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和張雅興再次回到包房內,此時紅姐等人已經醒酒醒的差不多了,準備回家了。
唐飛和張雅興還是保持著攙扶的姿勢,此時在其他人看來,顯得十分曖昧,似乎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
如果在平時,紅姐一定會好好調侃他倆一番,此時眾人又困又醉,沒什麽心思,紛紛嚷嚷著要回家。
唐飛松了口氣,把幾位姐姐送上車。
至於張雅興知道她住得遠,剛才又遇到了那種事,一個小姑娘擔心她會遇到壞人,決定親自送她回家。
張雅興住的挺遠,帝豪集團進軍房地產之後,凡是公司內員工任職滿三年的,在帝豪集團的樓盤下購房時,都會給很大一部分優惠。
張雅興住的房子就是帝豪集團旗下的樓盤,因為是新開的樓盤,沒什麽人,只有幾家燈火點綴著夜空。
張雅興一身白底黑圓點束腰連衣裙,在風中衣衫擺動,顯得楚楚動人,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你到家了,我也回家了,以後找男朋友小心點,我不會每次都在你身邊的。”唐飛吸了口煙,淡淡的說著。
張雅興的小手,緊緊的攥著裙角,有些話感覺如鯁在喉,難以說出來,見唐飛抓身要離開,急忙喊道。
“唐飛,那個,這麽晚了,要不,你在我家湊合一晚……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睡一覺……呸呸,不是,就是……”
張雅興玉潤的俏臉,因為剛才這句話,而忐忑糾結的說話都結巴起來。
唐飛苦笑不得他發現張雅興臉紅的樣子,還是非常可愛的。
“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不用解釋了。”唐飛一拍胸脯一副了然的神情。
“那就好……”張雅興嘀咕著松了口氣……
“就是想和我睡嘛,我知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張雅興白皙的臉蛋上。
她可不想讓唐飛覺得她是那種放浪不知道矜持的女人。
“我知道,我開玩笑的,好吧,我睡沙發。”唐飛想想現在要是回去,確實還需要兩個鍾頭,現在已經凌晨一點了,想想還是算了。
很快,倆人乘坐電梯來到張雅興所住的樓層,唐飛知道張雅興父母都是普通工薪家庭。
據張雅興說這座房子,首付是父母出的,自己貸款,每月要還兩千多,好在她工資不低,一月小一萬,倒是還能剩下不少。
推門而入,屋內的裝修十分精致,有種淡淡的小資情調,雖然沒有什麽豪華家具,卻感覺很有情調,看得出來張雅興是個非常有品位的人。
張雅興給唐飛找了一雙拖鞋換上,她給唐飛倒了杯水,就急匆匆去陽台給她的鬱金香澆水去了。
“啊,葉子怎麽枯了?怎麽回事?”張雅興自言自語的說著,不知什麽時候,唐飛已經出現在她身後了。
“盆內濕度不夠。”唐飛隨口說道,向前邁了一步,倚著圍欄,望著明月中天,發現今天月亮好像比平時要大了不少,幾乎快佔了半個天際。
“好漂亮!”張雅興托著柔美的臉蛋,癡癡的望著月亮,似乎她已經將剛才發生的不快之事,忘的差不多了。
唐飛更無意提起那件事,心想,在這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和這樣的小美女共處,還真是讓人遐想連篇。
對了,不知道美女老婆睡覺了沒有。
唐飛決定打個電話問問,很快,接通了,柳修月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不耐煩。
“幹什麽!”
“別這麽暴躁嗎?年紀輕輕就更年期,是不是太早了點。”
“滾!”
“我不回家了,別想我。”
“滾滾!”
“唐飛哥,你要不要洗澡,我已經熱好水了!”張雅興突然冒出來說道。
唐飛點了點頭,此時手機另一端的柳修月聽到這個聲音,氣的俏臉煞白,果然就知道唐飛出去風流去了。
柳修月咬了咬牙銀牙,看著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心裡還真有兩分孤寂冷清,早知道就把莫溪叫過來和自己一起住了。
“你先洗,我等會。”
“好。”張雅興聽到唐飛打電話的聲音,估計是和女朋友打的,心裡莫名其妙的有些失落。
脫了衣服,換了一身浴袍,坐在浴缸邊上,將玫瑰花瓣撒滿浴缸,輕靈的指尖劃過水面,溫和的水溫正合適。
忽然,張雅興腳下一滑,跌倒了,發出一聲尖叫聲。
“怎麽了?”唐飛站在浴室外關心道。
“沒,沒什麽,就是跌倒了,膝蓋磕破了。”張雅興看著自己流血的膝蓋,皺著眉頭。
此時,屋外的走廊裡,一對中年夫婦相互埋怨著。
“大半夜的吵到孩子怎麽辦?”一個中年婦女不滿的說。
“沒事我們小點聲就行了,小雅不知道睡著了沒有?應該睡著了吧,都一點多了。”
張雅興的父親嘟囔著,輕輕的打開了張雅興的房門,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臥室傳來這樣的對話。
“啊,唐飛哥,好疼啊,你輕點。”
“我已經很輕了,哎呀,怎麽流這麽多血。”
“所以讓你輕點嘛。”
“這跟輕點重點沒關系……”
老夫妻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張雅興這個孩子二十好幾了一直沒有個正經對象。
沒想到,終於找了個,還帶到家裡來了,養了這麽多年的白菜,終於有賣出去的征兆了。
“噓……”
兩位老人偷偷的來到臥室門口,正打算再聽一聽動靜,唐飛忽然打開門,看到兩個老人也愣住了。
“爸媽?你們怎麽來了?大半夜的你們想幹什麽?”
張雅興仰著滿臉紅暈的臉蛋,一副被撞破心事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可疑,其實沒什麽,然而越這麽想,反而越臉紅。
“小夥子,嘿嘿,我們是小雅的父母,你們交往多久了?”張雅興的父親詢問道。
“交往?我們認識倆月了吧,至於交往……”唐飛摸著後腦杓一臉的迷茫。
“小雅有男朋友了,也不說一聲,連父母都瞞,你這個丫頭。”張雅興的母親說。