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少女名叫馮露,是花葉青的閨蜜好友。
花葉青不動聲色得說:“我看他是瘋了,反正等會要是真打起來了,我們就報警,羽塵畢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不能讓他吃虧。”
花葉青身旁一個留著平劉海,面容清秀的美女大學生看著花葉青嘿嘿一笑:“我說花大美女,記得那個羽塵以前曾經追過你對吧。你還當面拒絕過他,怎麽?現在又舍不得了?”
這位美女名叫林冰,跟花葉青一樣,也是護理系的系花,當初網上選票,還跟花葉青爭過校花的位置,可惜因為人氣不足敗下陣來。
不過私下裡,林冰跟花葉青仍然是好姐妹。
花葉青忍不住橫了她一眼,笑罵著說:“林冰,你再亂說話,小心我把你舌頭給扯下來。”
原來,羽塵還是上半年大一新生的時候,曾經喜歡過花葉青一段時間。
不過羽塵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家裡一窮二白,配不上人家。
所以僅僅也只是暗戀而已。
但後來羽塵的一個死黨知道這事後,想幫羽塵一把,竟然冒著羽塵的名義給花葉青寫了一封情書。
非常要命的是,羽塵這個死黨沒什麽文筆,把好好的一封情書寫得跟小黃文一樣,就給花葉青送去了。
看完那封色情味十足的情書,花葉青火冒三丈。
在一次課堂上,花葉青特意跑到羽塵上課的地方,當著羽塵的面撕掉了那封信,然後扔在羽塵的臉上。
順便還附送了倆字。
“流氓。”
這事後來傳遍了全校,羽塵被人當做笑柄取笑了好幾個月,風波才慢慢過去。
不過這事一直被羽塵視作奇恥大辱,藏在心底。
偏偏這次好死不死,在這節骨眼上兩人不期而遇。
羽塵怎麽都不可能在花葉青面前裝慫。
就算今晚血流成河,他也要拚一把,讓別人知道自己是不好欺負的。
這時候,羽塵又冷冷得盯著錢老板說:“你說一句,到底敢不敢。”
錢老板被羽塵那飽含殺氣的眼神盯得汗毛直豎,不知道為什麽,錢老板感覺這個羽塵像是吃定了他似得。
但錢老板畢竟帶了那麽多人,怎麽想自己也不該怕了這個學生啊。
錢老板怒喝一聲:“打就打,我們這就去江上公園。老子今天不打斷你兩條腿,我就不姓錢。”
羽塵冷冷得說:“走。”
說著,就要走出KTV。
夏紫嫣慌忙一把拉住羽塵:“羽塵,你別犯糊塗,他們可是有二十多人啊,你只有一個人,怎麽可能打得過他們啊?”
羽塵笑了笑:“放心吧,這群烏合之眾,我二十分鍾解決掉他們。”
但夏紫嫣死都不肯松手,她怎麽都不相信羽塵能夠一個人打二十多人。
就這樣,兩人拉拉扯扯好半天,錢老板不耐煩得回頭問:“到底走不走?”
羽塵怕給人看輕了,立刻掙脫了夏紫嫣的手,率先一步跑出KTV,對錢老板說:“走。”
“走什麽啊?塵少爺,你這是要去哪啊?”
羽塵聽到這聲音,不禁一愣,回頭看去。
只見金子剛從一輛灰色麵包車上下來,正在對羽塵畢恭畢敬得說:“塵少爺,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羽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要跟金子談還高利貸的事。
不過目前的事,他必須要先解決,不能在花葉青她們面前失了顏面。
羽塵拍了拍金子的肩膀,說:“金子,你先去樓上包廂等我。等我解決了這幫人再來跟你談事。”
金子聽到這話,立刻明白出什麽事了,他皺了皺眉頭:“塵少爺,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煩。哪個不長眼的,我替你教訓他。”
正說著,錢老板也帶著一群人從裡面出來。
這幫人看見金子,不禁愣了一下。
緊接著,立刻有好多人彎腰問好:“金子哥。”
金子微微得點了點頭,算是回了個禮。
很明顯金子在這幫人眼裡,幾乎是一種高不可攀的存在。
金子接著掃了錢老板他們一眼,問羽塵:“塵少爺,是不是他們找你麻煩?”
羽塵點了點頭,接著把事情的經過跟金子說了一遍。
金子冷笑一聲,走上前去,來到錢老板面前,二話不說,重重的一個耳光扇在了錢老板的臉上。
金子下手非常重,錢老板的臉瞬間腫得跟麵包似得。
然而非常奇怪的是,剛還非常囂張的錢老板現在卻被扇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只是低著頭,渾身發抖得討好說:“金子哥,好久不見, 你出手還那麽得威猛有力啊。”
金子獰笑一聲:“錢麻子,你可真行啊。敢在我的地頭鬧事。當我是空氣啊。”
錢老板嚇得眼淚都下來了,指著羽塵說:“是這小子先動的手。”
“小你媽小。”金子又一個耳光扇在錢老板臉上:“叫塵少爺。”
“塵少爺。”
錢老板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栽了。
金子雖然好賭爛屁股,但他的江湖地位非常高,而且非常講義氣,在這一片幾乎就是土霸主一般的存在。
而錢老板只是一個小小的建築承包商而已,今天他花錢雇來的打手,有一半是金子的徒子徒孫,幾乎都是他小弟的小弟。
錢老板跟金子比起來,要差好幾個檔次,就連金子的手下都能踩他,何況現在是金子親自在這裡。
錢老板只能低著頭跟羽塵道歉:“塵少爺,今晚是我不對。請您原諒。”
金子問羽塵:“要不要卸他一隻手?”
錢老板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面無人色,雙腿一軟,翹著屁股跪倒在地:“塵少爺,饒我一次吧。下次不敢了。”
羽塵想了一想,微笑著說:“饒你可以,不過你得先陪我們的損失?”
錢老板一愣:“賠損失?”
羽塵點點頭:“對啊,你看你扯破了紫嫣姐的衣服,不用賠錢嗎?你把紫嫣姐拉進小樹林,不用陪精神損失費嗎?還有你帶了那麽多人來,砸破了大廳裡那麽多東西,這些都是錢啊。”
錢老板傻了眼,爭辯道:“可是我們並沒砸破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