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看了一下……
這房間,貌似是之前,她和墨堯的房間,裡面是有她的衣服的。
蘇念努力的支撐身子,走到了衣櫥那邊,準備找一件上衣。
只是走到衣櫃時,那門忽然被推開了……
墨堯此刻穿著睡衣,滿臉戾氣的走了進來。
蘇念看到墨堯的時候,腿一打顫,身子就直接軟了下去。
墨堯朝著蘇念看了一眼。
蘇念剛才以為,墨堯不會再來房這間了,所以只是撿起衣服,根本沒穿。
墨堯盯著蘇念身子眸光深深的看著,“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以前,墨堯是會和蘇念說一些無恥的話。
可是此刻這句話,蘇念聽的出來,是在鄙夷嫌棄她。
蘇念連忙從衣櫃裡面,拿過了一件襯衫。
速度的擋住自己的身子,眸子裡含著淚,“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墨堯矜貴的走到了沙發邊,冷酷的坐下,“我之前說的話,難道你沒聽清楚嗎?”說著,又掃了一眼蘇念的身子,“你這樣子,做情人真的很合適!”
蘇念臉上當即露出了嘲諷的神色,“情人嗎?”
之前還是老婆,可是如今,在他眼裡,她只是情人了?
蘇念咬著唇,“我不答應!”
不想和這個禽獸惡魔,再有半點糾葛!
墨堯冷漠道:“你以為,你有拒絕的權利嗎?”
蘇念盯著墨堯,“我是喬家子弟,我還懷了鬱瑾言的孩子!我為什麽沒拒絕的權利!”
墨堯聽著蘇念這話……
本來薄涼的臉上,露出了清冷的笑意,“不答應?”
蘇念捏著襯衫的手,顫了一下,“是!我不會答應!”
之前,說什麽做墨堯情人,那不過就是為了刺激他……
可如今,蘇念深深的後悔懊惱了!
當初在酒店裡,就不應該刺激墨堯!
不然,也不會讓自己如今身陷,這讓她感覺無比心慌的麻煩裡。
不過……
想想她已經不是以前,無依無靠的蘇念了。
她有家人。
墨堯是可以欺負她一次兩次,就不信,他還能一直欺負下去!
蘇念此刻,在墨堯面前,也硬氣了一點兒。
卻是,蘇念這倔強的小摸樣,落在墨堯的眼睛裡,讓他的眸光,深的有些泛著寒光。
蘇念有些怕的,打了一個寒顫。
連忙速度的將襯衫穿起來,套上褲子……
在墨堯那死亡眼神之下,也不顧身體上的疼痛,倉惶的就要跑出房間。
她現在隻想速度離開這裡。
墨堯如今變的超級恐怖,又好似那惡魔一般了。
卻是蘇念快要跑去門口的時候……
她的腰直接就被墨堯一攬。
在蘇念的驚呼下,直接抱起,朝著床邊走去,將她重重的丟在了床上。
蘇念剛才胡亂拿起的,是墨堯的襯衫。
穿著墨堯的襯衫,又搭配自己的褲子。
如此混搭的衣服,在她身上穿出了別樣的感覺……
就好似,偷穿了男友衣服的小白兔。
此刻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全身上下散出一股,
男人更想要撕碎的衝動。 墨堯的眸子緊了緊。
蘇念被摔在了床上,有些害怕的,朝著身後退去。
本來就被墨堯欺負的,全身都是傷痛。
她不想,再經歷那種痛苦!
後退的時候,眼睛裡都是害怕和恐懼,“你、你不可以再……”
蘇念的話還沒說話,墨堯冷漠道:“脫了!”
蘇念手死死的抓著衣服,無比抗拒道:“不!”
墨堯眸光裡面,帶著火色。
然後,一個俯身下來,就將襯衫扯開,丟在了一邊。
在蘇念以為,墨堯又要做什麽禽獸的事情時,對方卻是站起來了。
此刻,墨堯眸光裡,帶著猩紅。
看著蘇念穿著他的襯衫,就讓他想到了,之前她穿著鬱瑾言的襯衫!
嘴裡冷漠的丟出一句嫌棄的話,“不要把我的衣服,穿髒了!”
墨堯這話,重重的撞擊到了蘇念的耳朵裡。
墨堯剛才讓她脫了,是因為,嫌棄她穿了他的衣服?
因為覺得她髒,都沒資格碰他的衣服了嗎?
而墨堯丟下這話,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蘇念看著墨堯離開,慶幸的同時,又感覺到一股難以言狀的悲痛。
眼淚不自覺的,嘩啦就流了下來。
本來隻想要和墨堯,撇清楚關系。
所以故意用一些話,刺激墨堯,讓他放下。
可如今的情況出現了,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變化。
然而好似,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蘇念臉上帶著自嘲,再次從床上下來。
然後,從衣櫃裡面,找了她之前的衣服,速度的套上,然後直接離開了夜公館。
夜公館本來就很大的。
走出去都要十幾分鍾。
何況,蘇念如今身子還疼的難受。
而走到了外面之後,這周圍還沒出租車。
蘇念沒辦法了,只能找牧依然接她回去。
只是,想要打電話給牧依然的時候,發現手機不在身上。
這才想到,可能是之前,被墨堯塞到車上之後,落在了車上了。
蘇念又不得不回頭,讓這裡的管事,將手機拿給她。
管事如今也鬧不懂,少爺和少夫人是怎麽一個狀況。
可是看著少夫人那麽慘慘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定然是鬧了什麽矛盾。
但也不敢苛待蘇念。
蘇念讓他幫忙找手機,對方也幫忙了。
拿到手機之後,看到手機上,都是牧依然的未接來電。
蘇念撥通之後,就聽著電話那端,牧依然無比著急的聲音,“你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怎麽到現在才電話給我?”
蘇念聽著牧依然那麽關切的話,差點兒就直接哭出來。
可還是忍住了,對著牧依然,有些氣弱的說道:“你可以帶我回去嗎?我在夜公館!”
牧依然也沒多問,“你就在那邊等著,我馬上就過來!”
……
牧依然半個小時之後,出現在了夜公館大門外面。
看著蘇念像個無家可歸的小貓咪,蜷縮在路邊,心疼的走過去,“我來了,上車!”
蘇念跟著牧依然身邊,上了車。
到了車上,牧依然的臉色有些凝重,“你怎麽會在那裡?是不是對那個不負責的人渣,還舊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