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局的“夜晚”中有四個人聚在一個房間,在這次的偵探甲子園中應該還是第一次。
想想也是,所有身份中總共也就四個身份可以在夜晚移動,其中還有見人皆殺的“黑幫分子”還有專克“黑幫分子”和“怪盜”的臥底警察,正常情況下一個房間應該最多只有三人。
通過機緣巧合達成了這一盛況的三位名偵探……
“……3NT。”
“Pass。”
“Pase。”
“Pase。”
正和“房間的主人”白馬湊成了一桌,開始打橋牌。(注)
叫牌叫到最後決定由白馬做莊,而坐在白馬對面的保三郎也因此成了明手。閑極無聊的他離開座位,去幫後來的服部和柯南拿飲料去了。
趁著這個機會,服部趕緊壓低了聲音問道:
“喂,假外國人!鈴木他是什麽身份?”
白馬橫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提醒道:“先攻,請趕緊出牌。”
服部撇了撇嘴,針對保三郎的牌中沒有方塊大牌的弱點,扔出了一張方塊8。
“別那麽小氣嘛!反正你們隊都已經注定無緣第一,有必要為他保守秘密嗎?”
白馬則是不急不慢地打出了一張方塊J。
“你覺得連你都看得出來,鈴木檢事他會看不出來嗎?他進門後直接就坐在剛才那個位置上,根本就沒有告訴過我他這局的身份。”
柯南沉默地打出了張方塊4,而白馬打出了保三郎的方塊2,贏下了這一輪。
“現在輪到我進攻了。”
白馬打出了草花4,一語雙關地說道。
“你剛才在門口似乎叫了一聲‘工藤’,是吧?你難道是遇上了那位已經失蹤了的名偵探工藤新一嗎?”
白馬犀利的攻擊讓服部立時變得滿頭大汗。
他連忙補救道:“沒有沒有!是你聽錯了!我說的是‘辛苦了’不是‘工藤’!”
“服部哥哥,冷靜點。”
沒想到這個時候反而是身份瀕臨暴露的柯南更為冷靜。
“你不用跟他解釋的。像白馬哥哥這樣的名偵探怎麽可能會聽錯你說的話呢?他是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讓你分心,然後輸掉這副牌。”
“哼?是這樣嗎?”
白馬瞥了眼房間角落裡的攝像機,最終還是沒有選擇繼續追問下去。
“就當是這樣吧?”
“沒錯,誰叫你戳到了白馬先生的痛處。”
這時,保三郎也端著果汁回來了。
“白馬先生的搭檔出局而他自己卻無能為力這件事已經夠讓他鬱悶了,你還特意拉出來鞭屍……”
“鈴·木·檢·事。”
保三郎乖乖地閉上了嘴。
他只能聳聳肩,將果汁遞到了幾個人的手邊。
“說起來,既然你們都是來尋找盟友的,乾脆彼此聯合起來就好了吧?”
白馬一邊摩挲著手上的牌,一邊又拋出了一個話題。
“你這家夥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服部翻了個白眼。
“在座的可是有不希望時津繼續出壞人搶走自己得分機會的福爾摩斯;希望能配合時津把所有壞人全出掉的臥底警察;還有自身就是壞人的怪盜或是黑幫分子。彼此間的需求完全不同,怎麽可能聯得起手來呢!”
真要是有一絲一毫的聯手可能,自己這幫人也就不會閑著蛋疼打橋牌了好吧?
“你們‘大人間’的勾心鬥角可別算上我!”
柯南出了張黑桃Q。
“我就是個淳樸的想要找個人聊聊天的‘小孩’而已!”
“別胡扯了!”
服部將黑桃A拍在桌上。
“你要是真想聊天不早就屁顛屁顛地去到你的小蘭姐姐的身邊去了嘛!”
“我在看到你那張晦氣臉的那一瞬間放棄了追求第一的想法不行啊!”
“哦?這是怕了我的意思嗎!來,叫聲‘日本第一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大人’來聽聽!”
保三郎品著果汁,悠然欣賞著兩個外表看似成熟,內心卻是小孩的高中生偵探的撕逼。
逐漸地他似乎看出了點門道。
隨著柯南和服部之間的鬥嘴越演越烈,他們注意力逐漸地從牌局中轉移,而兩人之間的配合也逐漸出現了失誤。
白馬抓住了他們心不在焉的機會逐漸用最小的代價消耗掉了兩人手中的大牌, 開始連續獲勝。
這麽看來,白馬這手好像有點二桃殺三士的味道?
“紅桃A!牌局結束,總計10敦。兩位,承讓了。”
果然,白馬輕易地鎖定了牌局的勝利。
服部愣了一下,也反應了過來,狠狠地瞪著白馬:
“為了一局橋牌用這種盤外招,你無不無聊啊!”
白馬呵呵一笑。
“別看大家都知道我在這次偵探甲子園中沒能拿到冠軍並非是因為我實力不濟,但輸終歸就是輸。為了給奶奶一個交代,我自然只能在這種小遊戲中盡量地讓自己的表現出彩一點咯?”
雖然白馬帶著保三郎“躺贏”,但保三郎可不打算賣白馬這個面子。
“可惜我根本沒看到表現出彩的偵探,反倒是看到了一個因為得不到糖而耍賴胡鬧的小孩。”
“沒錯,幼稚。”
“同上。”
“隨你們怎麽說!”
白馬瞪了另外三人一眼。
“不服氣的話,再來一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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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橋牌規則我就不說了,反正這局牌我也沒有詳寫,有興趣的可以百度,隻就解釋下兩個名詞:
3NT:你可以大致上理解成是52張牌以A為最大,2為最小打13輪,其中要贏下9輪才算本局遊戲“勝利”。而NT是沒有主牌的意思。
明手:莊家的對面會將牌攤明在桌面上讓所有人看到。明手的出牌也由莊家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