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董的高顏值女孩腦子裡面靈光一閃,打了個響指說:“你該不會是想說...村裡有人網購了鯡魚罐頭?”
這想法還真的是挺清奇的啊!
這荒山野嶺的有人網購鯡魚罐頭,還特地讓菜農幫忙運送進來。
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不對,沒有這個可能,因為這村還沒有拉上網線,網購是一件非常難以實現的事情。
自認顏值高的安寧體內的杠精之魂,本來已經按捺不住要瘋狂吐槽對方,可是他心中的天平衡量了一下後,他少有的控制住了自己的那張嘴,將原本要炮轟對方的毒舌話語全部過濾掉,只剩下簡單一個‘不’字。
“不!”
大口大口的喘氣,緩過勁後的自認顏值高的安寧才繼續說:“我想說的是,他們運送的不止蔬菜,或者確切的說蔬菜是掩人耳目,事實上他們真正的目的是運送屍體!”
這就是他的猜測。
拖拉機上面遺留的臭味,就是屍體散發出來的屍臭。
當然啦,他也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屍體是人的還是動物的。
說不定是這石坑村吃不起新鮮的豬肉,就只能去找便宜點的供貨商購買不夠新鮮的豬肉。
而姓董的高顏值女孩則是直接就把屍體的可能,往人這上面去想。
“..如果真的是運送屍體的話,他們為什麽要把拖拉機車扔在那個地方呢?為何不直接運送到目的地就...莫不成這裡就是目的地?!”
姓董的高顏值女孩眼神裡面都有光在閃現,臉上的神色也是異樣的興奮,只聽她激動地說:“有這個可能,既然現在這個地方就是目的地,那麽只要我們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就一定能找到他們窩藏屍體的地點。”
自認顏值高的安寧也覺得是這個樣子,附和說:“也是,如果真的是屍體的話,他們不可能搬動到太遠的地方。”
當然,他想的是大型牲畜的屍體。
“他們絕對搬不動多遠,因為那股臭味真的讓人難以忍受。”他的鼻子到現在還覺著,那股臭的令人受不了的味道還依稀飄蕩在自己的鼻間。
忽然,自認顏值高的安寧視線瞥到了某處,他的臉色猛地就是一變。
他指向了東南邊的一山坡,搖晃著姓董的高顏值女孩,激動地說:“你看,那邊是不是菜農他們?“
“啊??什麽?”姓董的高顏值女孩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哪兒,我看到菜農了,我們追!”自認顏值高的安寧已經一馬當先,撒開腳丫子就朝著東南邊的山坡跑了過去。
“哈?!哦哦。”姓董的高顏值女孩也顧不上什麽,就緊跟著對方跑。
而此刻,包正經和年輕的土地爺往東邊的方向走,結果....
“嗯?老哥,你覺不覺得...這個地方我們來過?”
包正經看著四周熟悉的環境,終於發現到了自己兜兜轉轉一圈後,又回到了原來的起點。
此時他真的很想賦歌一曲,又回到最初的起點,呆呆的站在村裡面,笨拙系上紅色鞋帶的結...
年輕的土地爺也發現到這一點,他指著地上那道顯而易見的痕跡,說:“的確如此,大仙你看看那地上的痕跡,不正是你之前抓的那把沙土留下的麽?還有那一地的瓜子殼。”
在如此有力的證據面前,包正經也沒有必要再繼續浪費力氣前進了。
他抬頭看了一下前方,前面的景色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變化。
“看來,是有什麽東西故意要把我們困在這裡。”
包正經不由得有些擔心進入到村裡面的其他人了,但是他並沒有感應到村裡面有任何靈力波動。
如果護身符被激活,那麽一定就會產生靈力波動。
他也可以很明確的就捕抓到對方的位置。
可是現在,自己被困在原地走不出去,萬一這個時候其他人發生意外,即使有護身符庇護,可一旦時間效應過去了,他沒能即使抵達現場的話,也是於事無補。
包正經轉過頭看向了年輕的土地爺,說道:“對手不簡單啊,能困住你和我,可見神通十分廣大。”
他一個修仙者,加上這個土地爺民間神明,這樣的神通還真的是少有。
年輕的土地爺顯得有些憂心忡忡,“難道是網絡小說裡面常出現的陣法?”
在他的思維裡,只有陣法此等高級玄幻之物,才能困得住堂堂大仙和民間小神。
包正經則是抱有否定意見,搖晃著食指說:“應該沒有那麽厲害,我倒是覺得就是個普通的‘穢物’打牆而已。”
年輕的土地爺一愣,‘穢物’打牆這個貌似是一些有點兒門道的亡魂就能做到的事情,就這樣子便困住自己和大仙。
這應該沒有那麽簡單的吧。
包正經則是解釋說:“如果是啟動陣法的話,我這邊是能感應得到的。”
就好像是之前在對付‘南越’的金巫教一樣,對方一啟動陣法他就能確切的感應得出。
除非,這個村的陣法比‘南越’的金巫教陣法要高明得多。
包正經向對方討教了起來:“話說,老哥你怎麽說也是這裡的土地爺, 你應該有辦法破除‘穢物’打牆的吧。”
年輕的土地爺露出了無奈之色,攤手說:“大仙你可太抬舉我了,我怎麽就有辦法了?”
他就只是個民間的小神而已,還是剛剛晉升,土地爺所該有的神力他也才剛剛契合而已,還不懂得融會貫通,熟悉運用。
包正經則是表示說:“你之前也當過‘穢物’的麽?這‘穢物’打牆有什麽特點和破除之法,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才對。”
這就是所謂的知己知彼。
可惜啊,年輕的土地爺死後化身為亡魂,卻沒有乾過一件壞事,所以並不知道這‘穢物’打牆到底是什麽原理。
“這個我還真的不清楚,大仙你還是別指望我了。”
看到對方的表情真誠,包正經也知道真的不能指望對方,便直接坐在了地上,說:“要不這樣吧,我們就在這裡這麽坐著,坐到那困我們的‘穢物’煩透了不幹了,我們再繼續走。”
他覺得再繼續往前走也是浪費體力,還不如坐著想辦法。
年輕的土地爺卻是不支持這種坐以待斃的做法,他勸說包正經:“可萬一已經很久沒有活人來陪那個‘穢物’玩,他好不容易逮住你一個活的和我這個死透的,他想要挑戰一下作為‘穢物’的極限,困我們一個晚上也說不定。”
包正經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哀歎道:“我們的運氣不會這麽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