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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大文豪》第254章 再談文學
針線活的難度超過了張重的想象,他原以為只要用針把線穿進去,就能把尾巴縫好。

  但是經過了十多分鍾的努力,尾巴那裡的線越來越多,原本的兔子尾巴,活生生地被張重弄成了獅子尾巴。

  就是那種前面細細的,後面一顆球的那種。

  其實也不太像獅子尾巴,倒像是這個兔子自帶武器,屁股後面安了一個流星錘。

  張重不得不把線拆掉,重新開始縫,這一次他吸取教訓,要比之前那次縫得要好一些,但是縫合的地方還是沒有處理好,一眼看過去就能看到線。

  “爸爸……”

  芃芃在旁邊看著,都快要哭了,本來兔子尾巴只是破了一點點,現在破得越來越多了。

  “咳咳,芃芃,再給爸爸一次機會。”

  ……

  “這針線活哪是你能來的,非要逞能,這裡線要往裡面收,也要拽緊了,不然後面要散。”

  胡慧芳一邊縫著兔子尾巴,一邊數落著張重。

  遭遇如此滑鐵盧的張重只能低頭聽著。

  給兔子做了一個小小的接尾手術,胡慧芳前後隻用了三四分鍾。

  張重不禁感歎,果然術業有專攻,不對,是薑還是老的辣。

  “給你,沒事別拽它尾巴了。”

  將縫好的兔子交給芃芃,小丫頭喜笑顏開地抱著兔子說道,“那我以後隻抓它耳朵。”

  胡慧芳不禁笑道:“呵,這兔子可真不容易,你爸小時候天天抱著它摸泥滾地的,洗一次要半桶水,毛早就沒了,到你手裡,今天掉個尾巴,明天再掉個耳朵。”

  張重:……

  “針線活你自己別搗鼓了,趕快把自己的事情辦了,自然是有人給你做這些事情。”

  張重正色道,“胡慧芳同志,你這思想覺悟可不行,男女平等,這針線活也不能說是女士的責任不是?”

  “說得好聽,你自己倒是會啊。”

  “嘿嘿,這不是有你嘛,呃,我還有點事情,先去書房了,你帶芃芃洗完澡就睡覺啊。”

  張重說完就起身往書房走,胡慧芳在後面還在喊:“我看那許老師就不錯……”

  聽到母親的話,張重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

  張重站在台上,看著底下滿堂的學生,又想起之前在這裡給他們演講的事情。

  經過之前的幾堂課,學校方面可能覺得弄個小教室實在是浪費了張重的才學和影響力,索性就弄到了報告廳這裡,而且必須憑借跟報課信息對應的校園卡才能入內。

  張重剛進來的時候,報告廳裡還騷動了一陣,他靜靜看著,等到大家停止說話之後,他才開口:“各位下午好,今天是本學期的最後一節課,有些同學的假期恐怕已經到帳了吧,現在也開始想著如何規劃自己的假期生活了。這節課呢,我們講一講口味的問題,哦,可能我用詞有些不恰當,應該是趣味,文學的趣味。”

  “文學作品在藝術價值上有高低的分別,鑒別出這高低而特有所好,特有所惡,就是普通所謂的趣味。辨別一種作品的趣味就是評判,玩索一種作品的趣味就是欣賞,把自己在人生自然或藝術中所領略得到的趣味表現出就是解讀。”

  張重現在講的依舊是朱光潛的《談文學》中的東西。

  他講《談文學》沒有按照順序來,就是想到什麽講什麽,上節課剛把文學與人生講完,這節課就直接講文學的趣味了。

  在他講課的時候,對面一直有一個攝影機在拍攝,學校會把他講課的內容都拍下來,然後剪輯好上傳到官網上去。

  也是因此,他講課的時候沒有講太多題外話,也是方便後期製作。

  大概講了十幾分鍾之後,張重才稍稍停了下來,他端起手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那模樣像是一個教書多年的老學究。

  當了教師,雖然是客串的,但是總會受一些影響。

  他講了十幾分鍾,不過也隻講了一點點內容,因為在原本的內容上,他又延伸了一些東西。

  喝過一口水之後,他問底下的學生,“大家有什麽不明白的麽?”

  話剛落音,底下就舉起了數十隻胳膊。

  張重挑了一個比較近的,“那位戴眼鏡,紅藍格子襯衫的男同學。”

  被張重點到,男生還有些拘謹,推了推眼鏡說道,“張老師,我想問問您下個月有沒有新書。”

  聽到他的問題,其他同學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張重挑了挑眉毛,說道,“在這間教室裡, 我是張老師,而不是五年級植物人,所以你們問的問題最好也是跟課堂有關的東西,不過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不出意外,下個月會有新書跟大家見面。”

  “謝謝張老師。”男生得到了答案,高興地坐下了。

  聽到張重下個月有新書,底下的學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張重連忙開口道,“請注意課堂紀律,其他的事情下課再聊,還有哪位同學有問題?事先說好,再提的問題,一定要跟課堂所講內容有關,不然我可是不會回答的。嗯,那位紅衣服的女生。”

  “張老師,我想問的問題是,既然是說文學作品在藝術價值上有高低之分,那麽現在很多文學流派之間彼此看不順眼,這是不是就有些矛盾了?不同的人群給出的標準都不相同,那我們應該按照誰的標準去評判呢?”

  張重笑了笑,“這個問題非常好,也正是我接下來想要說的東西。其實文藝上的好惡往往和道德上的毫無同樣地強烈,根深蒂固,一個人可以在趣味異同上區別敵友,黨其所同,伐其所異。文學史上許多派別,許多筆墨官司,都是這樣起來的。這個時候我們就會有疑問,就像這位同學一樣,文藝有好壞,愛憎起於好壞,好的就應該受到一致愛好,壞的就應該受到一致憎惡,為什麽文藝的趣味有那麽大的分歧呢?那我們先來分析一下其中的原因,再來回答這位同學的問題:我們應該按照什麽樣的標準去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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