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也許是自己落在了對方的手裡,很有可能就會變成死孩子,所以就算是擔驚受怕、老實聽話,最後也是會成為死孩子,那還不如大吵大鬧,發泄自己內心裡面的不快比較劃算。
“又是日月神教的教徒!”
任曉棗看到又出現了一個日月神教的教徒,雖然自己一點也不認識,可她依舊是想要通過自己的身份來震懾住這兩人:“你們給我住手,我是...”
然而,任曉棗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從她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響:“真是礙眼,我不是說了,別讓我再看到你。”
“弱者,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不知何時,有這麽一個渾身纏滿繃帶的少年出現在了任曉棗的身後,一記拳頭用勁全力錘在了任曉棗的腦袋上,力量之大竟是將任曉棗從這上面一把擊到地底下。
將這建築物給全部擊毀,甚至就連還在巨坑裡面和人坑裡面的施恩還有白月光也一同隨著建築物的毀壞而掉落了下去。
“曉棗——”
“施恩,大家...!!!”
司徒二釗連忙跳了下去,看樣子是去救人了。
沒有辦法,與其一個人留在這上面跟這麽三個高手過招試圖拯救晴天這個毛孩子,還不如先去救下有危險的施恩等人。
“喂喂喂,你好像做過頭了吧。”
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那名全身黑的日月神教教徒看著被毀壞的建築物,搖了搖頭對著最後出場的那個渾身纏滿繃帶的少年說:“這樣的話,會惹這座都城的那位魔王大叔生氣的。”
他們這一次來可是來談生意的,身為客人這樣毀壞合夥人的建築物,有點說不過去啊。
可是,那位繃帶少年卻是一點也不在意,說到:“放心吧,那位魔王,對於這座所謂的都城他可沒有多少興趣,他更看重的應該是那位第一花魁的吧。”
“而且,剛才的事情你也聽到了,只要我們把這個小鬼帶過去,我想那位魔王大人應該會很高興吧。”
建築物的大肆破壞,引起了到湧夜城地下城的姑娘們和客人們的注意。
同時,治安隊那邊也發現了這邊的狀況,正在全速往這邊趕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到湧夜城地下城如此沒規沒矩地破壞都城建築物。
而對此自己的行為,這三名疑似日月神教的教徒卻沒有半點後悔之意。
在要離開的時候,那名渾身纏滿繃帶的少年卻是低聲說了這麽一句:“你們也太小看剛才那一夥人吧,他們可不是這點程度就會被打死的人。”
那個一身黑的中年大叔聽到這話,便是停了下來,扭過頭來問一下對方:“嗯?那裡面有你認識的人嗎?”
那位渾身纏滿繃帶的少年遲疑了一下後,才礙口回答說:“不,已經和我沒有什麽關系了。”
緊接著,這三人便是在地下城的治安隊趕來之前,帶著他們抓到的晴天毛孩子去找這座地下城的統治者魔王。
而另一邊,遭受傷害的三人在鐵笛小子的強力挽救下...
“嘣!嘣嘣!!”
並沒有挽救到,三個人狠狠地摔在了下方的某一怡紅樓的瓦片上。
“大家、大家沒事吧!”
司徒二釗因為沒能及時挽救住三人,而讓他們三人從高空摔下來而感到很抱歉。
好在,白月光和施恩並沒有受到太過嚴重的傷害,可任曉棗就不一樣了,方才她著實硬抗了那位繃帶少年一擊,這一擊的傷害程度真的不亞於被施恩的木劍來上強力的一擊。
施恩起身之後,便是立即去查看一下任曉棗的傷勢,更是給對方輸入自己的真元力為其調整一下體內已經開始錯亂了的部分器官。
“任曉棗,喂任曉棗,你振作一點,振作一點!”
施恩一邊為其療傷,一邊不停的大聲喊著。
只要任曉棗醒過來,其體內的內力和真元力才會加快療傷速度。
至於白月光,她則是在起身後,就拿出了一些金瘡藥撒在自己的傷口上,她受的大部分是皮外傷,內傷並沒有那麽嚴重。
“小鬼被那些人給抓走了。”
司徒二釗看大家夥都沒有受什麽傷,任曉棗那邊有施恩在治療應該問題不大,不然一旦任曉棗有什麽三長兩短,估計這座城還有那幾個人就要被施恩一舉滅掉了。
“那些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戰力跟我們不是一個層次的。”
司徒二釗覺得如果是他的話,估計在那三個人裡面,他對付那個身材有點像熊的壯漢都夠嗆,其他的兩個人,司徒二釗覺得自己對上估計只有被打趴的份。
白月光給自己敷好了外傷後,便是為司徒二釗他們普及了一下那桑耳的來歷,“那些人的來歷,我也只是知道一點而已,他們和魔王最近有生意上的往來,聽說是來自日月神教的。”
正在給任曉棗運功治療的施恩聽到了白月光的話,瞬間就驚呆了。
司徒二釗也是同樣的震驚,同時看向了施恩,接著將視線轉向了還在昏迷狀態的任曉棗。
他也是知道的任曉棗的身份,日月神教的聖姑。
但如果對方是日月神教的話,為什麽還對任曉棗下手這麽狠辣呢?可以說是出手毫不留情面的。
“日月神教?你確定是日月神教?”
司徒二釗不確信地再問了白月光一次。
得到了答案是肯定的,只聽白月光說:“嗯,到湧夜城的姑娘們有一部分是被父母或者親戚賣進來的,而更多的是通過非法途徑的人口販賣而流落至此的。”
“不久前因為一些事情,到湧夜城這邊和原來的販賣人口組織鬧得不歡而散,最近才搭上了日月神教這條線。”
沒想到這件事情還能跟日月神教扯上關系。
施恩頓時覺得這個事情有點麻煩了啊!
看樣子,還真讓老張給說中了,這一次,他們的委托還真的級別超高啊!
真不能放松警惕,陰溝裡翻船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再發生了。
“施..施恩...那些日月神教教徒...他們不是人,這一切,都是、都是我那個叛徒哥哥的傑作。”
在施恩的真元力輸送下,已經醒過來了的任曉棗說出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那個渾身纏住繃帶的少年,是任曉棗的哥哥,名為任天行。
另一邊,魔王在自己的會客城那裡會見了合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