溪和林元凱臉上露出興奮地神色,汪阜在一旁低著頭也沒有說話。
從左山會出來,天色已經開始變得昏暗,江沉浮連忙運功向家中趕去。
回到家中,照常和父母吃完飯後,江沉浮回到了屋子裡面。
他從包中拿出了一塊赤銅磚,開始練功。
其余的赤銅磚都被江沉浮放在左山會了,隻拿了一塊回來方便練功。
與此同時,浦水城中。
一處幽深寂靜的宅子中,屋中的燈光透過窗戶映在了院中的地面之上。
院中一根高高佇立的木杆,將燈光拉的老長。
一個影子出現在地面的盡頭,一動不動。
這是如果有人抬頭看向木杆的高處,會發現那裡正掛著一個人,在慘白的月光下倒映的正是他的影子。
如果江沉浮在這裡的話,他會認出,這個人就是廉丹。
在宅子的地下的一間房室之中,一個女子正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轟隆隆!
地下房間的石門被打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縈思,你說不說,到底是為什麽?”男子直直地盯著她。
這名男子名叫谷俊良,是穿山門在浦水城一處地下錢莊的主事之人。
而穿山門則隸屬於蓮華派。
“你就是不說是嗎?我的耐心已經被你磨沒了, 我會給你一個答案的。”說罷,谷俊良便甩手向外面走去。
屋子裡的程縈思咬著牙齒,雙眼通紅,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去,找人查一查,到底怎麽回事。敢動我谷俊良的女人,哼!”
身後的石門被關閉,一個滿臉橫肉,絡腮胡子的大漢走了上來。
“是,我這就派人去港口查清楚。”
“就這兩天,查清楚。”谷俊良回頭看了看關上的石門。
“是.”大漢低下了頭。
浦水城外的一處莊園內,十幾個身穿黑紅短袍的人坐在一處廳堂之內。
荊陽曜坐在為首的位置,目光微沉,這名老者正是斬鐵門的門主。
“此次六大勢力合攻封脈島,上面的門派也會派出高手來。都給我好好準備,誰要透漏出一點風聲,就不是一條命可以解決得了的了。”荊陽曜目光陰冷地看著下面。
“徐正德,荊金去哪了?”荊陽曜責問到。
“稟...稟門主,屬下...屬下。”
“鑼攏哪敲炊嚳匣啊!本Q縶滓徽婆牡階雷又希詰粽肟晌擰
“稟門主,荊執事帶著一名男子出去了。”徐正德滿臉通紅跪到了地上,不敢抬頭。
“這個混帳,你趕快把他給我叫回來,滾下去。”荊陽曜將茶杯直接摔在了徐正德的面前,渣子濺到徐正德臉上的時候,他一動也不敢動。
任憑碎片扎入臉上,鮮血順著面頰緩緩滴下。
“是,門主。”徐正德這才站起來躬身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