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以為我這大晚上的要私會男子不成。”
謝抒饒本意是想開個玩笑的,卻沒想到得到了一個肯定回答,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誤解了,她是個矜持可愛的小妹妹好嗎?
“你要真想,什麽做不出來!”
“那倒也是!”認了認了。
沈從微:“我並沒有在誇你,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謝抒饒:“哦哦,對了,沈二哥那日同我講了個故事,已是十分精彩,卻不想沈家還有這般傳奇之人。”
沈從微:“你隻知這後果,卻不曉前因。這一切都是大哥做的一場局。”
謝抒饒撓撓頭,繼續說道:“我確實有些疑惑,既然沈大哥已經將土匪調教的如此之好,雙方還有些合作。又怎麽會發生後來玄陰寨權利劃分為青虎和夜玄兩幫,最後沈家軍一舉拿下之事。”
“大哥在離開玄陰寨時,便將勢力分割,只為了他不在時,土匪們內訌,然後變成一團散沙。”
“沈大哥果然心狠手辣!”
“我大哥最狠的一點還有,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目的,且從不為任何事動搖。”
“嗯,從不,非常決絕與肯定。他處理完一些事後,就去雲遊四方,給了父親和二哥一個錦囊,便是滅了這兩大幫派的妙計。”
謝抒饒恍然大悟,“就是沈二哥跟我講的那個故事。”
“對!”沈從微點點頭。
“那你大哥可有心悅之人?”
“你這麽問是何情況?莫不是光聽我講這些,就開始對我大哥起了意。”
“去!”謝抒饒經歷喜歡自己哥哥差點被滅的恐懼,又談了場失敗的初戀。已經有點兒愛無能。
哪裡還會通過沈從微的描述就輕易喜歡上誰。
“不過我大哥那種冷情冷性的人,會喜歡上誰,才奇怪好不。以前我養了隻兔子,我大哥也養了隻,他不願吃自己的,就把他的兔子放在我的窩裡,然後把我的兔子拿去烤了吃。”
“這算什麽,充其量就是陰險了些。”
沈從微嘴角抽搐,繼續說:“然後我忘了半月有余,他有趁著我不注意,把那隻也給烤了吃。”
“他這叫自欺欺人。等等,你幹嘛這幅表情,你不是見慣了大風大浪大場面嗎?”
“兔兔那麽可愛,為什麽要吃它。”
“你一個徒手殺雞的女子,不適合這種戲碼,放過自己好嗎?再說了,兔兔這麽可愛,才要吃它啊。這人跟兔子區別大了,你別把話題聊歪了。”
“不是差不多嗎?意思不過,沒動過情,也毫無情可言。”
“這難怪了!”
沈從微總覺得她話裡有話,“難怪什麽?”
“難怪你大哥灑脫,無怪乎毫無牽掛。”
“那也說不上來,這一次大哥歸來,似有急事離去。但正好國主急招沈家回貞定,有太多事需要善後收尾,大哥不得不留在關外一些時間。”
“嗯?”聽沈從微一言,這沈大哥向來隨性,很少有事能夠局限他,若真有,那定是不得了的大事。
這樣看來當初沈家回貞定必然是足夠緊迫且重要的。
“父親很少命令大哥做事,但這次事出突然,沈家回貞定,必要有可信任之人就在邊外鎮守,待人去交接才行。畢竟邊關之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
“也就是說前大半年你大哥都獨自在邊外?”
“是的,抒饒,你想想,他都回來了,來參加這樣一個局。”
“是有些可怕,可總要面對,也就無所謂了。”
“哎,我竟有些困了,回了回了。”
沈從微打著哈欠起身離開,獨留謝抒饒一人在房間躺平思考,沈從微反覆的提醒她,這場局的可疑之處竟是沈從炻。
她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