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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與逆轉檢事》第102章 小中大的末路
  法庭的喧囂揮之不去。

  偽證,這在任何國家,任何司法機構裡都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本來以為一個證據確鑿的案子卻牽扯出了一樁偽證醜聞,讓在座的記者和其他旁聽人士不產生騷動還比較困難。就連被告席上的妙子小姐也愣愣地看著辯護席,沒有想到事情會出現這樣的逆轉。

  在裁判長的努力下,法庭終於恢復了秩序。

  而此時處於眾人焦點的小中大已經不複一開始的那樣從容,變得汗流不止。

  在法庭恢復秩序之後,保三郎又開口了。但他不是接受辯方提出進行魯米諾試驗的請求,而是直接“規勸”證人承認他當時人在現場。

  “證人,我建議你現在承認了吧,你到過現場。”

  “呃?”

  “之前的審理也提到過吧?一個隻沾有被告指紋的攝像機被遺棄在後山小路的垃圾堆裡。既然被告當時沒有戴手套,說明是戴了手套的其他人,也就是說證人你,拿走了攝像機吧?你難道沒有什麽證物需要出示的嗎?”

  可能是由於保三郎數次“幫”小中提出反對,小中並沒有意識到這是保三郎設下的陷阱。

  他想了想,瞬間又恢復了“閃亮”的笑容。

  “是的!我有證據可以提交!請允許我提交這個錄像帶!”

  保三郎勾起了嘴角。

  來了,致命的證據來了!

  一台用於播放錄像帶的大型投影設備被推入了法庭。(注)

  拍攝的時間是9點20分,攝像機拍到了安西遠去的背影。所以攝像應該是安西自己啟動的。

  大約在9點28分的時候,另外一個主角豆垣妙子也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攝像機是由東向西拍攝的。站在西邊的妙子小姐的面容在滿月的映照下顯得無比清晰,但被害人安西則只能看見一個背影。

  隨著錄像在幕布上緩緩地放出,名為“豆垣妙子殺人事件”的短劇也慢慢地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劇中,妙子小姐面對安西的威脅,顫顫巍巍地掏出了小刀。可誰知安西面對小刀竟然一點恐懼都沒有,反而撲向了妙子小姐。驚慌失措的妙子小姐將刀一陣亂揮,之後安西就捂著腹部倒下了。

  刀子從妙子小姐的指尖滑落,掉在了倒下的安西身側,而妙子小姐自己則帶著一臉驚恐的表情,緩緩地退到了神社門前樹立的石獅子邊,借由石獅子的支撐才勉強站住了身體。

  到了9點33分的時候,妙子小姐才突然“驚醒”,向神社的方向跑去。

  攝像就在此戛然而止。

  小中得意地向成步堂發出了嘲諷:“看吧,這就是決定性的證據!就是被告席上的那個娘們殺了安西!我小中大到現場的時候被害人已經死了!”

  真的,的確是沒有比這更加“決定性”的證據了。

  成步堂也有點無語,連詢問都有點打不起精神。

  “……姑且問一句,證人沒有對這卷錄像帶進行剪輯吧?”

  感受到了成步堂的無精打采,小中變得更加囂張了:“當然!這卷錄像帶就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特意保存的,我怎麽可能對它進行剪輯!”

  “好吧……這真有夠決定性的……”

  就算無語,但成步堂好歹也是一名辯護律師,此刻他的當事人妙子小姐還沒有獲得無罪判決,他自然要為此拚盡全力。

  雙手再次拍擊桌子振作起精神,成步堂開始了他的辯護。

  “這卷錄像帶正是揭露了我的當事人不是真正的犯人的決定性的證據!”

  “其一!這卷錄像帶證明了妙子小姐並沒對被害人實施暴力行為!反而明確了一個事實,

也就是妙子小姐的在所謂的‘行凶行為’後遠離了屍體,變得根本沒有機會踩到被害人血書旁邊的血跡上了!”  被成步堂的“魔法”擊中的小中結結巴巴地開始了自我辯解。

  “可是……可能她之後又返回來補做了這些事情啊?”

  “反對!攝像的時間說明了一切!妙子小姐9點33分離開的現場,而10點的時候她已經到達了民宿,中間路程長達20分鍾!妙子小姐甚至只有7分鍾做完包括洗澡、更衣在內的事情,根本沒有時間返回現場!”

