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你這麽迫切的想死,那我成全你。”唐鋒目光森森,語氣冰冷。
“哎呀,我好害怕呀。”黃衣青年嘴角上揚,戲謔的看著唐鋒,臉上滿是嘲弄之色。
門內的五個看守者全都有恃無恐。
“現在的年輕人呀,真不知天高地厚。”其中一個青袍老者搖頭道。
“唰……”
唐鋒一刀斬下,夜帝刀爆發出驚人的鋒芒,五個看守者眼中固若金湯的獄門,瞬間破開一個大洞。
“這怎麽可能啊。”黃衣青年臉上的嘲弄之色,化為濃濃地恐懼,慌張暴退。
青袍老者震驚之余,轉身奔牢獄深處逃去,心裡想著多拖延一會兒,太上長老杜砂就到了,命就保住了。
其余幾人也跟著青袍老者逃跑,只希望唐鋒能追的慢一些。
“轟……”
唐鋒一腳踹倒獄門,化為一道殘影逼近,刀光一閃,從黃衣青年腰部斬過。
“啊……”黃衣青年慘叫著,撲倒在地,身體從腰部斷為兩截,旋即腦袋就被削下。
那慘叫聲戛然而止,正在逃命的四人,不由回頭望來。
最後面的一人剛回頭,就看到夜帝刀從他脖頸處斬過,卻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砰!”
那人捂著脖子倒下。
“不要殺我!”
“救命!”
……
唐鋒的刀如黑暗的中的夜梟,詭異迅疾兩刀掠過,又殺了兩人,一個急衝,欺近青袍老者。
“唰……”
青袍老者化為黑霧。
“混蛋,我乃自然流修士,你想殺我,可沒那麽容易。”青袍老者冷聲道。
唐鋒哪願意跟他廢話,一刀斬了過去,黑霧分成兩半。
“為什麽會這樣?”青袍老者恢復人身,身體從胸前幾乎斷開,鮮血直湧,轉眼就沒了聲息。
“兄弟,救救我們,放我們出去!”牢獄的中的囚犯們,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了救星。
“只要你救我出去,我願意追隨你!”
……
唐鋒覺得掩月派不是東西,關押的這些人多半身上都有冤屈。
他前進間,隨手砍掉了牢門上的鎖鏈,一個個囚犯往外衝去。
唐鋒來到牢獄最深處,揮刀劈開一間玄鐵大門,看到了帶著手鏈腳鐐的藍兮兮。
藍兮兮驚訝的看著唐鋒,隨即俏臉上露出濃濃的驚喜。
在她看來,若是有人來救她,要麽是她父親的人,要麽是八方樓的人。
怎麽也沒想到,來的人竟是唐鋒。
“唐鋒,你知道我最後悔的事是什麽嗎?”藍兮兮一雙美眸定定的注視著唐鋒。
唐鋒知道這女人又要開撩了,砍斷藍兮兮身上的手鏈腳鐐,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趕緊走。”
藍兮兮道:“你要殺霍東流和杜砂嗎?”
“當然!”
“關在我隔壁的老人應該能幫上你忙。”
唐鋒劈開隔壁的牢獄,裡面關押著一個瘦骨嶙峋的白發老婦,同樣也戴著手鏈腳鐐。
“她是誰?”唐鋒發現白發老婦的氣息有些詭異。
藍兮兮道:“不知道,反正她被霍東流關了二十多年。”
唐鋒聽到監獄門口傳來慘叫聲,急忙砍斷白發老婦的手鏈腳鐐,奔獄門口走去。
但見一個黑衣男子,右臂化為一把刀,刀上纏繞著枯黃色的雷電,揮刀之間,雷光彌漫,凡是靠近他的人,全部成了乾屍。
那些被唐鋒放掉的囚犯,被黑衣男子一人攔在了監獄門口,無一個人能衝過去。
“那是掩月派最近冒出來的太上長老杜砂,據傳是霍東流的追隨者。”藍兮兮對唐鋒道。
“他可不是霍東流的追隨者那麽簡單,”白發老婦聲音沙啞,“二十多年前,瑤光星出現了一個帶著人皮面具的枯魔老怪,以采煉精氣的邪法提升修為。
當時,死在枯魔老怪手裡的無辜女子,少說也有數千人,為此引來了裁決學宮的人。
枯魔老怪被打成重傷,在逃亡的時候,為霍東流所救,化名杜砂,多年來專為霍東流乾見不得光的髒活。”
“此人該死!”唐鋒正要動手。
“慢著!”白發老婦攔下唐鋒,“年輕人,以你天位命師的修為,根本擋不住杜砂三招,還是我來吧。”
白發老婦身上散發出凌厲的氣勢,身體“噗……”一下化為一片片火紅色的葉子,聚葉成蛟,直撲獄門口。
這是下位地君!
“白藺蘭,現在可不是二十年前了,你敢跟我動手,簡直是不知死活。”杜砂冷笑道。
“噗!”
那蛟龍一口火焰噴了過去,熾熱而狂暴的火焰,瞬間淹沒了獄門口。
“好強啊!”藍兮兮驚呼,“原來她是白藺蘭,白藺蘭是掩月派上上一代宗主的女兒。若不是被囚禁了二十年,她恐怕都到了靈王之境。”
火焰散去。
只見杜砂體表有枯黃色的雷電遊走,那火焰沒有傷到他一分一毫。
“你根本沒資格跟我抗衡。”杜砂也是下位地君,但實力明顯強於白藺蘭。
他身上的枯黃色雷電,隨著手臂所化的刀一揮,一下子淹沒了葉子凝聚成的蛟龍。
一片片葉子掉到地上,變成枯黃色,不複之前的火紅豔麗。
“嘩!”
白藺蘭恢復人形,變得更加蒼老,癱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好好呆在牢裡等死多好,非要出來自取滅亡。”杜砂不屑道。
“哎,既然這麽弱,幹嘛搶著過去找虐。”唐鋒看著白藺蘭搖搖頭,便望向杜砂,“霍東流呢?”
杜砂道:“想見我主上,可以,除非你打敗我。”
唐鋒放出黃金雕傀,可是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在干擾,使他無法與傀儡銘紋溝通。
“我主上早就想殺你了,在掩月派布置好了禁傀大陣,本打算找時間誘你過來,卻沒想到你竟然自投羅網,哈哈哈……”杜砂放聲大笑,“作為一個命師層次的玄鐵傀師,在無法動用傀儡的情況下,請問你拿什麽跟我鬥。”
周圍那些囚犯在白藺蘭被擊敗後,全部寄希望於唐鋒,眼下見他無法馭使傀儡,一個個面如土色,都覺得逃出去的希望破滅了。
畢竟,唐鋒只是一個天位命師,怎麽可能戰勝下位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