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程度的撞擊,對普通人來說死八次都夠了,然而對唐飛來說並不算什麽。隨-夢-小說lā
咧嘴一笑,捏了捏柳修月的臉蛋,看她哭的梨花帶雨,心頭有些刹那溫暖。
“哭什麽?我說過要保護你一輩子,差一個時辰一分一秒都不叫一輩子。”唐飛輕笑著。
柳修月責怪了他一眼,說:“嚇死我了。”
“我不會有事的,放心。”
唐飛安慰了幾句,表示自己沒事,讓柳修月放心,但他心中早已怒火燃起,要讓他查到背後黑手,定要他求生不得。
兩人走出車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如好萊塢大片似的場景,空中散發著泥土的焦味。
好在消防隊和警察人員及時趕到,正在解救傷員,唐飛很像幫忙,可惜柳修月急著會公司,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只能貼身護送。
柳修月急匆匆趕到公司開會,衣服都是在辦公室換的,此時已經快凌晨兩點了。
在一間辦公室內,唐飛作為娛樂公司總監負責人,自然也要到場。
唐飛先進入會議室,他和不少高層的關系不錯,這些女人都是頂級的女強人,男人也有不過比較少。
唐飛和柳修月事夫妻的事,公司基本都不知道,但是他和柳修月關系好,知道的人不少,唐飛一進來,就不少人問柳修月什麽時候來。
“很快!”
唐飛剛說完,門豁然被打開,柳修月一身得體的黑色修身套裝,臉色陰沉的走進來。
因為在剛剛的二十分鍾內,整個帝豪集團可以說是噩耗不斷,工廠起火涉嫌安全措施不當,極其有可能引起社會的軒然大波。
柳修月已經派人去盡量控制這件事的負面影響,但是這件事已經傳到了網上,有不少媒體在一邊倒的扇動網民的暴戾情緒。
不知道誰雇傭的寫手,長篇報道汙蔑帝豪集團對工人的不公正待遇。
情況可謂急轉直下,惡化的非常迅速。
然而,柳修月的出現,放佛一記強心劑,讓在座的管理高層,松了口氣,似乎只要有這個女人在,就算天塌下來,她都有辦法。
“五分鍾以前,境外有人大肆拋售我們的股票,加上出了這檔子事,不少人對本公司的實力有質疑,散戶跟風拋售。
米國那邊已經亂程一鍋粥了,我們這裡可不能亂,我已經加大的回收力度。
不過,敵人似乎想在股票和事業上讓我公司雙重受挫,癡心妄想。
回籠所有子公司的一切資金,穩定員工的情緒,聯系各大媒體問問怎麽回事?
還有工廠到底什麽情況?在第二天太陽升起之前我要看到結果,散會!”
柳修月一拍桌子,所有人站起來玩了個腰紛紛撤了,唯獨只有莫溪唐飛還穩穩坐著。
柳修月黛眉卷在一起,顯然事情並不想她說的那麽輕描淡寫,她要展示自己的堅強,如果連自己都無法硬著腰杆,又怎麽能對屬下要求更多。
“修月,我們好像被國際上的金融組織盯上了,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而且不是一天兩天的計劃。
他們這是要一舉將我們擊潰,而且你現在又被警方纏身,我們該怎麽辦?”
莫溪認為這是他們遇到過的最為危機的時刻了。
從未有哪一科想現在這樣危機四伏,似乎步步雷池,行差踏錯就是萬劫不複。
商場如戰場,柳修月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先按照我說的做。
還有上次幫我忙擊潰了西林組織的金融小組給我召集回來,限他們第二天天亮之前趕到這裡。
“是的柳總,我現在就通知下去。”莫溪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這裡。
唐飛記得上次結婚那會,柳修月一手布置了一次精彩的金融打擊計策,將西林集團打出了東海市。
他記得那時一個又全球各大金融高校招聘的頂級股票分析師以及精算師,這些人平時都花重金供養,在全球各地。
然而一旦帝豪集團遇到危機,他們會在三個小時之內,從全球各地做飛機前來支援。
柳修月走到床邊,夜色如墨,知道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這時,唐飛從身後將她緊緊抱著,說:“沒事,我相信你。”
柳修月倏然轉眸,看到唐飛罕見的一臉認真,遲疑的應了一聲,緊緊握著唐飛的手。
這時,警方來到這裡調查柳修月,簡單的盤問了幾句。
作為東海市第一實業家企業家,警方多少給些面子,並未盤問太多,就先撤退了,看的出來柳修月臉色不好。
“你休息一會吧。”
唐飛輕輕摩挲著柳修月的粉頭,擔心她壓力太大畢竟從昨晚開始兩人先是被暗殺,然後差點被車撞死。
估計也是有人有意安排的,現在又遇到這樣的情況,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
“不行,我不能休息。”
柳修月孱弱的揉了揉太陽穴,連站起來都有些難度,唐飛看不下去了,輕易的將她弄暈。
柳修月柔若無骨的嬌軀倒在唐飛懷裡,唐飛將她放在沙發上,把身上的衣服披在他身上,然後出去給張雲龍打電話,希望他能動用一下他的能量,控制一下輿論走勢。
畢竟帝豪集團是東海市的龍頭企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張雲龍也深知這點,加上唐飛的人情,也是連夜召開會議,控制所有發布相關信息的媒體網站,嚴重者更是直接請負責人喝茶。
帝豪集團的聲譽算是短時間控制了,但是股票這方面依然是連連下跌,很多人一夜傾家蕩產。
對於這方面只能寄希望於柳修月的金融小隊了。
破曉。
東海市的天空灰蒙蒙的亮起,整座城市都沐浴在晨光之中,路旁的路燈,閃爍著點點輝光,一絲刺眼的陽光最先灑落在東海市最高的帝豪大廈上。
黑色硬皮沙發上的柳修月,容貌嬌美,帶著一絲蒼白,輕輕的呼吸著,因為刺眼的陽光而緩緩蘇醒過來。
睜開一條縫隙,發現已經到上午六點半了,看了一眼身上披著的衣服,正是唐飛的外套,急匆匆的坐起來。
她知道自己已經沉睡了三個鍾頭,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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