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輝在抽鐵板的過程當中,又釣獲一條個頭不錯的石斑魚!
這條石斑的個頭比紅隊這邊釣上來的那條稍微大那麽一丟丟,藍隊這邊也不客氣,同樣上稱,先登記個有效成績再說!
很快重量出來了,7.2kg,比紅隊這邊略大一丟丟,暫時領先。
左右兩個船舷上,紅藍兩隊各自做釣,各種小型的深海魚類其實釣了蠻多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一晚上功夫都沒釣上大號的魚種。
前面也說過了,抽鐵板是非常耗費體力的一種運動型釣法,大概晚上十二點多,紅藍兩邊的隊員們,體力就耗費大半,激情逐漸衰退下來。
文東白天休息的不錯,抽鐵板的力氣用的也比較保守,所以到現在狀態還不錯。
一邊不緊不慢的抽杆收線,一邊說道:“濤哥,今晚這是啥情況啊,美裡這邊的深海標點,也不給力啊!跟雲冰比差遠了!更別說咱們之前去過的帕勞了!”
今晚上的魚情確實不怎麽給力,除了咬斷鐵板的那條不知名的大魚之外,一條像樣的大家夥都沒碰到。
濤哥倒是挺鎮定的說道:“很正常!深海做釣,受各種因素影響還是比較大的,今晚上大風,也沒月亮,天時條件不太好。
現在這個時間段,魚情也不好,我感覺咱們該進行一下策略性的調整了!”
“調整?怎麽調整?”文東好奇的問了一嘴。
“現在差二十分鍾晚上一點,已經過了中魚概率最高的那個階段,我覺得咱們有必要適當的保存下體力!比賽到明天白天下午六點,時間很充足,咱們有必要輪流休息下!我先在這盯著,等魚情好起來了再喊你們!”
“不會被落下嗎?咱們可是暫時落後呢!”
“沒事兒,十來斤的小魚而已,如果想追的話,隨便沉底釣線放到比較低的水層都能釣到稍微大一點的石斑,不足為懼!”
“那行,我跟顧青先各自回房,幾點過來替你?”
“三點吧,咱們兩個輪流值班,顧青就讓她休息好了,小丫頭狀態有點差,咬牙硬頂著呢!”
“我沒事兒!”顧青聽完還挺強的,對濤哥的安排有點不太滿意。
文東撇撇嘴,毫不客氣的說道:“屁!臉色都白了,還嘴硬呢!回去休息吧!有啥事兒濤哥就喊咱們了!”
“好吧!”嘴上強硬歸強硬,但是顧青實際上卻是狀態不怎地,被文東凶了一句,乖乖的回房休息。
文東跟顧青各自回房間,濤哥接過了沉底釣的那支釣竿,想要釣獲體型比較大的深海魚,沉底釣還是比較靠譜的,中大魚的概率要比抽鐵板要強一點。
紅隊這邊三個人,只剩下隊長濤哥還在船舷邊上繼續守釣,沒多會兒,老魏沿著船巡視的時候,發現了這邊的情況,隨即走到另一側自己的兩名隊員旁邊來。
“紅隊那邊文東跟顧青都回房間休息了,魚情不太好,咱們這邊要不要也休整一下保存體力?”
老魏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是話裡的意思其實很明顯。
半夜魚情太差,幾乎沒有大型魚活動,與其耗費大量體力做無用功,不如說跟紅隊學一下,保存體力,然後等待下一個階段魚情好起來再說。
李耀聳聳肩:“我暫時來說還能堅持住,不過也服從隊伍安排!怎麽都行!”
曲輝點點頭:“那咱們就聽魏老師的吧,三個人輪流值班,其他兩個人去休息!”
確定了策略,藍隊這邊也只剩下了老魏一個人留在船舷上盯著沉底釣的船杆。
一夜無話,海上漆黑如墨,連點星光都沒有,一直等到了凌晨三點多,文東都起來換崗了,濤哥卻沉不住氣了。
“這樣下去不行啊,我換了好多釣法,啥像樣的魚都沒釣到!我去船長室問問去,不行就找船長提議換標點!”
“在深海換標點?風險有點大吧?”文東皺眉問了一句。
深海換標點確實風險有點大,今天晚上沒有月亮,風浪也比較大,船隻夜航可能會偏離航線影響路上趕路的時間。點子背一點的話,一個小時的船程開三四個小時都有可能。
“這麽下去,拍的東西沒啥看點啊!這些小魚,還不如雲冰呢!”濤哥除了參賽隊員之外,另外還擔任著策劃的職責,這時候考慮的更多是節目組的片子質量跟效果問題。
文東點點頭:“那就去問問,船上不是有探魚器麽,看看有沒有像樣的魚,如果沒有,就換,船趕路的時候,咱們正好都能休息,也不用怕被藍隊他們拉開距離。”
濤哥點點頭,轉身進了船艙。
在船長駕駛室裡,濤哥跟船長簡單的說了大概的情況,又通過船上的大型探魚器探測了下周圍的情況,偌大的標點附近,竟然一條像樣的大魚都沒有,怪不得兩隊人都一無所獲呢。
看完探魚器上的信息,濤哥跟節目組這邊簡單的溝通了下,現在唯一的選擇只能是換標點。
通過簡單的了解,船長選定了一處海上井架平台作為新的標點,連夜趕往新標點。
船趕路,那攝製工作跟釣魚就只能暫停了,半夜三點多正是人困乏的時候,所有人集體各自回房休息,等趕到新的標點再說。
原本預計一個半小時能趕到的新標點, 結果愣是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船才趕到目的地。等趕到新標點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船下錨停穩,文東睡夢當中好似突然有所感應,睜開了眼睛。
昨天晚上十二點多就休息了,期間起來準備接濤哥的班,結果濤哥提議換標點,於是文東繼續回房間睡覺,等於半夜起來一次而已,加上前一天下午的睡眠,還是挺充足的。
起床,文東溜溜達達進洗手間洗了把臉,隨後來到了甲板上。
濤哥已經早早起來了,此刻正鉚足力氣在抽鐵板,明明歲數還要比文東大不少,可是偏偏看起來精力極為旺盛的樣子。
“早啊濤哥!”
“怎麽不多睡會兒!我抽了大概二十來分鍾了,沒啥口兒!”濤哥無奈說道。
“睡飽了,跟著一起抽一會兒吧,萬一再給來條大家夥呢!”說話的功夫,文東也拿起了自己的鐵板杆兒,悶著頭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