  “其二!這卷錄像帶證明了妙子小姐離開後,又有人到過現場!被害人是捂著腹部倒下的!而在妙子小姐離開前也沒有任何動作,更沒有留下血書!只有當第三人造訪過現場,才能讓現場變成島崎先生發現時的樣子!”

  “我……我承認我當時目擊了殺人現場!為了指正犯人,所以我拉開了被害人的右手,就只是為了在地面上留下‘マメ’兩字方便警方偵查而已!我是善意的第三人!”

  “反對!那樣的話為什麽不報警?為什麽不當時就把這卷錄像帶交給警察!你是做賊心虛,根本不是善意的第三人!”

  成步堂對小中露出了冷笑,用凌空一指對小中大進行了最後的攻擊!

  “還有其三!攝像在妙子小姐離開的瞬間停止了!這充分說明了你不是在案發後到達的現場,而是在案發前就已經到達了現場!”

  “安西的文件指出了你的犯罪的動機;錄像帶證明了你案發時就在現場;而你鞋底的血跡更是說明了你對被害人的屍體進行過暴力行為!小中,你不會以為面對如此多的狀況證據還會有人認為滿口謊言的你,比起一直在說實話的我的當事人,更為清白吧!”

  “我……我……檢察官!為什麽你不像剛才那樣提出反對了啊!”

  當然是因為就像辯護律師所說的一樣,這證據太“致命”了啊?

  保三郎用憐憫的表情看著已經完全沒有一開始的傲氣,變得如同普通的犯人那樣可憐巴巴的小中。

  自作孽,不可活。

  於是,保三郎好心地“幫”了小中大一把。

  “辯護律師,我不得不提醒你,雖然這是豆垣妙子的法庭,但現在是你在進行指控。這個時候疑罪從無同樣適用於你所指控的證人!你所提供的狀況證據的確能證明證人到過現場,然後呢?證人之前都已經承認了這件事,事到如今證明這個還有什麽意義嗎?而錄像‘本身’拍攝到了安西中刀的畫面,這才是你不推翻就無法前進的,決定性的事實。”

  成步堂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而保三郎也不急。

  這個時候要把思路逆轉過來。既然錄像帶的內容已經無法繼續討論了,可錄像帶存在的“本身”卻已經說明一切。將這點想明白,串聯起一切的線索——假死就會浮現出水面。

  成步堂在虛空中漫遊的眼神終於轉向證人席的時候,保三郎知道,這場法庭已經沒有懸念了。

  “鈴木保三郎助理檢事,我想向你確認一個事情。”

  “請。 ”

  “根據檢方的資料,後山上發現的攝像機——是屬於被害人安西俊男的嗎?”

  “確切點說是屬於劇組,但的確是歸被害人管理。案發的當晚還有證言顯示被害人在保養、擦拭該攝像機。”

  “我明白了。”

  成步堂不再迷茫,對這起殺人案進行最後的立證。

  “這個攝像機是屬於被害人的,而開始攝像的也正是被害人!他要用攝像機錄什麽?自己被害的瞬間嗎!不,只要讓妙子小姐能夠清楚出現在鏡頭前,讓妙子小姐‘行凶’的瞬間被拍到,這卷錄像就會成為他的新的威脅素材!”

  “也就是說攝像機的存在恰恰說明了這一切不過是安西俊男安排的一出戲!安西俊男當時應該是使用了血包之類的讓現場變得像是妙子小姐‘殺害’了安西俊男!”

  “因此,在攝像結束前動手的妙子小姐是安西俊男打算用這盤攝像進行威脅的對象。而擅自停止攝像的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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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其實作者之前就特想在小說裡實裝逆轉裁判電影版裡面的那套看起來超NB的AR設備,最後還是收手了……要不然讀者看到“把證據資料扔到律師臉上”這種描述估計會一臉懵逼233

  順帶一提,一般來講錄像幾乎不會被搬上法庭,都是檢方或是辯方截取他們需要用到的影像部分,然後打印成照片用來展示,但這是小說,咱就忽略這些細節,就當法警小哥哥們哼哧哼哧地現場組裝投影儀和銀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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