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搞錯了,唐鋒向來是人不犯他,他不犯人,絕不會為了區區一株蝕天草,而乾出滅人滿門的惡事。”雲嫿道。
張猛道:“是啊,我和唐鋒、聶凌仙昨晚一直在一塊聊天,我們很晚才睡。”
黃面男子面無表情的道:“我們根據唯一的幸存者口述,畫出來的凶手形貌與唐鋒一致,所以他必須配合調查。”
“唐鋒,你這個畜生,竟乾出這種天理難容的殺孽,春秋院豈能留你,馬上交出春秋令,你被開除了。”皇甫鍾趁機道。
黃面男子道:“皇甫接引使,你大概誤會了,我們隻說唐鋒有嫌疑,並沒說趙氏滅門慘案是他乾的。
畢竟只要有人易容成他,就可以將髒水潑在他身上。
來之前,我們宮主還特地提醒過我們,唐鋒只是配合調查,助我們揪出凶手,讓我們對他恭敬些。”
皇甫鍾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作為春秋院的學子,被當成滅門慘案的嫌疑人帶走,這對春秋院的聲譽是多大的損害,我絕不容許這樣的罪人,繼續佔有春秋院的弟子的名頭,請你馬上交出春秋令。”
曲姝月厲聲道:“唐鋒是總院看上的學子,你這麽做就不怕總院震怒嗎。”
“總院看上的學子多了,每年總要踢出去那麽幾個垃圾,這有什麽值得震怒的。”皇甫鍾嗤笑道。
唐鋒望著皇甫鍾,寒聲道:“趙氏滅門慘案是你乾的吧。”
“你這麽想無可厚非,很可惜,這件滅門慘案與我沒有一絲一毫的乾系,因為我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燕月城張家,請張老給顧梨君治療傷,一分鍾都沒離開過。”皇甫鍾得意的笑著,“唐鋒,你想把罪責推到我身上,一點可能性都沒有,哈哈……”
這時,雲嫿突然暴起偷襲,一拳打的皇甫鍾飛滾出去,噴出一口鮮血。
她一劍架在皇甫鍾的脖子上,對曲姝月道:“麻煩你搜個魂,看是不是他乾的。”
曲姝月一指點在皇甫鍾眉心,過了一會兒,收指對唐鋒和雲嫿搖搖頭,道:“趙氏滅門慘案真的與他無關。”
唐鋒疑惑了,這到底是哪個混球往他身上潑髒水,一時還真無半點頭緒。
“罷了,春秋院內鬥不止,我也待煩了。”唐鋒拿出春秋令,隨手丟給皇甫鍾。
就這麽多離開春秋院,他便沒任何心理負擔了,也不算辜負柴真玉夫子的看重。
“哈哈哈……”皇甫鍾即便受傷了,依然忍不住的興奮,也不知道是哪路好漢出手,讓這小畜生背上了滅人滿門的大罪。
這下終於把這小畜生趕出了春秋院。
“你想要春秋令,好啊,我的你也拿去吧。”張猛把春秋令扔到皇甫鍾腳下。
聶凌仙也跟著把春秋令扔了過去,道:“從此,我們三人與春秋院再無半點瓜葛。”
皇甫鍾面色微變,院長雄蓋專門叮囑過他,要將瑤光分院的學子們全護送到天洗分院。
他開上一個唐鋒,想來沒什麽大問題。
現在又走了兩個,只剩下一個秦月人,這麽向雄院長交代。
皇甫鍾道:“你們還是太年輕啊,為了所謂的義氣,放棄大好前程,太不值當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
“區區天洗分院有什麽了不起的,告訴你,猛爺要去藥神樓。”
聶凌仙道:“你以為把唐鋒趕出了天洗分院,想要對付他就容易了,天真,以他的資質潛力,轉身便可加入九州星域任何一個一流勢力。”
“哼,那些一流勢力豈是好容易加入的,別忘了,唐鋒身上還背著命案呢。”皇甫鍾冷笑道。
“走吧!”唐鋒對那黃面男子道。
雲嫿、聶凌仙、張猛一塊跟著唐鋒走了。
皇甫鍾皺了皺眉,心裡想著大不了被雄院長罵一段話,便帶著顧梨君、曲姝月和秦月人直奔天洗分院。
這時,各路接引人差不多都到了,大武場匯聚了上千名新學子。
雄蓋和二十四位太上長老正在閑聊,聽到執事稟報,皇甫鍾和顧梨君回來了。
雄蓋和二十四位太上長老一塊直奔大武場。
這些人老遠就看到了皇甫鍾,一個個激動的詢問:“唐鋒呢?”
“哪位是唐鋒?”
“還不快引薦給我們瞧瞧。”
……
皇甫鍾和顧梨君都傻眼了。
往年新生到來,太上長老壓根不會出現,只有雄院長露一下面,看到特別優秀的學子才會收下。
今年雄院長和所有太上長老,為了一個唐鋒,竟全體出動。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
皇甫鍾大腦一片空白,他意識到自己可能闖大禍了。
“那個……唐鋒犯了滅門慘案,被裁決學宮抓走了。”皇甫鍾吞吞吐吐道。
雄蓋喝道:“什麽滅門慘案,到底怎麽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曲姝月搶著將整個事件簡單的說了一遍。
“就只因為一個幸存者的證言,就敢把我春秋院的學子當成嫌疑人帶走,簡直是豈有此理。”太上大長老衛驚瀾直接發飆了,“我們一塊去天洗宮,問問天洗宮主究竟是怎麽辦案的。”
“這件事你們恐怕插不上手了。 ”曲姝月道。
太上七長老道:“為什麽?”
“皇甫鍾一聽唐鋒成了滅門慘案的嫌疑人,就立即收回了春秋令,把唐鋒與他的兩位朋友張猛、聶凌仙全逐出了春秋院。”曲姝月道。
雄蓋翻手揪住皇甫鍾的衣領,怒吼道:“你去瑤光分院之前,我特麽的跟你說過什麽,你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了嗎。”
“他當然記得你的話,但比起他的私仇,你的話就無足輕重了。”曲姝月的小報告打的賊歡快,她又將皇甫鍾的恩怨,還有皇甫鍾如何通過顧梨君給唐鋒羅織罪名,企圖將唐鋒發回瑤光分院的事全抖了出來。
“行啊,皇甫鍾,你可真行啊,跟我玩起了陽奉陰違的把戲,你可真叫人刮目相看。”雄蓋眼中全是怒火。
皇甫鍾硬著頭皮道:“院長,請恕我不能理解,進入我們天洗分院的英才多了,何必為了一個唐鋒動這麽大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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