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還有,包作家我跟你說,我們見到一個體力忒好的小老太太,你知道嗎,那個小老太太她...她沒有腿。”
秋田犬少年阿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包正經的褲腳都給弄濕了。
這件事讓包正經非常的想一腳把這個家夥踢飛出去。
但一想到,對方很有可能是哮天犬的後裔,便是打消了這個讓認酣暢淋漓的想法。
“哦,是麽,你好厲害哦。”包正經如同複讀機一樣,面無表情地說道。
他對於這樣的‘情報’已經表現得有點不耐煩了,可惜抱著他大腿的秋田犬少年阿奇一點覺悟也沒有,他還在絮絮叨叨地述說著自己的經歷,“沒腿也就沒腿了,可關鍵是那個小老太太她穿了一雙花襪子,真的是要了我和表哥的命啊。”
“再晚一步,只要再晚一步的話,那個小老太太就把我和表哥兩人給拖走了!”
緊接著,他就像是在拍電影一樣,雙膝著地雙手抱頭,富有感情和情緒地大聲喊道:“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我的世界觀第一次碎成了渣渣。”
包正經的怒氣值已然在爆發的邊緣了,但他還是又又一次忍住了,安撫對方說:“行了行了,別哭了別哭了,要乖哈。”
然後,瞬間無情地又又一次的將其從自己的大腿上扯開,像是丟掉粘在鞋底的口香糖一樣給扔掉。
“你們才見了一個就嚇成這副雕樣,我剛剛還一個人趕跑十一個。”
包正經真搞不懂,這兩兄弟怎麽會這麽膽小,不過是見到一個有點上年紀的老‘穢物’而已。
這麽膽小,以後的篇節還怎麽好意思讓他們出場呐。
但是,包正經他卻是忘記了自己還沒有接觸到修仙這一途之前,晚上上個廁所他都要打開整個房間的燈,讓整間房子都是亮堂堂的才敢去上。
“十一個?”汪汪兄弟二人組被這個數目給嚇到了。
十一個‘穢物’,都可以湊齊兩桌麻將和一桌鬥地主了。
但是,真的有這麽多麽?
面對二人一臉的質疑,包正經卻是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如實述說:“嗯,其中一個還是地坑村內村的某一任村長,他說是他叫的‘穢物’去把你們帶出來的,為的就是不想你們進村搗亂,破壞了他們村的好事。”
“你們待會等那另外兩個人回來後,就一起下山去吧,剩下的兩百塊我現在就預先支付給你們,你們也不需要等我回去,我要一個人去處理地坑村的事。”
說著,包正經便是準備和年輕的土地爺一塊行動。
沒了‘穢物’們的故意阻攔,相信很快就能搜出那些行屍的具體所在位置。
“表哥,我老闊疼。”秋田犬少年阿奇摸著自己腦袋上的腫包,似乎是剛剛被包正經丟出去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埋在瓜子殼下面的石頭。
哈士奇李洛克沒有理會求安慰的表弟,而是撇了撇嘴,問包正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既然這裡這麽危險,你為什麽還打算進村?”
包正經攤了攤手,表示說:“我已經習慣了。”
哈士奇李洛克心中一動,面露一絲恍然之色,囔囔道:“這個就是某點靈異撲街作家的覺悟麽?”
抬腳正準備行動的包正經,卻是猛地回想起了之前兩人的話中,好像有一個點讓他覺得不對勁。
強烈的好奇心讓他忍不住停止了腳步,轉身過來衝汪汪兄弟二人組問道:“對了,你們剛剛說你們那邊遇到的小老太‘穢物’,她要把你們兩個拖走?她要拖你們去哪裡啊?”
他記得古代老先生‘穢物’只是說去引其他人遠離地坑村,而如今這‘穢物’似乎動了傷人的意思了。
但一想,這個也不太對,如果‘穢物’真的動了傷人的意思,那麽他悄悄放在兩人錢包裡面的護身符,應該會立即有所反應並作出防禦才對。
看來,這兩兄弟司機沒有對自己說真話呀。
包正經不留情面地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惑,“那個‘穢物’他是瘋了吧,把你們兩個拖走要幹嘛,你們倆食唔做,做又打爛,還是說你們倆有其他技能是還沒有展現?”
對此,汪汪兄弟二人組經過一番商討後,最終給出了他們的結論來。
“可能是那小老太太守寡多年,想要我們兄弟兩去給她當壓洞相公。”
而包正經對於二人給出的結論,他的態度則是非常明確地‘呸’,斥責到:“你們還要不要點臉,自己幾斤幾兩,難道你們裡一點心數也沒有嗎?”
“你說她要你們兩兄弟去掃墓、修墳、燒香和扎紙人還有點可能。”
秋田犬少年阿奇撓了撓頭,一臉小驕傲地說道:“可包作家你說的那些,我和表哥一樣也不會啊!”
“....”
包正經反腳就給了對方一記騎士踢,怒道:“你這有什麽好驕傲的!”
都怪這兩個家夥,讓包正經又白白浪費了十分鍾時間。
如今,距離之前古代老先生‘穢物’說的半個時辰,還有五十分鍾,應該還算是夠用。
挨了包正經一記騎士踢的秋田犬少年阿奇,竟然像是無事人一樣從地上起來,然後重新回到了兩人身邊,拉著自己表哥的衣角像個受了驚嚇的小寶寶般,說道:“我說表哥,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吧, 我都還沒有娶媳婦呢!”
包正經在離開之前還是忍不住插了一嘴說;“說的好像這裡有人媳婦娶好了的樣子。”
秋田犬少年阿奇點頭說:“所以呀,sing哥多何苦為難sing哥多。”
哈士奇李洛克也是覺得是應該趕緊離開,但包正經說了讓他們等其他兩個人回來後才一起離開,這讓他有點不太情願,但為了對方說的那兩百塊錢雇傭金,他這才等到了現在。
“我表弟是母胎solo的,連都沒有過,夢遺都沒有幾次,他如果就這麽沒了的話,以後當了青頭‘穢物’會被下面的其他‘穢物’瞧不起的。”
他這話裡的潛在意思是想說,我們很害怕,我們不想等,要我們等,那得加錢。
而包正經那邊,似乎是聽懂了對方的潛在意思,只見他歎息了一聲,說:“唉,我們是同病相憐啊。”
“難道包作家你也母胎s....”秋田犬少年阿奇一怔,抬眼看著包正經,一臉‘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的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