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容海本很開心的,拉著女兒,要將女兒介紹給眾人。
可喬茗櫻此刻卻攔路,還提及了,喬家最近出事的收購項目!
喬容海的臉色,有些沉了下去。
收購項目出問題,如今也就小范圍人的知道。
可這侄女攔住去路,還在宴會上說了出來……
這不就是昭告天下了嗎?
會給喬氏集團帶來不小的麻煩!
喬茗櫻此刻目光死死的鎖定蘇念。
內心極其不滿蘇念奪去了她的光芒!
特別是看到蘇念脖子上的“天使之吻”。
就感覺,這是在打她臉!
她怎麽可以,讓這個賤人,逞心如意?
喬茗櫻不顧大伯此刻的臉色不好看,繼續開口。
“那個收購計劃一直很機密,怎麽會被外人所獲,捷足先登?這分明是出了內賊!而根據我所知,這項目的重要文件,平時都是放在大伯家裡的吧?那麽這內賊分明是在家裡!”
而後,直接就指著蘇念,眸子裡帶著憤怒的指認。
“大伯家的傭人,都是層層選拔留下的,不會有任何問題!而這個女人,剛住到大伯家,我們喬氏集團的機密文件就泄露了……除了她,哼,還會有誰是內賊?”
蘇念真沒想到……
一個黑鍋,就這樣措不及防的,丟到了頭上。
剛想要反駁,卻聽到了,身邊父親,威嚴的質問:“你有證據嗎?”
喬茗櫻絲毫不畏懼,很自信到:“大伯,你問問這個女人,她認不認識墨家墨少!”
喬茗櫻昨兒晚上,和幾個閨蜜玩,偶然間聽到了,有人提及了他們喬家收購案子失敗的事情。
那兩個人還說到了,喬銘熙身邊有一個女間諜。
喬茗櫻本來想要將這個事情告訴父親,順勢可以好好的,要挾一番大伯,將利益最大化。
甚至運作好的話,喬茗櫻覺得,是不是可以拉大伯下馬。
可是,父親昨兒晚上沒回來……
而今兒來大伯這裡,父親又和其他人在聊天,根本無暇顧及到她。
如此重大的事情,喬茗櫻還是覺得,要找一個隱秘的環境說的。
以至於,這事情,她從昨兒知道後,都沒來得及跟父親說。
然而……
偏偏這個時候,看到蘇念那麽閃亮的出現。
還戴著她想要的“天使之吻”。
喬茗櫻想到昨晚的一些事情,瞬間就認定了,那兩個人說的女間諜,就是蘇念!
雖然,這事情讓父親處理,會得到更多的好處。
可是……
喬茗櫻的情緒,真的控制不了的,就想要立刻揭開這個女人的假面!
就不想讓這個女人逞心如意。
喬茗櫻厭惡的盯著蘇念,“你這個女人,分明是墨家安排在銘熙哥哥身邊的商業間諜!我就不明白了,銘熙哥哥被騙了,大伯你怎麽也沒看出來!而且,還讓這個間諜,做銘熙哥哥的女朋友!”
……
喬茗櫻這一出,可是讓眾人,都紛紛錯愕了。
喬家收購案子出問題了。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做的?
那麽,這女人還有什麽資格,成為喬家的“新成員”?
一時間,有些賓客在私下,議論紛紛。
“這間諜厲害啊,還上位成為喬家繼承人的女朋友!”
“合計著,墨家那位,還會用美人計?”
“嘖,我還納悶,墨家那位今兒怎麽會來這裡,原來是因為間諜在啊!”
……
喬銘熙在眾人議論中,已經跑到了喬茗櫻的面前。
平日裡,喬茗櫻任性也就罷了。
可今兒是什麽時候?
這完全就壞了他母親,精心安排的宴會!
壞了妹妹的正式亮相!
喬銘熙盯著喬茗櫻,呵斥道:“你鬧什麽!到一邊去!”
喬茗櫻見喬銘熙過來,就凶斥自己,委屈的都要掉眼淚了。
“銘熙哥哥,我可是為了你好,這個女人,明顯就不是好東西,你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
喬銘熙冷眼,“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麽關系?”
喬茗櫻沒想到……
她都揭開了蘇念這個賤人的假面,喬銘熙還執迷不悟,居然還敢訓斥她?
既然這樣的話……
那就不怪她了!
喬茗櫻故作委屈,可憐巴巴的哭訴了起來。
“這個女人,私下不知道是和多少男人濫交在一起,她不過就是墨家,用爛了的一個棋子,你身為喬家未來的繼承人,怎麽可以如此眼瞎?居然被美色所惑!你以後還怎麽管理喬家?”
先直接將蘇念,扣上爛人的黑鍋。
然後,直接就說,喬銘熙不配做喬家繼承人!
喬茗櫻其實已經看不慣喬銘熙很長時間了。
只不過,一直為了在喬銘熙的身上獲取好處,這才忍住沒鬧破。
可是……
這該死的喬銘熙,連一個“天使之吻”都吝嗇給她!
更何況……
之前奶奶說,她父親貌似如今可以和大伯,爭一爭家主的位置……
那麽,喬銘熙名聲渣了,豈不是更有利於父親上位?
呵呵,大伯家,唯一的優勢,不就是因為,生了個兒子?
如果喬銘熙渣的話,那還有什麽優勢?
此刻喬茗櫻說話,可謂絲毫不客氣了,甚至有些刻薄。
喬容海見著喬茗櫻一副就想鬧大的姿態,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喬容平。
威嚴的語氣中帶著呵斥:“二弟,你就任由她胡言亂語?”
喬容平剛正在和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說這話。
哪裡想到,喬茗櫻忽然衝上去。
喬容海被自家的女兒, 如此莽撞的行為,驚到了,一時根本沒緩過神。
聽著喬容海提醒,速度上前,拉著喬茗櫻,凶怒道:“你給我過來!真是丟人現眼!”
喬茗櫻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對大伯家發難的好時機,父親居然退縮。
有些不開心,“爸,明明是大伯家出了內賊,喬銘熙被人騙了,我說出這真實情況不可以嗎?”
喬容平怒了一句,“你給我閉嘴!”
喬茗櫻恨鐵不成鋼,生氣了起來。
“爸,我知道大伯如今是家主,他之前一直欺壓你,可如今這個情況,明明是大伯家有問題,為什麽我們還要受委屈?連著指出真相的權利都沒有了?”
說道憤怒激動之際,還指著不遠處的蘇念。
“這種肮髒卑微的女人,根本不配進我們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