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嘛?快點發射短刃把叛變魔王大人的她殺掉啊!”
副首領也是傻了,她不明白為何部下們都不聽自己的命令。
只要再來一波,那麽絕對能拿下白月光這個叛徒,這樣就可以去跟魔王交差了。
部下們一個個都露出了傷感的神色,她們都沒有顏面去看白月光這個首領。
“我,我下不了手,對首領,我下不了手。”
“夠了,我已經不能,不能再對首領下死手了。”
“首領,你才不是,才不是膽小鬼,你並非什麽都沒有保護好。”
“首領你,你不是一直在保護著我們的麽?”
說著,每一名部下都拉下來那遮掩住面容的面紗,露出了臉上都帶有猙獰疤痕的容顏來。
雖然每一個女子都長得非常的美麗,但是都被臉上的疤痕給大大減低了顏值,就好像是白月光一樣。
還真的是奇怪,每個到湧夜城地下城的治安隊隊員們,臉上都有著形狀各異的疤痕。
“你一直保護著我們這些想要逃出到湧夜城的,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的,招攬不到客人的女人。”
“是你啊首領,一直以來是首領你假裝殺死觸犯了地下城規矩的女人,讓我們混入到治安隊裡面,讓我們一個個都可以藏起來、活下來,救下我們的都是首領你啊!”
原來,真相是這個樣子。
每一個女子臉上的傷疤,都是出自白月光之手。
而且更讓人想不到的是,這些女人竟然都是已經被到湧夜城地下城榨幹了利用價值後慘遭拋棄了的女子,而且也有一部分是忍受不了到湧夜城地下城這人間地獄,想要逃離而應該被殺死,卻是最後被隱藏在到湧夜城地下城治安隊裡面,從而活下來的女人。
這些被白月光所救的女人,現在自然狠不下心動手殺死自己的救命恩人。
是白月光讓她們得以以另外一種方式活了下來。
而且,也不需要忍受那種以往男人對於她們的侮辱。
而白月光本人對此,卻是保證不同的看法。
“是我,是我剝奪了你們作為女人活下去的未來,葬送了你們作為女人的生命。”
沒錯,白月光一直覺得自己毀掉的是這些女人們最引以為傲的容顏,而且還要沒日沒夜的訓練自己,來保護著這座剝奪了她們青春年華的地獄之城。
自己,是她們的仇人。
如果自己有能力的話,那麽應該可以做到讓這些可憐的女人逃離這座令女人絕望的都城,而不是以另一種方式存活在這裡,繼續感受著這份絕望。
到湧夜城治安隊隊員們聽到了白月光的話,卻是立馬解釋說:“可是,自從被賣到了這裡來,我們就舍棄了女人的身份,讓我們不是以一件商品,而是以人的身份生活下去的人,是你啊首領。”
“現在,在這裡的人,迄今為止都是在首領你的保護下活下來的。”
“首領,在天空中閃耀著光芒的不只是太陽而已,太陽和月亮都是照耀著這地下城的無可替代的光明啊。”
大家都是白月光帶出來的部下,怎麽可能對首領下死手。
而且,對於她們來說,白月光就和白日光一樣,是給予了她們活下去希望的存在。
“呵,那你們剛才還朝我扔得那麽狠?”
白月光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就往後倒了下去。
“首領..”
部下們紛紛衝上樓梯口,一邊連忙從身上拿出頂級的金瘡藥,一邊細心的拔出扎在白月光身上的短刃,立即倒入金瘡藥止血。
好在,短刃扎得傷口不深,沒有傷及到腎髒,
不然就不是金瘡藥可以解決得了的。而躺在樓梯上的白月光,眼前的畫面變得愈發的模糊。
不過,部下們正在極力搶救的情形,她卻看到了眼裡。
“是太陽和月亮嗎?”
“是啊,我是想一直在日光你的身邊保護著你的,但是日光你啊,是那麽的遙不可及,不過現在,我第一次有了站在你身邊的感覺。”
白月光真的感覺到,自己做了對別人有意義的事,而且靠著自己發光照亮了她人。
不,她,也被別人給照亮了呢。
她仿佛看到了有那麽一個男人,正在極力的朝著前方衝刺著,一副要跟別人拚命的樣子。
那個男人,正是施恩。
“我感覺前面的道路,被照亮了呢..”
白月光此時非常的虛弱,但是施恩還在拚命往前跑的情景卻一直在她的眼前出現,最後,她在合上眼睛之前,露出了一臉愜意的微笑,自言自語說:“到湧夜城,日光,還有晴天,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打敗魔王。”
而同一時間,還奔跑在尋找晴天和魔王路上的施恩,卻是一個不小心讓腰間的那杠煙槍掉落到了地面上。
他便是停下了腳步,回頭將地上的那杠煙槍給撿了起來,盯著煙槍看得入神, 最後皺著眉自言道:“...不是什麽好兆頭啊,不過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壞的不靈好的靈,所以,應該不是你出事的,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跟我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的。”
重新將煙槍收好後,施恩便是繼續往前面奔跑。
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著晴天和魔王的名字,只有這樣才能更快的將對方引過來。
而另一邊,戰鬥也開始打響了
“去死吧!”
“接招吧!!”
司徒二釗和任曉棗兩人聯合出招,一個攻擊阿福的上三路,一個出擊撲殺阿福的下三路。
可惜,二人哪裡能是阿福的對手,雖然只剩下一隻手,卻還是能夠擋住司徒二釗的鐵笛出擊,還有真元力犬狼生物‘灰太狼’再度登場了。
但是,‘灰太狼’出場還沒有幾個回合,就被阿福給一拳腳踢散。
“嘭嘭——!!”
一發力將司徒二釗還有任曉棗給擊飛了出去,看起來一點也不廢灰飛之力。
“啊呃...”被擊飛出去的司徒二釗整個人撞在了牆壁上,得用力才能從牆壁上扣下來的那種。
“噗—!”任曉棗也是受到了嚴重的內傷,又一次從口中噴出了血霧來。
輕而易舉的擊飛兩人後,阿福搖了搖頭,看向了任曉棗開口嘲諷道:“嘖,怎麽了,你們的切臘腸功夫還沒學到家麽?”
“真的不是他的對手啊!”
司徒二釗使出真元力將之前被打散的‘灰太狼’重新凝聚回來,然後讓‘灰太狼’將牆壁上的他給扒拉下來。
他可不敢再次操控‘灰太狼’去進攻阿福,因為他知道依舊會被對方一拳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