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曙光灑落在庭院中。
日向日足從書房中走出,在書桌上放著一堆卷軸,被打開的那一封上面記載著太陽和月亮的標記。
日向一族的歷史源遠流長,延續千年之後,隻有這些典籍上面還記載著當年那疑似傳說的故事。
日向日足剛吃完早飯,便聽到傭人稟告有客來訪。
“讓他們進來吧”。
一旁的花火見狀,知道大人們有事情要商量,也隨著傭人退出了房間。
與來人擦肩而過。
是姐姐的帶隊老師。
夕日紅明白事情緊急,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並表示想要了解書信內容。
當時那劫走雛田的銀發少年曾經讓她代為轉交一封信,所以她有必要了解這為數不多的情報。
不過日向日足卻拒絕了這個要求。
“讓火影大人費心了,這件事情我已經有了對策”。
又稍微多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日向日足便不再多言。
夕日紅見狀,隻能在表達幾句對雛田的關心和歉意之後,轉身離開。
一族之長的決定不是她能輕易更改的,二人身份和輩分上的差距注定了無法平等交流。
來到府邸外,猿飛阿斯瑪和犬塚爪正在商談這次任務的一些細節。
二人見到夕日紅出來,便一先一後的開口問道。
“怎麽樣?”
夕日紅搖了搖頭,這次任務的情報太少,日向一族不肯合作的話,幾人隻能見機行事。
“明明是去救自己的女兒,日向日足到底是怎麽想的啊?”
犬塚爪撓了撓頭無法理解的詢問道。
“雛田被抓走的那一刻,我們就陷入了被動,也許日向那邊真的有什麽穩妥的方法,不希望我們橫生枝節”。
猿飛阿斯瑪摸了摸自己特意留的小胡子,這個時候他就想起自己帶的那個扎著祖傳菠蘿頭的家夥。
或許應該帶上他。
不過太依賴這家夥來分析情報的話,自己會不會變笨?
猿飛阿斯瑪打消了這個念頭,一瞥之間注意到夕日紅低落的神情,明白自己說的話有點不合時宜。
心思電轉之間,側身向一旁毫無存在感的油女志微說道。
“論追蹤敵人蹤跡的手段,志微你們一族當仁不讓,可以說能夠讓敵人防不勝防,想必志乃那小子應該有留下一些線索”。
“爪,你和紅在附近注意日向一族的動作,我們分頭行動”。
這一刻的猿飛阿斯瑪主動進入了隊長的角色,而其他三人也點頭表示沒有異議。
而日向府邸內,日向日足坐在蒲團上沉思,背後牆壁上的鍾表噠噠的走著,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裡回蕩。
“差不多了”。
起身出門,庭院中,花火正在一個人練習木頭樁,小臉上已經有汗水滴落。
“父親大人?”
“繼續練習”。
揣著寬大的衣袖,說著如往常一樣的話語,日向日足走出了府邸,沿著街道一步步的向著木葉村外走去。
“跟蹤有著白眼的日向一族,我們還有必要這樣躲躲藏藏嗎?”
犬塚牙側身對夕日紅說道。
“被發現也沒什麽,趕緊跟上”。
在這樣彼此默契的配合中,三人來到了村外,七拐八繞之後,來到了一堆石頭旁,幾個比較大型的石頭好像擺成了奇異的造型。
從中間的空隙中,能看見太陽。
而最上面的石頭上,
站著一個銀發少年。 “咦,這個少年有些怪異?”
不遠處潛藏著的夕日紅見狀,有些疑惑不解。
不久前遭遇襲擊時,站在鷹鳩上的少年閉著眼,身上也沒有繃帶,除此之外,眼前石頭上的少年給她一種詭異之感。
“紅,他們在說什麽?要不要現在衝上去抓住那個少年?”
犬塚爪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夕日紅三思之後,阻止了其行為,決定繼續觀察不能輕舉妄動。
“他們好像要走”。
不遠處的少年又說了幾句話,轉身離開,而日向日足也隨之跟上。
“我們也走”。
剛要有所動作,犬塚爪看到一道又一道身影騰空而起。
周圍竟然埋伏著這麽多人?
“是那天襲擊我們的神秘忍者,小心”。
夕日紅的提醒剛說出口,一個又一個光團在附近爆炸開來,掀起一股又一股煙塵。
“想甩掉我們,不可能!”
犬塚爪閃身而出,動了動鼻子,忍犬黑丸也配合的叫了一聲,並一竄而起,在前方帶路。
“日向族長好像束手就擒了”。
“什麽?”
夕日紅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犬塚爪一抬頭,就看見日向日足和那銀發少年各自乘坐著一隻鷹鳩消失在遠處。
敵人有飛行坐騎這種事情屬於已知情報。
雖然比較棘手,但還不至於毫無辦法。
有犬塚爪和油女志微參與,找到敵方的大本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不知道猿飛阿斯瑪那邊情況如何?
而就在夕日紅這樣想的時候, 那邊的猿飛阿斯瑪有了新的發現。
“敵人的蹤跡就在這裡消失了”。
在油女志微的前方,是一個小型的湖泊,湖水呈現出一股詭異的綠色。
“這不是純粹的水”。
猿飛阿斯瑪試探了下。
“這裡應該有敵人的線索,把你留在紅那邊的蟲子召回來,了解下那邊是什麽情況,我們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動”。
這次的首要任務是營救日向雛田,貿然行動之下容易導致對方翻臉。
而另一邊的日向日足坐在鷹鳩的背上,眼前光線一亮,來到了一個新的空間。
“這就是月亮上的世界嗎?”
海洋與大陸傾倒的場景讓一直保持威儀的日向日足稍微有些失態。
不過轉瞬之間又恢復了正常。
“讓你的本體出來吧”。
銀發少年微微一笑之後,變得呆滯不動,傀儡的身份早在一開始便已經被識破。
“日向日足,準備好迎接你的天命了嗎?這次沒有分家替你去死了”。
舍人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其懷中抱著昏迷的日向雛田。
隨著舍人現身的還有密密麻麻的傀儡忍者。
見到雛田安然無恙,日向日足明顯輕松了很多。
“這一切,不是因為日向一族的遠古使命,而是我身為一個父親所做出的選擇,為了保護我的女兒”。
這一刻,日向日足想起了那個與自己十分相像的弟弟。
這一次,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