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賓這家夥已經早早的在會議室呆著了,此刻正跟兩天前那個下半身消失裝扮的美女聊的正歡呢。
“我兄弟文東來了!”看到文東進了會議室,阿賓跟小美女說道。
“什麽情況?”文東有點反應遲鈍。
“你好文東,我是念薇,第二次見面,多多關照!”
叫念薇的少女很大方的衝文東打了個招呼。
“你好美女,你是俱樂部新加入的隊員?”文東一腦門問號。
“不是,大四沒啥事,來在俱樂部待一段時間,跟著我爸當個助理,算是社會實踐!”
“念薇是穆師傅家的千金!按輩分算的話,算咱們小師妹!”阿賓插嘴道。
文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阿賓。“你這家夥來的挺早的呀,不太像你一貫的作風!”
“東哥你說賓哥呀?他最近幾天都在俱樂部訓練呢,晚上還帶我去酒吧玩,對我可好了!”念薇一雙大眼睛眯成了月牙笑呵呵的說道。
“哦哦,這樣啊!挺好!開個小灶多練練基本功也不是壞事!”文東隨著附和了幾句,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
“w市的夜場我都熟,今天晚上沒事帶你去boy and girl ,那裡的dj老帶勁了!”阿賓說道。
“好呀好呀,我自己出去我爸都不允許去夜店玩,跟你出去他倒是挺放心的!”念薇吐著舌頭很調皮的說道。
文東心底暗暗驚歎,阿賓這家夥可以啊,瞧倆人這架勢,明顯已經非常熟悉的狀態。這才多久的功夫。從第一次見念薇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只有兩天半而已。
這邊閑聊著呢,穆師傅跟小國還有其他幾個人一股腦進了會議室。
穆師傅看了一眼屋裡的人,除了君弘之外,所有人都到齊了。楚君弘今天有事請了半天假,所以開會不用等他。
“隊員除了君弘有事兒,大家都到齊了,現在開個簡單的會議!”
“兩件事,第一件,是我家裡小丫頭念薇在咱們俱樂部社會實踐,給我當一段時間的領隊助理,丫頭歲數小,待人接物啥的也沒啥經驗,如果有不得體的地方,大家多多擔待!念薇,給大家打個招呼!”
“大家好,我叫穆念薇,大家可以叫我小薇,往後就跟幾個哥哥混啦!”
念薇很大方的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剛剛進屋的小國看到念薇有點呆滯,文東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他一腳才回過神來。
“第二件事,我接了幾場俱樂部切磋賽,不出意外的話,明後天根據地俱樂部的隊伍就會來咱們俱樂部進行切磋賽訓練。
在他們來之前,我根據這次呂縣的比賽總結額外制定了一個為期一天的訓練方案,大家今天在基地這邊強化一下薄弱環節!
待會我有事兒要去處理,今天的訓練由老趙帶著大家,念薇也跟著長長見識,不許搗蛋!”
“切,我才不搗蛋呢,我也找根杆子學釣魚!”念薇有些不滿自己家老頭子的話,噘著嘴小聲的嘟囔。
“大家還有沒有什麽別的事兒?沒有的話晨會結束,訓練計劃我交給老趙了,現在散會,大家準備開始訓練!”
老趙看了一眼穆師傅,開口問道:“穆指導,新學員的事兒劉經理跟您提了嗎?”
穆逢春輕輕拍了下腦門,說:“差點把這事兒忘了,你說的那兩個新學員估計今明天就能到。
如果來的話,我不在,老趙負責簡單接待一下,往後進隊的學員試訓期間的裝備俱樂部不再提供,等正式簽約入職才會正式獲得咱們俱樂部的製式裝備!
在此之前,俱樂部隻提供基本的食宿福利!”
“行,
我知道了,回頭來了我安排!”老趙點點頭。穆師傅看了下時間,點點頭:“那就散會,都動起來!”
眾人自會議室解散,接著背著釣具在後院的訓練塘集合。
樓下集合小隊裡少了楚君弘,多了小薇,依然還是保持著五個人的編制。
老趙手裡拿著穆師傅羅列的簡單訓練計劃,很快開始了今天的訓練。
穆師傅的眼光很精準,通過一次比賽就找到了不少隊伍裡隊員的薄弱點。
別的不說,單單全飛鉛拋竿跟扎蛤蟆釣近點這兩個職業競技釣魚高手的必備技能,除了老趙跟文東技法比較熟練之外,小國阿賓跟君弘他們三個都差很多。
既然是訓練,那就不分熟練度高低,趙宏遠以身作則,在給大家示范了下技術要領跟注意事項之後, 大家就一股腦的訓練起來。
首先說全飛鉛拋竿,這玩意兒如果搓餌釣混養啥的可能還好操作點,畢竟有兩顆餌團提供重量,拋竿時候不至於跑偏太嚴重。
可是如果是小鉤細線拉餌拋竿,就有一定的技術難度了,需要對線組的重心跟拋竿的力道有精準的感知,一旦操作失控,輕則餌料落點偏差太遠,嚴重了更是可能造成纏大線,子線主線打結等問題。
扎蛤蟆釣近點也是一項有一定技術含量的操作,這玩意的難點主要不是在拋竿上,而是在抓口跟抬杆刺魚上。
釣近點時風線是不完全伸展開的,一般玩的溜的高手都是用手端著杆子釣,有口刺魚也是手腕很輕巧的力道垂直往上抬杆。
整個技術動作需要對釣竿跟線組有一定的掌控能力,提竿力道太大會造成大線纏繞跟脫鉤跑魚。
正常拋竿做釣如果脫鉤跑魚打彈弓可能只需要反方向壓一下杆子就能將力道卸掉,可是扎蛤蟆如果出現同樣的問題,因為行程比較短的關系非常容易大線纏在一起亂成一團。
如果沒有足夠熟練度貿然在賽場上使用的話,大線亂了可是件影響成績的大事兒。
示范完畢,眾人開始各自練習,其他人還算正常,但是小國這家夥明顯有點心不在焉,扎蛤蟆隻練習了一小會兒的功夫,就纏了兩次大線,不時的抬頭看對面跟在阿賓旁邊的小薇。
文東放下家夥什走到了小國的旁邊,膝蓋輕輕蹭了下魂不守舍的小國。
“喂,嘛呢?魂不守舍的!”文東明知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