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項恭則是問了一句:“徐添福他去哪裡了,他知道這件事嗎?”
施恩搖搖頭,說道:“他一個跑去追小黎姐姐了,也不知道追上沒追上,這件事情他本人還不知情。”
“就這麽什麽也不知道跑出去追人了?”
項恭將自己手裡的長劍放回到劍匣子裡面,說道:“把自己原來看中的女人扔下不管,這家夥看來也就那樣子了。”
徐增壽聽到了項恭這麽說自己的哥哥,便是想要開口說兩句什麽,卻是被施恩給搶先了一步。
“阿福這個人吧,我雖然跟他相處沒有多長時間,不過我覺得他這個人並不是那種隨便說說的人。”
施恩抓過了一大把薯片就往嘴巴裡面塞,巴喳巴喳兩口咽下後,就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來,“我想,他應該是那種只要眼前的女人在哭泣,就會把自己喜歡的女人棄之不顧,過去幫別人擦去眼淚的家夥。”
項恭則是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是渣男?”
“......”
施恩連忙撇清道:“我可沒有這麽說,他那麽不受歡迎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是渣男啊。”
然後,他就開始轉移話題,“也不知道,現在徐添福找沒找到文靜眼鏡少女。”
項恭這邊則是看了施恩一眼,說:“趕緊找吧,公車私用的話是會受處分的。”
正在駕駛車輛的小黎則是面露擔憂之色,說:“我和姐姐都是第一次來應天府的,要是走到什麽奇怪的地方被卷入到什麽事件裡面的話...”
施恩接話尾說道:“出了什麽事件,那就關他們錦衣衛的事了。”
這話說的,好像他自己不是錦衣衛一樣。
“那就等事件發生了再通知我們錦衣衛吧,本來這一次我還可以以妨礙公務罪將你們帶回去,這一次就算了。”
項恭用手指輕輕地敲打著後座,對著施恩說:“我們是錦衣衛,有自己的規章制度,可不是‘不乾所’這樣的自由組織。”
瞧這個意思,就好像是在說施恩之所以會被定義為地下錦衣衛,就是因為施恩無法遵守規章制度。
就在這個時候,小黎好像有什麽發現一樣,趕緊轉動手上的方向盤,將油門踩到底拐入了旁邊的街道。
坐在副駕駛的徐增壽似乎也看到了前面有什麽,對著坐在後座的三人說:“有事做了。”
車輛停在了聚集在一高樓大廈前面的百姓後面。
五個人紛紛從車輛上下來,抬頭便是看到了在高聳入雲的大廈頂端,正站著一個人似乎準備跳樓的樣子。
而這個人,正是文靜眼鏡少女,小黎的姐姐。
此時,或已經有大批的閑雜人等聚集在大廈前面,畢竟這種事件一般都很難看得到,所以就算是到了深夜時分,還是有不少八卦的人來這裡看熱鬧。
項恭立即通知附近的錦衣衛和衙差過來疏通行人和準備救援工作,施恩他們那邊則是立即進入大廈,爬樓梯上到樓工作。
當他們來到樓頂,將那道踢門踢開口,便是看到了文靜眼鏡少女站在了那邊,只要再往前走兩步就從高空墜落而下了。
“姐姐,你前往不要做什麽傻事啊!”
小黎這會兒似乎已經通過自己的意志力,戰勝了白蓮教施加在她身上的邪術了。
雖然說還是會聽從徐增壽的命令,但已經擁有了自己的主觀意識了。
聽到自己妹妹來了,文靜眼鏡少女緩緩的轉過身去,看了小黎一眼後,然後對她說道:“小黎你來啦,你看,下面有那麽多人,一直閉門不出的我,一直害怕在人前拋頭露面的我,現在終於變得可以站在著呢多人的面前了。”
“很諷刺是吧?就算以前覺得很痛苦的事情,也是突然的變得無所謂了。”
“這些其實都是我的自我保護罷了,認為只有自己很美麗而高貴的存在,所以害怕被別人胡亂猜想,害怕會受到傷害,所以一直在逃避,自我封閉。”
“明明被許多人支持著,自己卻從來沒有想過為誰做些什麽事情,一直總是想著自己的事情,徐添福先生的事情也是,因為害怕自己被否定而私自寄出小黎你的畫卷。”
“明明,徐添福先生已經以真面目示我了,可我還是害怕自己被討厭而拚命地掩藏自己。”
“就算是那樣,心裡面也是在想著如果徐添福先生不知道我身份的話,我又會很寂寞,不能讓小黎把徐添福先生奪走,我真的是很差勁。”
“我真的是很差勁,我太差勁了,我的心靈已經不純潔,變得肮髒無比了,我已經,厭惡這樣肮髒的自己。”
事實上,在這個時候,徐添福已經趕到了現場,只不過是因為樓下已經被錦衣衛給團團圍住,讓人進不去也出不來。
徐添福見到高樓大廈上面的文靜眼鏡少女,心裡面也是著急得緊。
只可惜,他沒有一官半職,也少有去錦衣衛衙門找自己弟弟徐增壽,所以這群錦衣衛和衙門的官差根本就不認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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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樓大廈的頂樓上面,在聽完了自己姐姐的一番心裡傾述後,小黎雖然有些小小的吃驚,但還是沒有絲毫怪罪自己的姐姐,畢竟這是她唯一的姐姐啊。
“姐姐,你等一下,先聽我說...”
卻是被文靜眼鏡少女給打斷了,“夠了,請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小黎。”
而這個時候, 項恭卻是在後面說了這麽一句:“看吧,我就跟你們說過,這個女人的個性就是屬於完全聽不進去其他人說話的類型。”
徐增壽聽到了項恭的話後,卻是看了項恭一眼,說道:“你說的這種類型,不是在說你自己的麽?”
項恭瞪了徐增壽一眼,但也沒有矢口否認。
徐增壽便是繼續巴拉巴拉的說個沒完,“像這種類型的人,名聲都很不好的,就像項僉事你一樣。”
被徐增壽說自己名聲不好,項恭自然是得反駁一下咯。
“喂喂喂,不要把我和這種人相提並論啊!我雖然過去有做過類似的事情,但已經漸漸地改正過來了。”
項恭的話,仿佛像是一把利刃插在了文靜眼鏡少女的身上,“至少我從未做過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惡劣又低俗的事情,做這種事情的人簡直就宛如一個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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