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活著嗎?”
雖然猿飛日斬沒有指名道姓,但是舍人明白其意思。
以當時的形勢來看,能夠全滅根部並擄走志村團藏的人不多。
“明天要舉行的葬禮算他一份,為守護木葉而死,這樣的結局是不是有些便宜他?不過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也是你所希望的吧”。
舍人說完便不再停留,選擇了離去。
對方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追究志村團藏的事情,倒是省了他不少力氣。
不過有了這層隔閡後,木葉與舍人便只能是合作關系。
猿飛日斬與志村團藏勾心鬥角數十年,早已達成了某種平衡。
即使志村團藏數次觸碰底線,有著無數次的爭吵,猿飛日斬也一直認為兩人前進的方向是一致的。
如今確認對方真的死去,猿飛日斬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悲傷。
這就是忍者。
而對於舍人而言,沒有村子需要他來守護,也沒有來自同伴的束縛,以他的能力來說完全可以生活的隨心所欲。
沒有羈絆便沒有缺點。
猿飛日斬以忍者的目光來打量舍人,自然無法理解。
待舍人離開後,猿飛日斬孤零零的站在山頂,看著下面的四座火影岩。
“是時候退休了”。
隱藏在一旁的暗部成員紛紛顯出身形,在這位老人的身後跪成一排。
猿飛日斬轉過身,卻什麽也沒有說。
一邊抽煙一邊從部下中間穿過。
第二天清晨,天空灰蒙蒙的,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村子要為前些日子死去的人們統一舉行葬禮。
除了有任務在身的忍者外,其他人都按時出席。
整個村子都籠罩在悲傷之中,普通民眾也自發的在街道兩旁為死去的人送行。
而上一次全村哀悼,還是十多年前的九尾之亂。
“下雨了”。
香磷站在屋簷外,伸出手,不一會兒,手掌便被雨打濕。
“以前,村子裡也經常死人,也會舉行葬禮,媽媽說,死去的人會在另一個世界祝福我們”。
另一個世界?淨土嗎?
雖然是哄小孩子的話,但聽在舍人耳中,就有了不一樣的意味。
“我出去一趟,你先在這裡等著”。
舍人撐著一把傘走了出來,隔壁的房間沒人,砂隱的那群家夥此時都被關在了牢房中。
而在走廊拐彎處,已經有暗部成員在等候。
“請帶路”。
在暗部成員的引領下,舍人來到了木葉關押犯人的地方。
其中大多是一些間諜忍者,還有一些是有叛村嫌疑的家夥。
好像有個熟人。
舍人路過一處牢房時停下了腳步。
這不是水木老師嗎?
第一個恥辱的反派。
明明知道鳴人的身份,怎麽還想不開要招惹他呢?
禁術卷軸是那麽容易得到的東西嗎?
可惜了,本來幸福美滿的生活也告吹了。
看到水木,舍人不由的響起一句話。
現充不會有好下場。
不知道現在的猿飛阿斯瑪能不能擺脫這個詛咒,將來的夕日紅還會一個人帶孩子嗎?
“看什麽看?滾開”。
水木察覺到舍人的視線,脾氣有些暴躁。
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呆這麽久,估計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而舍人聞言不僅沒有走開,還轉過了身,
正對著水木。 “把門打開”。
一旁的暗部猶豫了一下。
“舍人大人,沒有火影大人的許可,我不能打開牢門”。
而聽到這句話的水木,立即大笑起來,看向舍人的眼神也充滿了嘲諷。
“小子,有本事你進來啊!哈哈哈”。
囂張的聲音格外刺耳。
這時只聽砰地一聲巨響,牢房的門瞬間破碎。
好像誰不是暴躁小哥似的。
“呃”。
水木的笑聲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看著門外的舍人。
“你?”
“剛才笑的聲音不是挺大嗎?現在怎麽不笑了?”
水木看著似笑非笑的舍人,頓時感覺有點慌,朝著一旁的暗部成員大聲說道。
“喂,你不管嗎?你就看著他這麽進來?”
而在暗部成員糾結的時候,舍人已經來到了牢房中。
“你想幹嘛?”
水木退到牆角,有些不知所措。
“眼睛不就是用來看人的嗎?如果你不用,可以捐給需要的人”。
舍人看著眼前的水木,想到了日向日足,貌似對方現在還缺一雙眼睛。
“告訴猿飛日斬,將水木的這雙眼睛移植給日向日足,雖然只是一雙普通眼睛,但是勉強能湊合著用,總比瞎著強。”
外面的暗部成員聞言,隻得點頭應諾下來,而水木則是神情巨變。
“不,你們不能這樣!”
說完,水木便朝著舍人撲去,而暗部成員則瞬間將其攔了下來,一記手刀結束戰鬥。
“這都是你自找的”。
舍人轉身便離開了牢房, 暗部成員隨後跟上,而昏厥的水木則被交給了看守此地的忍者。
“舍人大人,您剛才的話是真的嗎?”
暗部成員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句。
“當然”。
舍人點了點頭。
其實給日向日足移植眼睛純粹是一時興起。
不過他覺得三代目火影應該會按照自己說的去做。
畢竟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日向一族都會為此感謝村子。
而水木要記恨的也是他舍人,與猿飛日斬無關。
退一萬步來說,即使猿飛日斬不同意這件事,那水木也要為此提心吊膽好幾天,也達到舍人懲罰的目的。
繼續轉了幾個彎之後,舍人終於見到了我愛羅三姐弟。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見到暗部成員打開了牢門,手鞠疑惑不解的看著舍人問道。
“經過我的斡旋,木葉決定放你們三人離開,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對於舍人的話,手鞠猶豫了一下,而這個時候,一直坐著的我愛羅站了起來。
“我們走”。
面無表情的我愛羅說完便走出了牢房,而勘九郎和手鞠二人也不得不跟上。
“這就對了,砂隱與木葉是否會開戰,可就全看你們三人了”。
說是三人,但舍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愛羅的身上。
一尾人柱力,這才是砂隱最為重視的人。
“舍人閣下?”
還沒走多遠,舍人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砂隱精英上忍馬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