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冷,這是陳凡第二次聽到的名字,而且方冷是這個電影院最強的人,頓時引起陳凡關注。
地獄電影院遲早會被自己掌控,而掌控後呢?自然得有人效忠。末世病毒系統本身便是培養屬下的,方冷要是有那資質,陳凡自然不願意放過。
說實話,陳凡還有些地方想不通,眼神緊緊盯著蘇寒。
這時那個戴眼鏡的女子說到,“方大哥可是我們這裡最厲害的一個演員,包括這次暗塚,他已經出演過十部恐怖片了,你說厲害不厲害?他的第六部恐怖片就是鬼祭1,那也是他第一次擔任主角!”
電影難度,陳凡已經有了了解,能夠存活十部電影的方冷,確實不簡單。
“你們這部恐怖巴士,其實難度很低。”這時候,那個個子很高的男人忽然也開口了:“只有楊河和唐海蘭兩個人出演,其他配角都是挑新人出演,算是最近一段時間難度最低的一部片子了。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都死在了這裡面,要知道唐海蘭可是曾經和方冷一起演過鬼祭2的啊!本來她半個月後要出演鬼祭3的,現在也不能再去演了。”
這時候,被陳凡緊盯著的蘇寒也開始說話了。
“是啊,你說得沒錯,於辰!”蘇寒這時候也是痛心地說:“海蘭以前和我也一起演過一部恐怖片,那時候我們扮演的是情侶說實話,那之後我對她倒是真的有一點喜歡了。本來想著她跟著楊河,楊河身上有那面鬼鏡的,用可以保護好她啊!”
這時候,那頭亂蓬蓬,十六七歲的少年忽然說:“對了你們幾個新人,有沒有拿到什麽詛咒之物,可以對鬼魂形成克制的?或者,你們有沒有回收楊河身上的鬼鏡和唐海蘭從鬼祭2裡面帶出來的被施了法術的那把梳子?”
“開始了!”陳凡暗想到,不過自己得到那梳子,別人並不知情。
“沒有啊。”葉想張口反駁,畢竟初來乍到,好不容易得到幾張符紙,葉想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不知道有什麽克制鬼魂的東西。原來有這樣的東西?”
那少年卻是有些狐疑,又追問道:“沒有?楊河和唐海蘭都死了,你們卻都活下來了,這好像不太正常吧?主角死後,他身上的東西就是無主之物了,你們如果拿過來用……”
“侯天白!”那叫於辰的高個男子卻是說道:“別說了。即使真是如此,那也是命數使然。畢竟在難度低的電影中喪命,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叫侯天白的少年也只能宗不說,看來這叫於辰的男人似乎也有幾分威信在。
看到這裡,陳凡終於發言了,不過卻是冷笑到,“你說的不錯,一個低級難度電影,兩個老演員都死了,而我們四個新人沒有一個人出事,確實不正常!”
聽到陳凡發言,眾人都望著這位一直沒說過話的新人。
“你什麽意思!”侯天白質問到。
“沒什麽意思,唐海蘭的梳子確實被我得到了。”陳凡繼續冷言說著。
侯天白:“是你害死他們的?就因為想從他們手中奪取詛咒物?”
於辰:“侯天白,冷靜點,繼續聽著!”
而蘇寒也同樣緊盯著陳凡。葉想,溫羽凡,朱定軍三人因相信陳凡,而且陳凡的恐怖能力都有所了解。
陳凡:“呵呵!我們都是第一次進入電影,詛咒物誰都沒聽過,我會為了詛咒物去挑釁老演員嗎?”說完,轉身面朝蘇寒,“說實話,你的態度讓我有些想不通。
” 蘇寒皺了皺眉頭,“你什麽意思?”
“自從我得到唐海蘭的梳子後,便得知詛咒物的用處,從而知道應該如何在電影中活下去的辦法。”陳凡看著溫羽凡三人認真聽著,微笑著繼續說到,“毫無疑問,根據規則可以看出,自己努力擺托死亡糾纏是最不理智的,而必須要有人配合。比如說,我用詛咒物幫你擺托死亡,我便能擁有贖死卷獎勵,而我遇到危險,便需要你來幫我。雖然每次使用詛咒物會扣除贖死卷,但幫助別人同樣可以增加贖死卷。”
“我想不通,既然越多人抱團,活下去的幾率便越大,而楊河卻拒絕我跟葉想,反而跟唐海蘭走在一起,他們倆離開沒多久,唐海蘭便死了,就算兩人相互救助,也能堅持很久吧?”
“楊河有問題我能看出,但唐海蘭一個擁有詛咒物的老演員,就算沒有楊河幫助, 也應該不會死的那麽早,除非她沒多少贖死卷。”
眾人隨著陳凡目光看向蘇寒。
“所謂男人飽暖思,女人在這恐怖電影院中,想要找個精神依靠,我能理解,但在如此朝不保夕的境況下,一個大男人因為共同演了一部電影,便愛上對方?”
“就算你真的愛她,看到她出事,你不應該最想先知道事情經過嗎?”
“你是看上她人了?還是看上她詛咒物與贖死卷了?”
蘇寒大怒:“你血口噴人!”
莫秋實突然出聲:“蘇寒,我沒記錯的話,唐海蘭出演之前,你跟她借過贖死卷吧?於辰也看到過楊河出入你房間。”
蘇寒冒著冷汗,“秋實,你別聽他胡說,我只是囑托楊河要幫我好好照顧唐海蘭。”
莫秋實:“我可沒有胡說,你的為人怎樣,於辰大哥知道。”
於辰:“好了,到此為止,等方冷出來再說,不管如何,陳凡能將唐海蘭的詛咒物帶出來對於我們整個電影院都有好處,另外,詛咒物是誰的就是誰的,誰也不能搶奪,這是我們十三度電影院的規矩!”
說完,場面頓時有些冷清,眾人一起靜靜地等候方冷出來。
而蘇寒一直冷冷的盯著陳凡,後者毫不在意。
“啊,來了來了!”
只聽一聲大喊,隨即幾個人目光朝旁邊移去,三個人影迅跑了過來。
那三個人,分別是一個頭極短的少年,看起來和侯天白年紀相仿,一個長飄飄,容貌很清秀的十八九歲少女,以及一個略顯福容貌很憨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