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怎麽來了?”張吉靈看到弟弟這麽匆匆趕到京城,還是很吃驚的。
“什麽都別說了,趕緊跟我走。”張吉東說道。
“去哪?這麽急!”張吉靈完全被張吉東搞懵了。
“去省城。爺爺奶奶他們都在那裡等我們過去。”張吉東說道。
“去省城幹什麽呀?是不是誰生病了?”張吉靈問道。
“來不及了,你快跟我走。我路上再跟你解釋。”張吉東還急著去花城接父母以及姑姑姑爺。
“不行,你不跟我說清楚我就不跟你走。”張吉靈站住不肯動。
張吉東恨不得直接把姐姐給敲暈了帶走,可這事不能這麽乾,只能簡單地說了幾句。
張吉靈一聽,更不肯走了:“余小白和沈雨萱一起去植物園玩,上午過去的,結果現在電話打不通了,我擔心她們兩個出事。沒見到她們兩個,我是不能夠安心離開的。”
“也許是她們的電話沒電關機了呢?怎麽會這麽巧?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趕回去吧。直接去花城,把爸媽他們一起接過來去省城。”張吉東說道。
“爸媽他們沒事,我剛剛還跟他們通過電話。但是小白和雨萱很大可能出事了。她們兩個都隨身帶了充電寶,手機沒電的可能性非常小,而且就算是手機沒電,也不大可能兩個人的手機同時沒電了。”張吉靈和同寢室的女生跟親姐妹一樣,在沒確定她們的安危之前,她哪裡願意離開?
“別囉嗦了,我跟你去一趟植物園。要快!現在靈氣複蘇,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爸媽他們在花城,我不放心。”張吉東催促道。
京城的交通秩序似乎還很正常,該堵的地方依然堵得水泄不通,京城的市民們也還同往常一樣,在擁堵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張吉東駕駛著他的法寶汽車直接騰空而起,所到之處,都有一團霧包裹著,在霧霾比較嚴重的京城,倒也不是很扎眼。
植物園離得不是特別遠,大方向也比較熟悉,所以沒花多少時間,兩個人便已經來到了植物園中。
“快看!植物園發生什麽事情了!”張吉靈突然指著地面上大喊了起來。
“竟然真的出事了。”張吉東很是無語,沒想到讓姐姐隨口給說中了。
“糟糕了,她們兩個不會已經遇難了吧?”張吉靈擔心地說道。
“應該不會那麽倒霉,她們兩個都已經跨過修道的門檻,就算再不濟身體素質比一般的普通人要強得多。就算打不過凶獸,跑過普通人應該沒問題。我覺得她們兩個可能已經脫險,只是逃跑的過程中把手機給弄丟了。”張吉東說道。
“那你現在能夠找得到她們麽?”張吉靈問道。
“若是別人,我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沒辦法找出來,但是她們兩個肯定是能夠找到的。”張吉東說道。
余小白與沈雨萱修煉的可是張吉東傳授的功法,所以在植物園的范圍內,張吉東要找到她們並不是特別難。張吉東在植物園上空轉了一圈,不時地用神識掃描下方,很快就找到了余小白與沈雨萱的下落。她們兩個此時正躲在一片石林之中。
張吉東直接降落下去,霍地出現在余小白與沈雨萱的面前。
“你們兩個躲在這裡幹嘛?”張吉東問道。
“小聲點!別把那東西引過來了。”余小白還沒反應過來,壓低喉嚨說道。
沈雨萱倒是反應快一點,抬頭看著張吉東兩姐弟,很是吃驚:“你們怎麽來了?這裡危險。唉,這下好了,咱們全困在這裡了。”
“你們在躲那頭野豬麽?”張吉東問道。
“怎麽?那頭野豬又來了?”余小白嚇得直哆嗦。
“虧得你勉強算是一個修士,竟然被一頭野豬嚇成這樣。你這樣的心性可不合適當修士啊。我看我還是把你逐出師門吧。”張吉東說道。
“師父啊,你不知道,那頭野豬不是一般的野豬,它已經進化成凶獸了。皮糙肉厚,我們根本傷不到它。要不是我們跑得快,現在早就沒命了。剛才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它踩死了。”余小白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只能怪你自己太菜。不過就是一頭進化沒多久的一頭凶獸,有什麽好怕的?”張吉東說道。
正說著話,不遠處發出一陣轟隆隆的聲響,顯然是那頭凶獸野豬聽到了幾個人的聲音吸引了過來。
你們幾個躲開點,別在這裡礙事,我去會會那頭凶獸。“張吉東對這些凶獸的實力還是蠻感興趣的,便朝著野豬發出聲響的方向走了過去。
第一眼看到那頭野豬,張吉東也是很是吃驚。這野豬可真大啊,像一頭牛一樣,至少上千斤重。難怪余小白說她們兩個不是它的對手。 雖然余小白與沈雨萱已經跨過門檻,提升很大,但對付一般的野獸還勉強,面對這樣凶悍的凶獸,肯定很難是對手。
那頭凶獸野豬一看到張吉東立即凶悍地衝了過來,它的兩顆獠牙牙尖冒著寒光,像兩柄鋒利的尖刀一般,一般人讓它挑中,必定是兩個窟窿,加上野豬的衝撞力,將普通人刺個對穿就如同刺破一張紙一樣那麽簡單。
張吉東並不擔心,隨手一道五雷咒扔了過去,一道閃電擊中了那頭野豬,五道玄雷從天而降,準確地落在了這頭凶獸野豬的身上。凶猛衝撞過來的那頭野豬身體一下子被電得僵硬了,四條腿僵直無法彎曲,直接在慣性的作用下,一腦袋撞在一棵大樹上,震得樹葉倏倏地掉落下來。
凶獸野豬撞到大樹上面之後,在地上翻滾了一下就沒有動彈了。其實它皮糙肉厚,這一撞一摔,沒受到太嚴重的傷。最嚴重的傷來自張吉東施展的那道五雷咒。只是這一道五雷咒是張吉東隨手釋放了一道符咒,張吉東是準備用來試探野豬的實力的。沒有對這頭野豬造成太過嚴重的傷害。
凶獸野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睛突然睜開,有些茫然地四處張望了一下。我是誰?我來自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