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連著幾天的晴天,大家在山裡待著,大都是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葉小將軍來了之後,馬場的活動和外面打獵的活動就越發的多了起來。
謝抒饒還有個新鮮勁兒,就跟著一起去湊了熱鬧。
後來發現自己騎馬的水品太差,根本玩不了任何的遊戲,就陪著沈從微,隨著她高興,自己在旁邊,當個吃瓜群眾。
最近這些個活動,少了浮誇招搖的於歸,謝抒饒一時還覺得無趣。
秦天坐在她旁邊陪著她,這左右侍郎的兒子真真是完全不一樣,一個張揚跋扈,任誰見了都印象深刻。
而另一個則低調可親,他若是不說話,你還經常會忽略他的存在。
沈從微打了一局馬球,已是大汗淋漓,痛快不已,還把喻言也帶了過來。
四個人坐在高台上看熱鬧吃瓜子閑聊。
“來來來,這麽無聊。不如扯扯八卦,這於歸去哪裡了?這段時間的活動一次不見他。”謝抒饒把自己“自來熟”人設做到底。
“你不知道嗎?”秦天一臉震驚的反問她。
“什麽事?”
“他出去打獵,被人誤傷中了一箭,好幾日都下不得床。”
“還有這事兒?我不知道啊,我是說他那麽愛顯擺的人,葉小將軍來他竟然會不露臉求表現,原來是這樣!”
謝抒饒嘴裡磕著瓜子,說話嘟嘟啷啷地。
“他最近奇怪的狠,這山裡早就涼快了,他還每日熱的不行,日日要換三身衣服。”
秦天也是個自來熟,正因為他低調不惹事,所以總是有十分多的門路獲得小道消息。
他也知道投謝抒饒所好,她想聽的,他都願意講,真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有病?”
“大概!近日裡,多的是人給他出降溫避暑的招,最後選的避暑方法就非常特別,用蟒蛇皮來製作衣服,由於蟒蛇皮比較涼,所以做出來的衣服就比較涼爽。”
一聽到蟒蛇,沈從微趕緊要去捂著謝抒饒的耳朵。
秦天沒注意到兩人的動靜,繼續說:“更有甚者,讓人去購買兩條無毒不咬人的蛇,然後放在他的身上或者纏到腰上。”
這番對話已經引起謝抒饒的極度不適。雖說面上沒有什麽表現,但是她對於歸這個人就更加厭惡了。
現在竟滿腦子,都是於歸身上纏滿蛇的樣子。
“秦公子,我最不喜蛇,所以還請公子見諒,咱們且換個話題。”沈從微溫柔一笑,對著秦天客氣說道。
“好的,是我疏忽了,還請沈小姐見諒!”秦天雖說在向沈從微道歉,但是眼睛卻看向謝抒著。
在座的人,他倒是覺得謝抒饒才是最不喜歡蛇的人,特別是剛剛說到最後,她的眉頭緊鎖眼神閃爍,讓他更加肯定他的推測。
“他是何時受的傷?”
“也就是在差不多五天前吧。”
謝抒饒算算日子,是他們去寺廟的前一天,那幾日謝抒顯剛回來不久。
幾人沉默了一陣,各自在心中琢磨事情。
秦天看時機不錯,“抒饒妹妹,不如我帶你騎著馬到前面草地轉一轉?那裡場地寬闊,最適合練馬。”
明眼人一看便知,秦天想製造與她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那沈姐姐跟喻言我們一起去吧,我若學會了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打馬球,一起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謝抒饒感覺自己說著說著都要啊……的唱起來了。
“我就不去了,剛剛騎了幾圈,這會兒正累著。”
“喻言,去不去?”
“走!”喻言甚是灑脫同意了,她也看出來了,謝抒饒不想與秦天單獨在一起,引人非議。
也算為謝抒饒解了圍。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