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妤得了電話,知道父子兩晚上回來吃飯。
但看著他們兩個人回來時的情緒無比詭異,不免有些擔憂,“你們這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了?你們可不要嚇我。”
聯想到,鬱家今日的一些不愉快……心想著,莫不是真發生什麽大事情了?
喬容海和喬銘熙都忍不住,朝著蘇念那邊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歎息了一聲。
蘇念看著父親和哥哥這樣,頭默默的低著。
溫靜妤更不明白了,“你們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啊,看啾啾做什麽啊!”
喬容海沉默了片刻,握住溫靜妤的手,“有一個事情要和你說,你不能激動。”
溫靜妤意識到不好,努力的控制情緒,“你放心,不管什麽事情,我、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我都能接受的。”
喬容海沉沉道:“啾啾懷孕了。”
溫靜妤傻了,“什、什麽?”然後,木愣的朝著一邊,低頭的蘇念看過去,“這怎麽可能!”
只是,想到自家女兒最近一陣子,都穿的很寬松。
特別是,之前還摸到過女兒的肚子,貌似是有些大……她還納悶,為什麽女兒最近一陣子明明看著瘦,可肚子卻大了。
一時間,瞬間明悟了!
溫靜妤震怒了,“這、這誰的!”
蘇念有些尷尬的抬頭,“墨堯的。”
溫靜妤驚了,“就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墨堯?那不是好東西啊,他是不是強迫你的?啊,這樣的人,就不是好東西,他怎麽可以如此混蛋!”撇開自家丈夫,握住了蘇念的手,“別怕,媽絕對不會讓你白白被欺負的,現在我就去找姓墨的算帳!”
蘇念:家裡人對墨堯的意見真大!
蘇念忙解釋,“媽,他沒欺負我!他比任何一個人,都在乎我。”
溫靜妤不信,“他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怎麽可能是好人?還對你好?你不要被騙了啊!”
蘇念見著母親不信,就拉著母親到沙發那邊,將她和墨堯的過去,都和家裡說了。
之前,家裡人其實早就好奇,她和墨堯之間的事情,可蘇念那時和墨堯有矛盾,就沒怎麽說。
如今,蘇念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
蘇念將她和墨堯的過往,什麽都沒隱瞞的,都說了。
從當年,兩個人因為QQ聊天相識。
到之後,在香城再次見面,彼此定情。
以及到了京城發生的風風雨雨。
蘇念都告訴了他們。
自然了,一些痛苦的事情,蘇念還是稍稍美化,或者是一筆帶過。
但是其中的波折,讓他們聽了,也是無比的錯愕。
沒想到,蘇念和墨堯兩個人之間,是經歷了那麽多。
甚至,蘇念嘴裡的那個墨堯,比他們了解的那個墨堯,更多了一層人情味。
連著對墨堯一直很有抵觸的喬銘熙,都錯愕了,“你們……這都經歷了什麽!”
本來以為,應該是墨堯強取豪奪啊什麽的。
可是,在這裡面,傻子都能的聽出來,墨堯分明是付出更多的。
喬容海和溫靜妤彼此對視了一眼。
特別是喬容海,本來對墨堯的意見很大。
可聽到蘇念說了那麽多事情,卻不得不說,如果沒有墨堯的話,他們的女兒,可能是要受更多的欺負了。
只是……
墨堯雖然做了很多讓喬容海很滿意的事情,但還有很多不滿意的,
比如,此刻喬容海就關注一個點,“你們在香城的時候,拿了結婚證?”
蘇念紅著臉點頭了,“雖然一開始,
是為了應付養父,不想讓他隨便將我塞給什麽人,但我們兩個人是拿了結婚證的。”喬容海拍了桌子,“這根本就是騙婚!我就知道,這個狗崽子,懨懷懨懷的!”
蘇念之後聽墨堯承認,關於拿結婚證的事情,某人是稍稍算計了,就是為了將她綁在身邊,可她此刻還忍不住幫墨堯說一句話,在父親面前辯解,“他可能太喜歡我了吧!覺得只有結婚證能將我留在身邊。”
喬容海哼了一聲,“你就是入世未深,被騙了!”
溫靜妤斟酌了一下,“拿結婚證這個事情,終究還是有些草率了……怎麽也是要舉辦一個婚禮啊!”
喬容海點頭,“沒婚禮,這婚事我不承認!”
溫靜妤拉著蘇念的手,“這個事情,我們找個時間,可是要和他好好說說!”
自家的女兒,怎麽就隨便拿一個結婚證就了事了呢?這個婚禮是必不可少的!
不過……
溫靜妤也就除了結婚證的事情上, 對墨堯稍稍有一些意見,其他方面倒也很認可。
一時間有些感慨,“不過綜合下來,墨堯人是真不錯,願意為你做那麽多事情。”
墨堯雖然能耐不錯,可因為五年前墨家發生的事情,外界對他的評價,只有一個“心狠手辣”。
溫靜妤就算以前沒見過墨堯,但關於他的事情,聽了太多了。
那些婦人都說,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誰家敢將女兒嫁給他?
溫靜妤對墨堯,自然就一直不待見。
當初得知女兒和他認識,還有一段過去,她都憂心了很久,總擔心,自家女兒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被欺負的很慘。
可如今的一些情況,卻讓她稍稍有些意外。
從女兒的嘴裡,聽到的事情,墨堯對她好的有些過分了。
這樣一個男人,讓溫靜妤都覺得,是一個可以值得托付女兒的人。
關鍵對女兒好也就罷了,還是女兒喜歡的。
蘇念臉上帶著笑容,“嗯,他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男人。”一個連著命,都願意給他的男人,她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蘇念這話落下,喬容海和喬銘熙瞬間不開心了,氣壓直接降到了低點。
蘇念感覺到,父親和哥哥的醋意,連忙補救,“他在我心裡,只能排第三,畢竟我身邊,還有兩個超級無比好的人!”如今是關鍵時期,可不能給墨堯樹敵!
喬容海聽著女兒給了他第一的排名,情緒自然緩和了一點兒,威嚴中帶著一絲得瑟和滿足,“那是自然了,他能和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