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國潁州,地處五國中心,鮮少經歷戰事,高門大家之女大多足不出戶,抒饒為何會懂如此之多?而這擂茶也非潁州流行之物,抒饒竟也能做的如此地道可口。”
沈從炻對於謝抒饒是有些了解的,畢竟他與謝抒顯相識已有十年之久,多少都有所耳聞。
這不多不少的了解,都能看得出,謝抒饒與過去不同。
“沈大哥,可知抒饒在上饒村住了三年之久,失去記憶前的生活,我不記得許多,但之後我一直跟著村民務農,學了不少東西。”
謝抒饒整理手中的碗,然後順便把謝抒顯的也收了去,她看了眼他的表情,覺得毫無異常,眼珠子又來回轉了轉。
旁邊伺候的丫鬟,不知如何,隻直勾勾的盯著謝抒顯不放,謝抒饒勾起嘴角偷笑。
這是沉溺男色不可自拔了?
她便將他們幾個的碗都收了去,疊在一起,許是碗碟碰撞的聲音有些大,丫鬟才反應過來,趕緊將碗端了下去。
謝抒饒繼續說道:“上饒村雖是豫國邊遠村莊,但地處官道附近,總有受益,消息也不算閉塞,所以抒饒可以聽到許多奇聞異事。”
“在潁州確實不經歷戰事,但不代表高門大家之女,不看兵書,不學策論,不懂權謀。如若沈大哥如此認為,抒饒反而覺得這是沈大哥狹隘了。”
如沈從微所說,沈從炻是穎悟絕倫、足智多謀之人,不要在他面前耍花招才是上上策。
“那想來抒饒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之人。”
“說出來不怕沈大哥笑話,琴棋書畫我隻懂皮毛。”
果然這不是同一人,若說失憶實在牽強,兩人性子不同不說,就連喜愛之物也大不相同。
謝抒饒在潁州名聲不好之前,曾因才氣而得名,十二歲還養在深閨裡,就因一曲流水,聽的湖中魚兒競相躍出水面,名動潁州。
琴藝了得,詩詞歌賦信手拈來,還寫得一手好字,據傳與謝抒顯的字有三分相似,正因為此在外界紛紛傳言,謝抒饒為了引起謝抒顯的注意,才每日拓寫練習。
她唯獨是棋藝略遜一籌,其他三技在潁州,她同齡的高門大家之女中是數一數二的。
現如今隻懂皮毛了,未免讓人難以理解,這若是謙虛那就太假了,那就是實話。
“抒饒曾是名動潁州的才女,這般倒有些可惜。”
謝抒饒必須做到先發製人。
“可能沈大哥會想, 為何如此?從我在上饒村經歷生死後醒來,我要面對的就是生存問題,琴棋書畫無法養活我,所以我只能放一放。上饒村生活簡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脫離了原本的束縛,讓我享受這個過程,並為學到新的東西而開心,我喜歡這樣,有舍有得。我想沈大哥必然能理解!”
“抒饒說的有理,確實是我有失偏頗!”
沈從炻說完似有些不好意思,喚人送了炸物進來。
他說道:“聽抒顯說你甚愛吃家門附近的麻葉,前不久家中有人從潁州捎了一盒,就怕這天熱已經壞了,抒饒妹妹且看看。”
“謝謝沈大哥,只是抒饒失憶後,口味有所改變,即記不清潁州門前食物,也不愛吃這油炸之物。”
沈從炻擺擺手,又讓人將食盒拿了下去。
穿越之富貴小錦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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