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剛到瑤光分院!”唐鋒一時也摸不準是誰下手。
冷捕頭歎了口氣,道:“那線索又斷了!”
“郭會長,你可以用雪靈犬搜查不老女童啊。”
“雪靈犬嗅覺是靈敏,可過去時間久了,不老女童早已逃遠,外面氣味混雜,它根本搜不到。”
“那你幫我辦一件事!”唐鋒悄悄告訴郭鎮。
郭鎮吩咐手下人去辦了。
冷捕頭看唐鋒不打算罷手,有些好奇的看著。
過了大概三十分鍾,張猛來了。
“鋒哥,今兒非得弄死那個坑你的孫子。”張猛很生氣,他研究《納天方》研究的正爽呢,卻被那孫子弄的不得不停下,今天不整死她,他就不姓張。
唐鋒讓張猛嗅了嗅不老女童碰過的雪鱗果。
張猛嗅過之後,對唐鋒點點頭,直往商會外走去。
“冷捕頭跟上……”唐鋒道。
“哦,這位小兄弟的嗅覺很強?”冷捕頭問道。
唐鋒點點頭,發現郭鎮也跟來了。
一行人跟著張猛快速前進,最後停在了一家大宅子面前。
唐鋒看到宅子上寫的是“應府”,就問冷捕頭:“這應家的三公子可是應飛靈?”
“是啊,聽說前不久死在了一個初級星球。”
“我殺的!”
冷捕頭本來對張猛的嗅覺抱有疑慮,一聽此言,哪怕知道這是瑤光星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也亢奮起來。
要知道,這凌雪城是天江行省的省城,他的上司城主大人,便是天江行省鎮守使,根本不懼應家。
“給我頂住應家各個方向,不得放任何一個可疑人物離開應家。”冷捕頭下令道。
他身後捕快迅速散開,或直奔高處,或前往應家後門。
“不知冷捕頭突然駕臨,有何指教?”應天豪出來了,他心裡鬱悶之極,那麽完美的計劃都出問題了,自己小瞧了唐鋒。
冷捕頭道:“有盜賊在雲夢商會盜竊雪鱗果,我們一路找到了這兒,還請應家主行個方便。”
“這麽說,你們是要搜查我應家了,我應家可是大戶人家,豈是你們隨隨便便就能搜查的。”應無鳴上前道。
冷捕頭道:“這可就奇怪了,按理盜賊入戶,你們理應非常歡迎我們清查,以確認盜賊不在應家。結果你們卻推三阻四,橫加阻攔,不知是何道理?”
“就怕你們懷著別的心思,盜賊我們可以自行搜查。”應無鳴道。
應天豪喝道:“無鳴,不得對冷捕頭無禮。”
“想來你們父子早就認識我了吧。”唐鋒上前,“只要你們答應冷捕頭搜查應府,若沒搜出盜賊,我任由你們處置。當然,你們也可以不答應,只是那樣的話,我就想不通了,明明替三兒子報仇的機會就在眼前,你們為何不答應,答案只有一個,你們和那盜賊是一夥的。”
“好機智的小子!”冷捕頭暗暗在心中給唐鋒豎起大拇指。
這樣一來,應天豪就算執意不答應,他也可以以此為借口,搜查應府。
應天豪氣的恨不得掐死唐鋒,面上卻不懂聲色,盯著唐鋒道:“任由我們處置,你確定?”
“我確定!”唐鋒道。
應天豪側身讓開。
眾人一塊進入應府。
張猛往前百來步,忽然蹲下身,從地上捏起一撮黃色的粉末,道:“這是百化散,專門用來消除氣息,哦,是那小子撒的。”
張猛指向前方遊廊裡的應無飛。
應無飛咧著嘴笑道:“你們不覺得這粉末散發出來的味道太好聞了,我經常在院子裡撒著玩兒,這有問題嗎。”
“沒問題!”張猛咧著嘴笑笑,“不過你為什麽用的是一品百化散,這不是小瞧我的嗅覺麽。”
應無飛臉色微變,冷哼道:“那你繼續找啊。”
“鋒哥,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你比我更快點。”張猛記得唐鋒說過,只要隱藏在他附近的武修,他都能找出來。
唐鋒道:“冷捕頭,讓你的人都過來。”
冷捕頭看到唐鋒滿臉自信,長嘯一聲,守在應府周圍的捕快,全部閃進應府。
“跟上我!”唐鋒飛身躍起,踩著房屋,快速前進,最後落進後院的雜物院。
他一掌推出,柴房炸裂,露出一個密室入口。
“你自己滾出來呢,還是等我一拳轟塌密室?”唐鋒沉聲喝道。
那些捕快都閃到了密室入口周圍。
應天豪、應無飛和應無鳴父子三個,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
一個小女孩背著手,從密室中走出。
“小子,老身縱橫瑤光星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追到了老巢,你很厲害,不過憑你們這幫人,休想拿下老身。”不老女童看著真的像一個小女孩,但聲音卻極為蒼老。
一個白衣男子從空飄落,落在了遠處的屋頂上,冷聲道:“交出本使的寶庫裡的財物, 我饒你不死!”
“見過城主大人!”眾捕快忙道。
不老女童臉色大變,剛要催動十倍音速符逃跑,天空就有一隻大手轟落,把她拍進了地面。
冷捕頭與兩個捕快迅速上前,給不老女童戴上枷鎖,封了她的真氣。
唐鋒趁機進言道:“城主大人,應家窩藏巨盜,你的寶庫失竊,和城內的大多失竊案,皆與應家脫不了乾系!”
城主冷厲的目光落到應天豪身上。
應天豪恨不得把唐鋒一巴掌拍死,這該死的混蛋,真特麽的太會來事了。
“唐鋒害死了我弟弟,我為了報仇,才雇傭不老女童算計他,一切都是我的錯,城主大人明鑒!”應無飛站了出來,把一切罪行都攬到自己身上。
張猛嘲弄道:“別把別人當傻子,不老女童都說了,這兒是她老巢,可見她與應家關系匪淺。”
“把不老女童和應無飛帶回巡捕房,待我審訊之後,再做打算。”城主道。
冷捕頭道:“是,大人!”
“不老女童,你若是個聰明人,就該老實交代,比如,你曾從城主大人的寶庫裡盜走一百億寶鈔,最後大多數都交給了你的幕後主使,這樣你最多只是個棋子,罪行就大大減輕了。”唐鋒道。
“城主大人,這是教唆!”應天豪氣的噴血,不老女童若真這麽招供,應家這點家產哪夠賠。
城主轉身禦空而去,根本沒搭理應天豪。
這讓應天豪心裡更惶恐了,現在應家完成了砧板上的魚肉,怎麽處置完全看城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